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半【H】
書迷正在閱讀:想獨(dú)霸jiejie的弟弟們、青檸、雨露沾花(NP古代簡)、[綜漫]論如何追求港黑干部、[綜英美]歡迎加入阿卡姆的無限之旅、[綜英美]以超反之名寫雷文、我和我的玉虛至寶師弟[封神]、紅樓之貔貅賈赦、[綜漫]我的從者臉上寫滿無敵、[綜漫]陰陽師系統(tǒng)
他的嘴巴做出“對不起”的口型,臉上的表情也寫滿誠懇,慢慢地希望得到漫天的原諒。他巴巴趕過來,就是為了制造這樣一出偶遇,然后找個機(jī)會,跟她獨(dú)處,一訴衷腸。 漫天沒有理會他,跟在江海燕身后,聽她介紹這客棧。 江海燕拉著漫天參觀,“咱們這個客棧啊,一共九層,八十一間屋子,取九九歸一的意思。這里的每一個屋子都有衛(wèi)浴,空調(diào),有標(biāo)間,有大床房,可以滿足不同客人的需要。”她拉著漫天,路星河緊隨其后,幾個人乘坐著觀景電梯,來到九樓樓頂,那里布置的像個天臺,有彩燈有涼棚,“這里呢,會支一個燒烤架子,會有座椅,方便大家看海。按照小路的想法,每一層靠海這邊都設(shè)置了天臺,既是餐廳,也是觀景臺?!?/br> 漫天看著這樣“豪華”的民俗,不禁詢問,“這樣的設(shè)計,得投資多少錢啊?” 路星河卻搶先開口,“小天兒,你忘啦,你讓我給江阿姨帶了錢,加上我在建筑公司的關(guān)系,這些攏共也就叁十萬?!?/br> 漫天呵呵一笑,瞪了路星河一眼,她湊到路星河耳邊,“鬼才信叁十萬可以搞定這么多東西?!?/br> 路星河捏了一把她的腰,“叁百萬我都樂意,只要你高興。” 江海燕看到他倆嘀咕,就說,“這些啊,多虧了小路,當(dāng)時你們?nèi)メt(yī)院看我,你也沒說他是新大陸集團(tuán)的設(shè)計師。很多建筑材料,他都是低于市場價拿貨的,非常便宜。” 漫天看著路星河,“哦,那謝謝路先生了。” 路星河怕漫天有心理負(fù)擔(dān),趕緊回應(yīng)說,“我跟江阿姨說好了,這個設(shè)計費(fèi)和家具費(fèi),我都免了,但是我要入股這個客棧,按照我們倆聊的,我拿四成,阿姨拿六成?!?/br> 江海燕使勁點(diǎn)頭,“是啊,這樣我心里好歹過意的去,小路忙前忙后的,我說他六我四,可他就是不干。以后啊,每年過年,我都要給小路包個大紅包?!?/br> 后來,漫天又參觀了廚房和消毒間,也都做得很寬敞,靠海的院子里,已經(jīng)劃了車位。“倒是很周全。”漫天不禁贊嘆。 漫天準(zhǔn)備回家的時候,路星河在她掌心用手指劃了一下,“等著我。”漫天聽了這話,不太明白他的意思,也就沒在意,跟著江海燕回家了。一路上,江海燕對路星河的設(shè)計功夫和砍價本事贊不絕口,恨不得路星河已經(jīng)成了她半個兒子一般。漫天想不明白路星河為什么要這樣做,她以為這是吃定她父母的招數(shù),她如果后續(xù)單方毀約,她的父母就被他捏在手心里。她這樣想著,路星河的那一點(diǎn)點(diǎn)好就被沖淡了。 她洗完澡之后,躺在床上輾轉(zhuǎn)反側(cè),這一天的劇情太復(fù)雜,讓她應(yīng)接不暇。超級大反轉(zhuǎn)的江海燕,深情告白的唐紹儀,還有別有用心的路星河。她望著屋頂?shù)淖仙L(fēng)鈴,嘆息了一聲。 “篤篤篤”,是有人在外敲窗戶的聲音。 漫天本能地警覺,這大半夜的,誰會來她家?她趕忙抄起手里的笤帚疙瘩,問,“是誰?” “老婆,是我?!笔锹沸呛拥穆曇?。 漫天哭笑不得,這位少爺還真是興致高昂,大半夜的來敲窗翻墻,“你來干什么?回去吧。” “我來看我老婆啊,老婆,你快開窗,放我進(jìn)去。” “太晚了,你回吧。”漫天背過頭去,不看那窗戶。 “你要是不放我進(jìn)去,我就一直敲門,到時候驚動了鄰居,丟人的可不是我?!甭沸呛娱_始耍無賴。 漫天知道路星河脾氣的,她撇撇嘴,只得把路星河放了進(jìn)來。 路星河一進(jìn)屋就抱住了漫天的身子,“老婆沒穿內(nèi)衣,正好方便辦事兒?!甭沸呛由舷缕涫?,把漫天橫抱起來,朝著那張一米叁的小床走去。 “你放我下來!”漫天顯然余怒未消,雖然那么幾句輕描淡寫,看上去不生氣了,但是那怒火豈是能馬上消散的? “我不!”路星河開始耍賴,“下午的時候,我真是混不吝,我沒有想到你對我有那么深的成見。今后,你說什么就是什么,你想做什么都可以,只要你在我身邊就好。我不能失去你,你不知道我下午回酒店,食不知味,輾轉(zhuǎn)反側(cè),我一定要跟你說明白。” “說明白什么?我有資格聽你的解釋嗎?”漫天顯然是在意了,只是她不愿意承認(rèn)這一點(diǎn)而已。 路星河把她放在床上,他認(rèn)真地俯下身子,緊緊盯著她的眼睛,“老婆,我接下來說的每一個字,你都認(rèn)真聽著。我對你的感情,從你那幾瓶路易十叁就開始。我費(fèi)了很大的功夫才找到你。我知道你需要幫助,所以我出手了,我草擬的那個所謂的協(xié)議,也是為了拴住你在我身邊。你不要說我卑鄙,也不要說我不擇手段,我也不是施舍,我只是愛上你了?!?/br> 漫天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愛我什么?糟糕的原生家庭,破敗的生長環(huán)境,你是來扶貧嗎?你這是施舍我嗎?語氣這樣麻煩,還是包養(yǎng)關(guān)系更簡單些。” 路星河知道自己的話有讓他誤會了,本來是真情告白,真的成了“別有用心”。他也不想解釋了,他只是很愛她,留她在身邊而已,什么形式,無所謂了。“你怎么想都可以,我現(xiàn)在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要你!” 他把她的老式棉質(zhì)睡裙推到了頭上,借著皎潔的月光去欣賞她美麗的胴體。她的皮膚白皙細(xì)嫩,通體都是潔白的,在月光的映照下,更顯得圣潔。她的臉自不必說,那身子婀娜多姿,凹凸有致,一雙乳尖在微涼的空氣里,已經(jīng)陡然立起。 路星河的手從她的額頭開始,一點(diǎn)點(diǎn)劃過她的鼻梁,嘴唇,下巴,頸子,再到她的鎖骨,胸口。他的指尖所到之處,漫天忍不住顫抖著。 “涼!”漫天禁不住他的挑逗,心里的怒氣消了很多,她嬌嗔一句。五月天的海邊,還不是那么熱,早晚溫差還是很大,她的身子暴露在空氣里,微微生涼。 路星河的手已經(jīng)游移到她rufang的位置,開始輕輕揉著,另外一只手撤了被子,蓋在她身上。他并不著急褪去自己的衣服,只是想撥弄漫天的身子,讓她先燃起情欲。 “難道,你千方百計來找我,就是為了這個?”漫天口氣里帶著揶揄,她的身子被他擁著,逗弄著,那矜持也是一時的不甘心罷了。 “我一個多月沒見我媳婦,都想得不行了,不吃一頓怎么行?”路星河狡黠笑著,“幫我解開褲子吧,小星河想你的小嘴了?!?/br> 漫天聽懂了他的話,這是要讓她含住他,吃他。她害羞不已,卻還是用手輕輕解開了他的腰帶,褪下他的內(nèi)褲,把小將軍釋放出來,握在手里。漫天借著月光端詳那已經(jīng)暴突的小將軍,“老公,它好燙?!?/br> 路星河壞笑一聲,“所以,需要你的小嘴幫她降降溫,我剛才回酒店洗過澡的,你聞聞,它香不香?” 漫天把它放在鼻子邊上,一股薰衣草的香氣襲來,是她熟悉的氣味,“這是?” 路星河點(diǎn)點(diǎn)頭,“這是老婆最愛的沐浴露,我現(xiàn)在每天都用,我要和老婆一個氣味兒。”他挺了挺小將軍,小將軍抖動幾下,跟漫天打了一個招呼,頂尖的露珠滲出,那是他在熱切盼望漫天的寵愛。 漫天看了看路星河渴盼的眼神,加上他的手一直不停地揉捏她的乳兒,她也情動不已,張開小嘴,含住了他的小將軍。舌尖舔干了那頂尖的露珠,卻沒想到那露珠再次沁了出來。小將軍實(shí)在尺寸可觀,她已經(jīng)聯(lián)系過很多次,才勉強(qiáng)吞下半個。她的舌尖舔著小將軍的身子,一陣陣快感從這里,蔓延到路星河的每個毛孔和細(xì)胞。 路星河加大了手的力度,“老婆,太舒服了,老婆,舔得我受不了了。這才一個月不見,你的本事見長啊,告訴我,你是不是偷偷練習(xí)過?” 漫天用手撫摸著不能送到嘴里的半身,她嗚咽著說,“我看了幾個小電影,里面有一些……” 路星河更加振奮,按住她的頭壓到自己,那小將軍頂?shù)剿暮韲担屗徽蓢I,眼淚也流了出來。他反復(fù)地頂弄,眼看漫天的小嘴已經(jīng)有些紅腫麻木,她的幽谷也有暖暖的溪流涌出。他沒有用手,直接扶著小將軍從上面的小嘴,伸進(jìn)了下面的小嘴。插入的瞬間,漫天還是驚呼了一聲,那里已經(jīng)渴望他好久了。 路星河褪去了自己的襯衫,又開始奮力耕耘,“老婆,叫給我聽,叫!” 漫天怕西屋的母親聽到,壓抑著自己的嗓音,為了讓自己呻吟得不那么嬌媚,她含住了路星河的手指,但是“嗚嗚啊啊”的聲音還是從口中傳了出來。這樣的聲音刺激了路星河,使得他更加賣力,更加發(fā)狂。兩個人就好像暴風(fēng)雨中的楊柳樹,搖擺不止,耕耘不息。 路星河把她抱起來,一條腿點(diǎn)地,一條腿舉過頭頂,仿佛一個大撇叉的姿勢,而他的小將軍正好全根沒入了她的身子里。他緊緊抱著漫天雪白的大腿,一波波沖擊著漫天最深處的花蕊。為了支撐這份身體的力度,他們選擇了靠墻站立。路星河的嘴唇正好對上那顫巍巍的乳兒,他毫不猶豫將它們一一臨幸,而漫天只能拼命吸吮那指尖來轉(zhuǎn)移自己微微泛疼的快感。路星河的欲望兇悍而又強(qiáng)烈,恨不得每一次都插進(jìn)最深處的花溪,他的渴望點(diǎn)燃著漫天的身子,身體交合出傳來潺緩水聲,那水是兩個人激烈的愛欲,濕透了他們的姌和之處,也讓每一次抽送都更加順暢。 她的小嘴粉嫩的,小口雖然紅腫,可仍然承受著小將軍一次又一次的挺入。很顯然,是他的欲求不滿,讓她感受到了這件事兒無限的歡愉,原來跟一個男人陰陽和合是一件如此美妙的事情。故人常云,周公之禮,男女居室,人之大倫也。她如果有機(jī)會得見周公,一定要感謝這個人,發(fā)明了這樣一件讓人愉悅的事情。雖然,她感覺自己那里快要被撕裂了,可是那快感卻掩蓋了疼痛,她還是非常享受這樣激烈的愛欲。她的白生生的大長腿快站不住了,整個身子都癱軟在路星河的懷里,任由他隨心蹂躪,肆意撫摸。 路星河抱著漫天,心里產(chǎn)生了一種錯覺,他對滿天到底是一種什么樣的感情?是愛情嗎?因性而愛?似乎不是。或者說,他以為那是愛情,他給她恩賜,給她錢,幫她照顧江海燕,他就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卣J(rèn)為,即便沒有那所謂的契約,漫天也應(yīng)該全心全意對自己,不管是身子還是內(nèi)心。她都只能有他一個,她不許心有旁騖,更不許對別的男人展示自己的嫵媚。他很自私,想把漫天據(jù)為己有,所以才時刻派人暗地里保護(hù)著,監(jiān)視著。他為什么一次不滿又來翻墻爬窗?還不是因?yàn)榧刀?,也是對漫天的懲罰,看她滿身都是他留下的紅紫痕跡,他才心滿意足,他才切切實(shí)實(shí)感受到,這個女孩是他的女孩。他血?dú)夥絼?,精力旺盛,每次行房都用特別大的力氣,很少溫柔以待。就算前戲溫柔,那暴風(fēng)驟雨很快就會襲來,讓漫天覺得,他根本不會溫柔。當(dāng)然,事后,他還是有一點(diǎn)溫柔,每次他都會跟她溫存很久,幫她擦洗身子,幫她穿好衣服,幫她蓋好被子。 漫天顧不上思慮這些,她只是希望時間過得快些,再快些,直到他們合約期滿,她就可以逃之夭夭,去一個沒有路星河的城市,在那里工作學(xué)習(xí),開始新的生活。她覺得,他們門不當(dāng)戶不對,她也不相信瑪麗蘇的愛情會在她身上重現(xiàn)。她只是想著,他會給她錢,她給他身子,也就行了。感情是個奢侈的東西,在她這樣卑微的貧苦女孩來說,那是不可能的。她如今被路星河如此對待,想要找個正常的男朋友,已經(jīng)不可能了。 路星河扶著漫天躺下,在她的臀部墊了枕頭,這才在漫天輕聲的呻吟了,將自己的精華播灑在漫天的小腹。隨即,他躺在漫天的身側(cè),仰頭望著那個紫色風(fēng)鈴,“老婆,我簡直不敢想象,沒有你的日子,我是怎么過來的。”他去了床頭的紙巾,輕輕幫她擦去穢物,小心地改好了被子,兩個人緊緊依偎在一起。 漫天注意到他帶著那只情侶手鐲,她卻沒有戴著,她把它留在了北京?!澳銇磉@邊,是開發(fā)度假村嗎?”漫天顯然已經(jīng)猜到了。 路星河點(diǎn)點(diǎn)頭,“是的,我打算把你家的客棧打造成樣板房。對了,客棧的名字想好沒?” 漫天搖搖頭,“能看海,不如叫觀瀾吧。” “觀瀾?好雖好,可是卻沒有什么意境,我想了一個好名字,就是怕江阿姨不同意?!甭沸呛虞p吻著她的額頭。 “什么名字?”漫天很好奇,她抱緊了路星河的身子,臉貼在了他的胸口,姿勢親密。 “漫天星河。”路星河說出這個名字,“有咱倆的名字,也代表著我和阿姨的合作?!?/br> 漫天沒有表示,“你投資的,你說什么便是什么吧?!?/br> 路星河抱著她,在輕柔的月光下,漸漸睡去了。風(fēng)兒輕輕吹著,漁村在月光下已經(jīng)開始沉睡。 免*費(fèi)*首*發(fā):popo.rocks | ?σó①⑧.νi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