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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著,他將花朵遞給炭治郎。 他有意無意地將吸露盛在傷口一旁,炭治郎沒有轉(zhuǎn)頭,那些血液就歸于花朵。時之花顫了顫,開得更加飽滿了。 童磨笑了一下。 他輕輕伸手觸碰著這花,而后毫不猶豫地將花送給青年:“你的?!?/br> 灶門炭治郎顫著眼睫回頭看他。 有一滴血滾落在青年長長的睫毛上。他的五官張開,并非是鋒利的俊美,而是柔韌的秀美。 清雋中透露一絲莫名的綺麗。 炭治郎猶豫地接過花,童磨用手捻去他睫毛上的血滴。上弦二舔了舔,笑著道:“我的?!?/br> 灶門炭治郎:…… 青年蟲師一時間什么傷感都給忘了,通通變成了無言。童磨總是有特殊的能讓他失去言語的功能。炭治郎休息夠了,就繼續(xù)起身。他向童磨伸手,笑著眨眨眼:“你還想跟我一起走嗎?” 童磨只是沉默了片刻,炭治郎馬上就收回去。童磨著急了,他猛地伸手去抓回炭治郎的手:“想!” 一時情急之下,他那敏捷的動作竟然瞬間克服了時之花的功效。 炭治郎若無其事地道:“可是我們要面對的是鬼王哦,你真的沒有關(guān)系嗎?” 童磨緩緩睜大了眼。 雖然時間在他眼里放慢了千百倍,但他仍然具有正常思考的能力。只是因?yàn)檫^于緩慢的表現(xiàn),顯得有幾分癡傻而已。其實(shí)本質(zhì)上還是那個聰明的萬世極樂教教主。 “你要一個人去找他?” “對啊?!?/br> “你打不過他?!蓖ヒ砸环N陳述事實(shí)般古井無波的語氣道:“你很強(qiáng)。但你終究只是個人類。而我們是鬼。” 人類的耐力,體力非常有限。 所以炭治郎的行動不得不再快一些,如果不在數(shù)招之內(nèi)分出勝負(fù),以他身為人類的體力……輸是遲早的事情。 鬼終究會摸到他的招路。一旦體力不支,他就會暴露漏洞。 而在以極差的狀態(tài)經(jīng)歷一場苦戰(zhàn)后,炭治郎的實(shí)力更是大打折扣。 童磨沒有說錯。 更何況,是鬼‘們’。上一和上三都已消失,身為上二的童磨態(tài)度曖、昧——雖然是rou眼可見地偏向炭治郎。但不論如何,在鬼王身邊還有至少三個鬼。 加上鳴女就四個了。 灶門炭治郎笑著揉了揉童磨的頭。他現(xiàn)在只是比童磨稍微矮一些而已,但是踮起腳還是可以碰到的。清雋的青年溫柔了眉眼:“人類最擅長創(chuàng)造奇跡啦。而且,路上不是還有你嗎?” 童磨的關(guān)注點(diǎn)落在最后那句‘還有你’上,他立刻雀躍起來:“是~!” 他高高興興地牽住炭治郎的手,任由對方帶著自己繼續(xù)前行。 。 賣藥郎等人剛剛登島。 島上似乎有場sao亂發(fā)生。聽說是發(fā)現(xiàn)了尸體?有人在哭喊著說去找活神仙求救。富岡義勇瞥了一眼,那場中的活神仙不過是個把玩著花朵,一臉茫然的小姑娘而已。 不管怎樣,找到炭治郎才是當(dāng)前的第一要務(wù)。剛來的外鄉(xiāng)人為了避免人群繞了長長一段路。最終順著兩位引路人的指引來到了后山山洞旁。 灶門禰豆子遲疑了片刻:“似乎,就是這里?” 煉獄杏壽郎的臉色難看了不少:“……血腥味。” 非常濃重的血腥味。 這里必然是經(jīng)歷了一場戰(zhàn)斗的。 賣藥郎垂著眸,輕輕將草叢扒開。 那被草叢埋沒的地面是一片烏黑的液體,看樣子快凝結(jié)成固態(tài)了,是血。 還有一朵盛著血液的,顫巍巍開放的花。 ——這花…… 賣藥郎輕咦了一聲,他本想湊近鼻尖吸一口,但是腦海里戰(zhàn)栗的感覺阻止了他。他拿著花端詳了一陣,似乎,與時間有關(guān)? 是某種他不知道的蟲類吧。他只了解妖怪,這東西還是炭治郎更懂得些。 炭治郎為什么要把這花放在這? 時間。 時間……時空,空間? 賣藥郎皺著眉,他拔開破魔劍,像是插入某扇門的鑰匙般插入了空氣中的某個間隙。 畫面一轉(zhuǎn),一瞬之間那些身旁的草木退卻,彎彎的月亮被天花板替代。鱗次櫛比的建筑騰空升起,一行人反應(yīng)迅速地找到落腳點(diǎn),從半空之中安全落下。蝴蝶忍第一時間抓住灶門禰豆子的手,帶著對方一起落地。 煉獄杏壽郎皺起眉,他的腳旁有一只破碎的壺。他遲疑地用腳碰了碰,那壺一下子粉碎成灰燼。是死去沒多久的鬼,甚至還沒來得及化成灰。他又抬眼打量了下周身:這就是鬼王的藏匿之處嗎? 忽然,他的眼神一凝,最終錯落在不遠(yuǎn)處的血痕上。 其他幾人正等著禰豆子的引路,卻等來了煉獄杏壽郎的話。 炎柱說:“如果這是座鬼的城池,那么唯一可能流下血跡蹤跡的就是人類……對嗎?” “……?” 炎柱搖了搖頭,不欲再說:“跟著血跡走吧?!?/br> 哪來的血跡?富岡義勇遲疑一會,張口想發(fā)問,下一秒什么事物落在他的臉上,他一愣,鼻尖下一秒傳來濃郁的血腥味。 他怔楞了片刻,抬起頭。 錯亂的空間之中,有血滴自上而下滴落。 而恰巧就在那一剎那,有紅色的發(fā)絲飛揚(yáng),從最上層的房間中飄揚(yáng)而下。那晃晃悠悠的柔順長發(fā)像羽毛一樣輕盈起伏,卻落在抬頭尋覓的人的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