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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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大伯母氣的吐血:“她一把年紀(jì)了,什么忙都幫不上,現(xiàn)在連俊辰的工作也解決不了,我們憑什么還要養(yǎng)活她?!?/br> “可是這棟房子的確是在我媽的名下,她要是趕我們出去怎么辦?” 趙大伯母咬牙切齒:“這個死老太婆住了幾天醫(yī)院,也不知抽哪門子風(fēng),竟然變得這么難纏。” 其實趙母一直都很難纏,只是她一直偏心趙暉一家,不會把自己的惡劣性格,用在他們身上而已,這次被傷了心,不再顧及他們,自然就暴露了本性。 趙暉也不明白一直偏疼自己的母親,這次吃錯了什么藥,會這樣毫不留情面的對待自己。但也無計可施,他和趙母一起生活多年,對她的性格了若指掌,若她拿來對付自己,那真的夠他喝一壺的。 夫妻兩個無計可施,正面面相窺,趙母卻在房間里叫喊道:“老大家的,給我倒杯茶,你們是想把我渴死嗎?” 趙大伯母氣的跺腳,趙暉也臉色發(fā)白,但也只能推了推自己的媳婦,示意她趕緊進屋去給自己的母親倒茶。 趙大伯母只得壓制住怒氣,走進房間任命的給趙母倒茶,趙母看著她憋屈的模樣,心里別提多舒坦了。那個死丫頭雖然討厭,但說的話還是很管用的,至少她不用再看趙暉一家的臉色。 韓曉棠卻早已把她忘到了腦后,她們學(xué)??炱诮K考試了,要抓緊時間學(xué)習(xí),哪里還有空卻管別的閑事。 甚至連星期天都只放半天假,每天高強度的學(xué)習(xí),韓曉棠都有些瘦了,趙鴻就讓田阿姨買雞買鴨給她煲湯,然后坐公交送到學(xué)校來給她滋補。 雖然麻煩了些,但韓曉棠幫趙鴻解決了趙暉一家的事,田阿姨很感激,每天不厭其煩的變著花樣給她做好吃的,把她們宿舍里的姐妹羨慕的什么似的。 韓曉棠雖然瘦了,但氣色很好,不像別的同學(xué)都累的臉色發(fā)白,雙眼烏青,走路都無精打采的,韓曉棠卻還是活力四射。所以期末考試,韓曉棠的成績很好,在班級里脫穎而出,排到了前十名。 徐浩那家伙雖然不怎么愛讀書,但他腦子好使聰明,臨陣磨槍也算考了一個不錯的成績,在班級里算是中不溜。 考試結(jié)束,開了散學(xué)典禮暑假就開始了,同學(xué)們陸陸續(xù)續(xù)的都回家了,韓曉棠和徐浩卻沒有走。 徐浩聯(lián)系了自己的父親,知道秦立民最近幾天會到省城來開會,可以搭他的車回去。而韓曉棠來省城的時候,發(fā)生了那樣的事,趙鴻也不放心,原本是讓韓曉棠等等,等趙旭陽放假回來送她,聽說秦立民要來省城開會,立即聯(lián)系了他。 聽到趙鴻打電話來,讓他幫忙送韓曉棠回家,秦立民自然是求之不得,立馬就答應(yīng)了,韓曉棠就住在趙鴻家等著。 趙鴻有自己的專用車,但他廉潔奉公,雖然擔(dān)心韓曉棠,可是也不愿意公車私用,打算讓趙旭陽坐火車送韓曉棠回去。但秦立民來省城開會,搭載兩個本地的大學(xué)生回去,卻是順理成章的事。 韓曉棠很高興,不用擠火車,而且還能省了路費,趙旭陽卻有點郁悶,本來還以為能送她回去吶,現(xiàn)在卻被秦立民截胡,他有點不高興,但臉上卻沒有泄漏分毫。 但聽到趙鴻邀請徐浩也來家里做客的時候,他就繃不住了。 “曉棠,秦縣長午后就要回去了,要是來回的接人,豈不耽誤時間,你就把你的男朋友叫到咱家來等著,免得耽誤時間,順便我也見一下他,給你把把關(guān)?!?/br> 韓曉棠皺眉,有高杰這個大喇叭在,她在學(xué)校有任何的風(fēng)吹草動,都瞞不過趙鴻的眼睛。她剛想拒絕,但想到省城距離蘭溪很遠,真的不能耽誤時間。而且讓秦縣長送他們回去,已經(jīng)很麻煩人家了,怎么好意思再讓他來回跑著接人。 再看到趙旭陽一副要吐血的模樣,她莫名覺得高興,就一口答應(yīng)了下來,趙旭陽臉上雖然風(fēng)平浪靜,但韓曉棠分明聽到了他磨牙的聲音。 所以趙旭陽提出要和她一起去學(xué)校接徐浩的時候,韓曉棠沒敢拒絕,實在是怕他控制不住暴走。 放暑假了,南州大學(xué)里人煙稀小,但也有少量同學(xué)還沒有回家,有的是沒有路費了,等著家里寄路費過來,有的是家里人要來接,就在學(xué)校等著,但人數(shù)不多。 諾大的校園里冷冷清清的,來到徐浩的宿舍樓前,趙旭陽就讓韓曉棠在下面等著,他自己上樓叫徐浩。 徐浩正在整理自己的行李,還有一個舍友沒有回去,就給他幫忙打包。見到趙旭陽,徐浩有點意外:“你怎么上來了,有事在樓下叫我一聲就行了?!?/br> 趙旭陽面帶微笑的說道:“接你們的車午后就過來,所以我來叫你,先去我家等著,免得來回接人耽誤時間?!?/br> 聽到要去趙旭陽家,徐浩就一陣哆嗦,再看趙旭陽的俊臉,徐浩怎么看怎么覺得,他的微笑透著一股陰森的味道。 “那……那也不用勞駕您來接啊,您只用打個電話,我直接去你們家屬院就行了啊?!?/br> 趙旭陽皮笑rou不笑的道:“我爸讓叫你過去,他想見見韓曉棠的男朋友,順便給她把把關(guān)?!?/br> 聞言徐浩肝都顫了:“我能不能不去?” “你說吶?” 不用說,徐浩也知道不能,不管是秦立民要接他們回家,也不管是趙鴻想要見他,都無法拒絕。 趙旭陽說完,就拎起他的包裹先走了,徐浩只得和舍友告別,跟著走出了房間,樓道里只有他們兩人的時候,徐浩才愁眉苦臉的道:“趙旭陽,你不能見死不救啊,當(dāng)初可是你讓我冒充韓曉棠的男朋友的。你不能光想讓牛干活,卻不讓牛吃草不說,還嫌棄他干的活不好?!?/br> “我爸又不是老虎,還能吃了你,到了我家,你別亂說話就好了。” 但徐浩也心驚膽顫的,畢竟那可是省委副書記啊,他從小到大也沒見過這么大的官啊,何況他現(xiàn)在還頂著韓曉棠男朋友的帽子。 韓曉棠星期天都住在趙鴻家里,可見他對自己這個學(xué)生很好,要是發(fā)現(xiàn)自己冒充韓曉棠的男朋友,或者認(rèn)為自己對他的學(xué)生不好,會怎么對付他,徐浩想想都膽寒。 見到趙鴻好了點,但還是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趙鴻雖然平易近人,但身份擺在哪里,徐浩想無視都不行。 偏偏趙鴻擔(dān)心韓曉棠遇人不淑,拉著他問東問西的,徐浩一邊絞盡腦汁的回答,一邊暗中給趙旭陽使眼色。 趙旭陽卻無動于衷,雖然是他讓徐浩做擋箭牌的,但感覺還是不爽,韓曉棠連他都不肯承認(rèn),現(xiàn)在卻便宜徐浩這個臭小子,他哪里甘心 只是是他自己指使的,有苦也只能往肚子里咽,不能去責(zé)怪徐浩,可是現(xiàn)在見到父親抓著徐浩詢問。徐浩一副生不如死的模樣,感覺很是解氣,哪里會去營救他,還見死不救的對徐浩笑了笑,就上樓去幫韓曉棠收拾行李。 韓曉棠正在整理自己的東西,一邊還愉快的哼著歌,全身都洋溢著喜悅。 “這么高興?!?/br> 韓曉棠回頭看了一眼,見是趙旭陽就點頭道:“當(dāng)然了,我好久沒見我父母,還有我大哥和弟弟,我很想他們,現(xiàn)在馬上就要見到他們了,當(dāng)然高興了。” 看吧,她想念的人里果然沒有他,趙旭陽莫名覺得有點心酸,但他還有更擔(dān)憂的事:“你……你不會真的喜歡徐浩吧?!?/br> 韓曉棠正高興,也沒思考,就不假思索的脫口而出道:“我喜歡誰,和你有什么關(guān)系?!?/br> 等趙旭陽生氣的掰過她的身子,把她困在墻壁和他的身體之間,看著他發(fā)紅的眼眶,韓曉棠才意識到自己說了什么,想要補救卻為時已晚。 趙旭陽的俊臉已經(jīng)壓了下來,韓曉棠瞪大了眼睛,雙手抵在兩人之間,瑟瑟發(fā)抖,她雖然看過不少愛情倫理片,但實戰(zhàn)卻是沒有一點經(jīng)驗。 看著趙旭陽毫無瑕疵的俊臉越來越近,看著他線條分明,殷紅的嘴唇也越來越近,她的心跳如鼓,大腦一片空白,竟然都不知道該怎么反應(yīng)了,是推開還是應(yīng)該閉上眼睛。 好在有人及時的解救了他,秦立民終于來了,趙鴻出去接待他,徐浩覺得自己躲過了一劫,迫不及待的來喊韓曉棠,只求趕緊離開趙家。 他太心急,只是隨意的敲了一下,隨即就打開了門,沒有給里面的人一點的考慮時間,畢竟現(xiàn)在是大白天,應(yīng)該沒有什么可避諱的。 徐浩一邊推門,一邊說道:“韓曉棠,秦縣長來了,我們趕緊走吧,你東西收拾好……咳咳……” 徐浩的話還沒有說完,就看見了房間的情景,沒說完的話頓時就卡在嗓子眼里,差點把徐浩噎死。 第89章 門被推開了,不但里面的人嚇了一跳,徐浩也被嚇的半死,結(jié)結(jié)巴巴的道:“那個對……對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你們……繼續(xù)……”說完,啪的一聲又把門關(guān)上了,隨即就響起了他匆匆忙忙下樓的聲音,還伴隨著咕咚一聲巨響,好似是有人摔到的聲音。 趙旭陽的唇近在咫尺,鼻息可聞,韓曉棠甚至能感受到他嘴唇柔軟灼熱的觸感,但剛剛觸碰到,徐浩就莽莽撞撞地闖了進來。 韓曉棠大腦一片混亂,都分不清是遺憾還是慶幸,她趁機彎腰從趙旭陽的懷中鉆了出來,拿起自己的東西落荒而逃,追著徐浩就下樓去了。 趙旭陽氣的捶墻,殺了徐浩的心都有了,但也無計可施,只得收拾好表情也跟著下樓,秦立民本來還想和趙鴻多聊一會,增進一下感情,結(jié)果徐浩和韓曉棠,都迫不接待的坐進了車?yán)铮仓荒芎挖w鴻揮手做別。 省城到蘭溪是長途,要坐很長時間的車,而秦立民是領(lǐng)導(dǎo),應(yīng)該坐在后排,所以韓曉棠很自覺的坐到了副駕駛的位置。 徐浩是個人精,從小在職工大院長大,對于官場的隱形規(guī)則很熟悉,就坐在了后排的左側(cè),把最尊貴的右側(cè)位置給秦立民留著。 見他們沒有坐在一起,趙旭陽的臉色稍微和緩了一些,但徐浩卻不敢看他一眼。只是他雖然沒和趙旭陽對視,但也能感覺到一陣陣眼刀凌空飛來,把他戳的體無完膚。 韓曉棠也不敢和趙旭陽的視線接觸,就低著頭坐在座位上,等車子啟動了,才想起要和趙鴻告別,連忙從車窗中伸出頭,給趙鴻揮手示意。 趙鴻也對她揮了揮手,一邊對站在身邊的趙旭陽說道:“韓曉棠和她男朋友是不是鬧別扭了,怎么感覺他們怪怪的。” 趙旭陽不想說話,趙鴻正視前方,目送他們的車消失在大路上,所以沒有覺察出他的異常,還在繼續(xù)自言自語:“這個徐浩雖然有點滑頭,但心眼不壞,對曉棠還算可以,為了曉棠,被同學(xué)打的鼻青臉腫的?!?/br> 說到這里,趙鴻終于也察覺到了自己兒子的不對勁之處,回頭看著他道:“旭陽,你怎么了?” 趙旭陽沒有回答,一言不發(fā)轉(zhuǎn)身就回家去了,留下趙鴻孤零零的一個人,站在家屬院門口發(fā)怔:“這些年輕人怎么都怪怪的,喜怒無常。” 秦立民的專車匯進車流中,漸漸駛出了趙家父子的視線,感覺身后的眼刀終于沒了動靜,徐浩才敢回頭看了一眼,卻已看不到趙旭陽他們的身影,他才長長的松了口氣。 徐浩和秦立民都是縣城的,他父親也是機關(guān)干部,和秦立民比較熟,而且徐浩也比較健談,只要出了趙旭陽的視線范圍,他全身的細胞立馬活躍了起來,和秦立民說的熱火朝天。 秦立民也很關(guān)心自己縣城的大學(xué)生,在省城讀書的情況,就多問了兩句,徐浩對答如流,說話還詼諧幽默,很得秦立民喜歡,兩人相談甚歡。 韓曉棠卻一直不怎么說話,不知道心里在想什么,只是偶爾接個腔,附和兩句。 省城距離蘭溪很遠,一下午的時間是到不了的,晚上還要在中途住上一晚。一行人在小飯館里吃完了飯,就到旅館開了三個房間,徐浩和司機住在一個房間,秦立民和韓曉棠各自一個房間。 坐了一路車,韓曉棠也感覺很疲憊,而且明天早上還要早起趕路,所以她早早就睡了。因為長期上早自習(xí),養(yǎng)成了習(xí)慣,早上五點多韓曉棠就醒了,洗漱以后出了房間。 剛好看見徐浩也從房間里面出來,看見她立即又轉(zhuǎn)身回去了,啪的一聲就緊緊關(guān)上了房門,跟做賊似的。 韓曉棠又好氣又好笑,也不理他就徑直去大廳里等候,幾人匆匆吃了一點早餐就出發(fā)了,但也一直等到下午才趕到了蘭溪,先把秦立民和徐浩送到了縣政府,稍事消息了一會,秦立民就讓司機把韓曉棠送回大興生產(chǎn)隊。 韓曉棠雖然也不好意思繼續(xù)麻煩司機,但她歸心似箭,也想盡快回去,一連聲的跟司機師傅道謝。 司機親眼看著她從省委副書記的家里出來,知道她跟趙鴻的關(guān)系一定不一般,哪里會有二話,就直接開車去了大興。 七月份,麥?zhǔn)找呀?jīng)結(jié)束,孩子們期終考試也結(jié)束了,地里也沒什么活計,加上天熱,眾人就三三兩兩的跑到村口的樹林里納涼。 日頭下山了,溫度低了很多,微風(fēng)徐徐吹過,樹蔭下更加涼爽,眾人都愜意的享受這難得的舒爽。 韓慶斌的心情卻不是很好,因為隊長張永順的媳婦就坐在他們夫妻的旁邊,正滔滔不絕的說著話:“韓大哥,嫂子,你們可別犯糊涂,女大不中留,留來留去留成仇。 曉棠過完這個年可二十了,就是老姑娘了,在咱們鄉(xiāng)下姑娘家最晚十七八就結(jié)婚了,曉棠拖到這個年紀(jì)可不小了,你們可要抓點緊。” 丁玉英有點不滿的辯解道:“二十是虛歲,過完年也才十九周歲,急什么?” “嫂子,十里八村好一點的后生,那個不是早早就結(jié)婚了,再等兩年能剩下幾個好的。我們家春生怎么說也是高中畢業(yè),雖然今年沒能考上大學(xué),但明年肯定能考上。 而且他爹好歹也是大隊長,還能虧待了你們家,這是多好的一樁姻緣,你們就不要推三阻四的了?!?/br> 韓慶斌用力抽了一口煙袋,才沉聲道:“曉棠是個有主意的丫頭,婚姻大事還是要她自己說了算,何況她現(xiàn)在考上了大學(xué),見多識廣的,我們都是大字不識的人,哪里敢做她的主。” 張大嫂一拍自己的大腿道:“大哥你說這是什么話,自家的閨女當(dāng)然是你說了算,還能讓她翻了天去?!?/br> 以前,也許韓慶斌也就大包大攬了,但現(xiàn)在韓曉棠考上了大學(xué),而且那丫頭可不是能隨意糊弄的人,對于婚姻大事,韓慶斌可不敢擅自替她做主。 但張大嫂畢竟是隊長的媳婦,她都親自開口了,他也不好拒絕,就看了丁玉英一眼,丁玉英心領(lǐng)神會,立即接口道:“她嬸子,不是我們推三阻四,實在是孩子們大了,由不得我們亂拿主意,還是等曉棠回來,問問她自己的意思再做決定吧。” 張大嫂也是精明人,一聽就知道這是夫妻兩個在推脫,她是張永順的媳婦,平常在隊里,誰敢對她說個不字。 韓慶斌兩口子這么不識抬舉,她心中有點不滿,就沉下了臉色道:“我們家春生可是從小就在縣城上學(xué),長的好看還洋氣,配你家曉棠綽綽有余,你們還有什么不滿意的,難道還想給曉棠找個城里人嗎? 等她大學(xué)畢業(yè),可二十好幾了,都成了老姑娘了,城里人家誰還會要她,你們還癡心妄想,要不是曉棠考上了大學(xué),我還覺得她配不上我家小子吶?!?/br> 丁玉英十分疼愛韓曉棠,從心底里覺得自己的閨女,配城里人也是綽綽有余的。被張大嫂這樣嫌棄,她頓時有點窩火,剛才還顧忌著張永順這個隊長的身份,不敢把話說的太絕。 但她詆毀自己的閨女,丁玉英可就忍不住了,脫口而出道:“既然你看不上我家曉棠那最好,就去找別家的姑娘吧,我們曉棠配不上,就不高攀了?!?/br> 張大嫂沒想到丁玉英敢這么直接說出拒絕的話,頓時就怒了:“你以為自己的閨女是香餑餑吶,有韓曉霞那樣不要臉的表姐,沒結(jié)婚就跟野男人鉆樹林子,你家閨女又能清白到哪里去?!?/br> 說別的丁玉英可以忍,但侮辱韓曉棠卻是她絕對不能容忍的,現(xiàn)在什么隊長的都忘到腦后去了,站起來就要去撕扯張大嫂。 張大嫂仗著自己丈夫是生產(chǎn)隊隊長,在村子橫行無忌,隊里那個女人敢對她不敬,這個丁玉英敢頂撞自己就算了,還敢動手打她,張大嫂哪里能容忍,起身就要和丁玉英拼命。 韓慶斌他們坐的地方有點偏僻,納涼的人沒注意到他們,后來張大嫂過去,幾人湊在一起嘀嘀咕咕,就有人注意到了,只是不好意思過來瞎打聽,現(xiàn)在見他們吵起來了,而且還要動手,就慌忙走過來勸架。 “這是咋的了,剛才不是還好好的,怎么說著說著就動起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