我靠美顏穩(wěn)住天下 完結(jié)+番外_分節(jié)閱讀_314
李昂奕給顧元白的感覺很不好。 至今未有人給過顧元白這樣的感受,李昂奕好像是藏在棉花里的一把尖刀,猝不及防之下,便會戳破無害的表面狠狠來上鮮血淋漓的一擊要害。 這樣的人若是搞不清楚他的目的,那么顧元白寧愿錯殺,也絕對不會放他回西夏。 薛遠道:“圣上,回神?!?/br> 顧元白回過了神,側(cè)頭看了他一眼,“怎么?” “白日里想著國事就罷了,”薛遠諄諄善誘,捏著他柔軟的掌心,“好不容易入了夜,再去想這些麻煩事,腦子受不住?!?/br> 顧元白無聲勾起唇角,“朕今日可是歇息了五個時辰?!?/br> 薛遠眼皮跳了一瞬,“是嗎?” 顧元白哼笑道:“你連朕睡個晌午覺都要蹲在一旁盯著,你能不知道?” “……”薛遠終于嘆了口氣,“那圣上睡也睡夠了,白日里處理政務(wù)也處理得夠了。臣便直說,你這會兒和我在一起,能不能只看著我想著我?” 顧元白道:“唇上還痛著?!?/br> 他說這句話本是想提醒薛遠,告訴薛遠若是他當真只看著他,那唇上就不只是被親的有些疼但卻沒有破皮的程度了。 薛遠當了真,皺著眉頭,又細細檢查了遍顧元白的嘴唇。 他低著頭,俊眉就在眼前,鋒利的眼角含著幾分急迫,全副身心都壓在了顧元白的身上。顧元白被捧著臉撥弄著唇,目光在薛遠脖頸上的喉結(jié)上若有若無地掃過:“無事。” 但薛遠卻還不放手,他低頭輕輕一嗅,低聲:“圣上身上的味兒好香甜?!?/br> 顧元白喉間有些癢,卻沒有說話。 “圣上是不是為了來見臣,才特意沐浴了一番?”薛遠低低笑了,笑得耳朵發(fā)癢,熱氣發(fā)燙,“頭發(fā)也好香?!?/br> “滾吧,”顧元白慢吞吞地道,“薛九遙,你當真會往自己的臉上貼金?!?/br> 薛遠怕惹惱了他,及時換了一個話:“圣上還記不記得您之前給臣送來的那些干花?” 顧元白:“記得?!?/br> 薛遠放下了捧著小皇帝的手,轉(zhuǎn)而小心翼翼地從自己的腰間扯下一個香囊。香囊一打開,花香味兒便迎面撲了上來,薛遠從中捏起一片石榴紅的花瓣,“圣上,這花嘗起來的味道當真不錯,我喂你吃一點?” 顧元白往香囊中瞥了一眼,里頭的花被吃得只剩下了一半,難怪薛遠與他親嘴的時候有股花香草木味道,原來是因為這。 他伸手要接過花瓣,薛遠卻反手將花瓣放進了自己的嘴里,而后低頭,用舌尖推著花瓣入了顧元白的唇,又將花瓣攪得四分五裂混著花汁,過了好一會兒,才退出來,唇貼著唇,啞聲問:“好吃嗎?” 顧元白的聲音也跟著啞了,“再來。” 薛遠于是又拿出了一個花瓣,著急地貼了過去。 * 圣上在薛府吃完了半袋香囊的干花后,才上了回宮的馬車。 回到宮殿的一路上,顧元白抬袖掩著半張臉。宮侍只以為他是困了,等回到寢宮,洗漱的東西和床鋪具已準備好,只等著他上床睡覺。 顧元白揮退了宮侍,“拿個小些的鏡子來?!?/br> 宮侍送上了鏡子,一一悄聲退去。等房門被關(guān)上,顧元白才放下袖子拿起鏡子一瞧,嘴唇處果然已經(jīng)腫了。 大意了。 終究還是被薛遠的男色給勾到了。 鏡中的人長眉微皺,唇上發(fā)腫,發(fā)絲些微凌亂,眉目之中卻是饜足而慵懶。顧元白心道,怪不得薛九遙成日如同看到rou骨頭的那般看他,這樣的神情,誰頂?shù)米。?/br> 他舔了舔唇,腫起的唇上一痛,連舌尖劃過也已承受不住。 他究竟是怎么跟薛遠吃完了那一香囊的花瓣的? 顧元白回想了一番,竟然回想不起來,只記得和薛遠唇舌交纏的畫面,越想越是清晰,甚至唇齒之間已經(jīng)重新覺到了那樣的飽脹之感。 薛遠親他的時候,與他貼得越來越近,環(huán)著他腰間的手臂好像要把他勒入體內(nèi)一般。仗著他的力氣大,便強勢將他的腿插入顧元白的雙腿之間,錮著顧元白無法動彈,哪里有這么霸道的人? 顧元白呼出一口濁氣,提醒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