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年下的戀愛法則_29
今天她一分鐘要賺百萬,那天她倆去酒店,她就不賺這個錢了嗎? 既然愿意停下車來她樓下見她,甚至維護她,替她報仇,怎么就不能跟她多說一會兒話呢? 當然,虞理不會把這些問題問出來。 這屬于任性范圍的問題,不適合于她和彭新洲剛認識,還沒什么交集的現(xiàn)狀。 所以她的理智把這些情緒都壓了,也就只能抓個剛好偷拍彭新洲的小女生撒個氣。 再說了,她這么認真!這么努力!她連一張彭新洲的照片都沒有!路人憑什么有! 更氣人的是,她的情緒好不容易沖上來,話趕話地都到嘴邊了,彭新洲居然就這么把她給堵回去了。 堵回去了……回去了……去了…… 虞理不說話了,她不知道該說些什么。 彭新洲活動了下脖子,這會倒像是挺開心的。 虞理在她手往脖子上摸的時候找到了話題:“頸椎難受嗎?” 彭新洲哼了聲:“嗯。” 虞理往她跟前湊了湊:“我?guī)湍惆匆幌??!?/br> “你成嗎?”彭新洲斜著眼睛問她。 “試試不就知道了?!庇堇碇苯由狭耸?。 彭新洲并沒有不樂意,她甚至主動側(cè)了身子,將自己的后頸交給虞理。 虞理將她那泛著淡金色柔軟光澤的長發(fā)撥到一邊,捏住了肩頸的筋脈,一點點地認真推進。 她有學一點推拿的手法,基本都是回家以后給mama按,平日里能用上的時候不多。 彭新洲的皮膚細嫩,她手上的勁不小,兩下下去,便泛了紅。 像白雪里泅開了的紅色墨水,一片片,暈染開來。 虞理抬眼,問她:“疼嗎?” 彭新洲往后靠了靠,反倒把自己的身體往虞理的掌心送去:“舒服?!?/br> 虞理笑起來。 和彭新洲認識以來,這應該是她第一次夸她。 雖然和學習的科目毫無關(guān)系,但好歹最終能給彭新洲留一個“這人也不是什么都不行”的印象,也算有始有終了。 有了這個想法,虞理越發(fā)揉得賣力了,從脖子到肩,走過一遍,又回來一遍。 有好幾次她的指尖在彭新洲后領(lǐng)的衣服邊緣徘徊,想往進一點,又緊守著禮數(shù)游蕩回來。 紅暈蔓延,爬上了彭新洲的耳朵。 虞理這才發(fā)現(xiàn)她的耳垂很薄,紅起來以后像被夕陽透了光,小小嫩嫩一坨,總是能吸引走她的視線。 在她再一次望著耳垂出神時,彭新洲擰了擰肩,道:“可以了。” 虞理松了手,莫名有些心虛。 彭新洲轉(zhuǎn)過身子,把頭發(fā)撥好,遮住了脖頸,也遮住了耳朵。 她問虞理:“你今天有什么重要的事嗎?” 虞理道:“沒有?!?/br> 彭新洲把平板打開,滑動了兩下:“英文不錯,能翻譯個文件嗎?” “可以。”虞理一點兒都沒謙虛。 英語這種基礎(chǔ)學科在她的世界里基本處于“不用學習自己就會了”的分類。 從小到大光是英語課上的耳濡目染,就足以讓她掌握這門學科,更何況去了實驗室之后,她天天都在和師哥師姐們外文文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