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美顏穩(wěn)住天下 完結(jié)+番外_分節(jié)閱讀_394
監(jiān)察官員笑瞇瞇地繼續(xù)道:“那女子在大人過去后可是目不轉(zhuǎn)睛地盯了大人許久?!?/br> 顧元白微瞇了眼,似笑非笑地摩挲著薛遠的嘴唇,也不親了,“咱們的薛大人原來也如此討女子歡喜?!?/br> 薛遠面無表情道:“若是臣沒記錯,那橋邊女子不過髫年,還是個孩子?!?/br> 顧元白:“……” 他轉(zhuǎn)頭看向監(jiān)察官員。 監(jiān)察官員面不改色,將賬本翻過了一頁,道:“二月十六日一早,有驛站女子來給薛大人送上早膳,與薛大人多番談話,薛大人待其神色溫和,耐心十足地與其探討京城吃食?!?/br> 薛遠額上青筋暴起,忍無可忍,“那是個京城嫁出去的老嫗?!?/br> 監(jiān)察官員稀奇,薛大人在淮南待了如此久,早就變得高深莫測、不動聲色,怎么一到圣上面前就成了另外一幅模樣? 但稀奇歸稀奇,監(jiān)察官員又翻過了一頁紙。 這本賬本很厚,一看就知曉是詳細到了一舉一動的程度。顧元白無奈,估摸著是因為監(jiān)察處的官員知曉了他與薛遠在一起之后,看薛遠愈發(fā)不順眼,因此能給薛遠找麻煩便插手找麻煩了。 隨著監(jiān)察官員手中的賬本越來越薄,薛遠臉色越來越凝重。他自然沒有做過什么背叛顧元白的事,但監(jiān)察處對他的態(tài)度,一定會將淮南那群商戶給他送女人的事情大。 果然,監(jiān)察官員說到了這件事,還用了整整兩頁紙來記下。但顧元白知曉了事情緣由之后也未曾生氣,只是讓監(jiān)察官員退下,玩著薛遠下巴上的胡茬,笑吟吟道:“薛大人,我派人在你身邊,你是不是不太高興?” 薛遠冷汗出來了,“怎么會?!?/br> 顧元白佯裝客氣道:“你若是不喜歡便說出來,朕也不是不好說話的人。” 話里暗暗的威脅薛遠要是再聽不出來,那就白費他這些時日的心血了,他頭搖成了浪鼓,“喜歡,臣喜歡極了。” 顧元白滿意笑了,又柔柔地用臉頰蹭了蹭薛遠的下巴,細嫩的臉龐被胡茬渣得紅了一片,他聲音低低,“朕的掌控欲可分毫不比你少?!?/br> 若是沒在一起便算了,若是在一起,就要接受他大到生命小到發(fā)絲的控制欲望。正是這種不同尋常人的掌控欲和強烈的占有欲,才讓顧元白在現(xiàn)代也沒有談過一場戀愛。 因為沒人能受得住他,顧元白也不想去為難別人。 在成為皇帝之后,這樣的掌控欲望更是加倍的生長起來,監(jiān)察處簡直就像瘙著顧元白癢處而建立的存在。 他抬起雙手搭在薛遠的肩上,臂彎細白,說話輕得讓人心都軟了,“真的喜歡嗎?” “真的,”薛遠在顧元白耳邊道,“圣上,咱們真是天生的夫妻倆,注定是一對兒戲水鴛鴦?!?/br> “您讓人瞧著臣,臣也托人瞧了您,”薛遠,“咱們夫妻倆半斤八兩,誰也不輸誰。若是真的有人趁臣離開時趁機碰了您,臣死也得把他大碎八塊?!?/br> 他眸色認真,說話時甚至帶上了陰冷的氣息。就是薛遠對顧元白的這份著迷,才使得顧元白極為滿足,連掌控欲都叫囂著饜足。 “夫妻倆?”顧元白哼笑,“薛卿野心不小,是想做朕的皇后嗎?” 薛遠被嗆的說不出來話來。 兩個人許久不見,顧元白放下了政務,陪著薛遠好好黏了一下午。他們在御花園中逛了一圈,路過湖旁時,薛遠道:“等哪天日子好,臣帶圣上去臣的莊子里鳧水?!?/br> 顧元白欣然應允。 * 薛遠從皇宮走回府,心里頭想著將圣上帶到莊子里能做的事,不免心猿意馬。 但一走進薛府,就有一道破風之音襲來,薛遠神色一凝,側(cè)身躲過利箭,抬頭一看,薛將軍正鐵青著臉看著他,一副恨不得將他殺之欲快的模樣。 薛遠見著他就笑了,“父親安好?!?/br> 薛老將軍一愣,隨即就冷著臉將弓箭一扔,拿起棍子吼道:“——老子打斷你的腿!” 薛府頓時一片混亂,薛二公子聽聞后趕緊讓小廝抬著自己去看熱鬧,幸災樂禍道:“我得趕緊去看看爹是怎么打斷薛九遙的腿的?!?/br> 這場鬧劇一直到了月上高頭才停下,薛遠還是活蹦亂跳,薛二公子滿臉遺憾地被小廝帶回了房。待人散了,薛老將軍指著薛遠怒罵:“你和那褚衛(wèi)到底是怎么回事!” 薛遠心不在焉,“褚衛(wèi)與我何干?” 薛老將軍:“你還不說實話?你母親同我說褚衛(wèi)便是你心悅之人,這事是真還是假?” 薛老將軍面色沉著,心中膽顫。 要是薛遠當真三心二意,那他即便是被圣上責罰,是被圣上處死,也要冒死將薛遠打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