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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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完澡出來,已經(jīng)是下午叁點多,兩個人身體累到虛脫,相擁在玫瑰花散落的大床里,一動不動。漫天把頭埋在路星河胸前,她閉上眼睛去感受他的氣息,依舊是那薰衣草的香氣,還有淡淡的冷水的后調(diào)。 “老婆!”路星河把她擁在懷里,天水碧色緞面的蠶絲被裹住兩個人的身子。 “嗯?”漫天并不抬頭,從鼻孔里面發(fā)出一聲疑問。 “今晚,帶我去吧,我不想讓唐紹儀占了我的位子?!彼米约旱谋穷^拱著漫天的頭發(fā),仿佛撒嬌的孩童。 “我回來還沒聯(lián)系他?!甭旌芴拐\地說,“我不知道怎么跟大家介紹你?!?/br> “就說我是你的男朋友啊,這有什么困難?”路星河輕拍了一下她的屁股,以示不悅。 “可是……” “可是什么?大家都以為唐紹儀是你男朋友,對不對?還是,你心底里已經(jīng)認定了他?”路星河的自信心一下子就被漫天被收走了,他甚至不敢確定自己在她心底的位置了。 “我沒有,你知道我沒有!”漫天把頭抬起來,認真地解釋,“如果我認定了他,又怎么會跟你來別墅?我在你心里,就那么隨便嗎?”漫天一臉嚴肅,看著路星河。 路星河也是一臉嚴肅,“你不用跟我解釋,我也不想聽你說那么多多,總而言之一句話,今晚的聚會我去。我這就給許昌打個電話,幫你們定個位子,吃喝玩樂一條龍,給足你面子?!?/br> 漫天搖搖頭,“真不用,我又不是有錢人,這幾年在國外,托了你的福,我才沒有靠打工完成學(xué)業(yè)。如今我沒有什么積蓄了,等畢業(yè)我得去勤工儉學(xué),才能賺足研究生的學(xué)費呢。” “哦,那為了慶祝你被保研,我請你和你寢室的小姐妹們吃飯唱歌,這總可以吧。我保證,我不會多說話,也不會瞎說什么,我只是會靜靜地陪在你身邊,做一個安靜的美男子。”路星河已經(jīng)很誠懇了,當然,他還是想宣誓主權(quán),讓她的朋友們都知道他這個人的存在。他也知道,這個場合,唐紹儀肯定不會缺席,所以他必須要去,決不能讓唐紹儀鉆了空子。 漫天聽到“保研”二字,一下子坐了起來,身上的被子也滑落肩頭,“哎呀,我給忘了,我約了楊老師四點半在學(xué)院辦公室簽保研意向書的,我渾都不記得了?!?/br> 路星河知道這是頭等大事,他也不耽擱,“老婆別急,你慢慢穿衣服,我送你去學(xué)校?!彼p輕地親了一下漫天的額頭,迅速地套上褲子,來到衣柜邊。他用眼神掃了一圈那一排排女士衣服,從里面取出一件連衣裙給她,“就穿這個吧,簡約大方,腰身設(shè)計也不難看。” 漫天點頭,她已經(jīng)穿好了路星河幫她準備的內(nèi)衣,“行,咱們趕緊走吧,別遲到了,這么要緊的事情?!?/br> 路星河開了一輛比較低調(diào)的黑色轎車,載著漫天,從順義的別墅出發(fā),一路高速,穿街走巷,來到了漫天的學(xué)校門口。他的車剛停下,她便從車里鉆出來,全然不顧這車是不是很扎眼了。 “慢點,別那么莽撞!”路星河笑著。他把車靠在學(xué)校旁邊的停車線內(nèi),悠然地下了車,朝著學(xué)校的大門走去。 “路先生,好巧!”他剛打算游覽一下這座擁有七十年立時的高等學(xué)府,卻聽到一個熟悉的聲音。他回頭一看,果然是唐紹儀。 唐紹儀的車剛停下,他從車里探出頭,看著路星河,“難不成,你賊心不死,消息靈通,又來糾纏小天兒?” 路星河把手叉子按兜里,壞笑著,“我還用得著糾纏嗎?你正好來了,我有件事跟你說,為了慶祝我媳婦小天兒保研成功,順便幫她接風洗塵,今晚,我請她的同學(xué)好友在盤古吃晚餐,紹儀哥要不要一起?。繘]有你,那場面可就不好看了,我媳婦兒肯定特別失望的?!?/br> 唐紹儀停好車,從車里走下來,“別張口媳婦閉口媳婦的,你頂多就是她的前任,別來這里充正室?!?/br> 路星河并不理睬他的冷言冷語,“紹儀哥,你知道天天今兒回來,來學(xué)校獻殷勤了,是不是?” 兩個男人面對面站著,氣氛有點冷,幾乎到了冰點。 “紹儀哥?你是來找林漫天的,對嗎?”是漫天的室友悅悅,她笑嘻嘻地看著唐紹儀,“她下午有事去學(xué)院了?!?/br> 唐紹儀笑著看著那個室友,“哦,是嗎?謝謝悅悅,我就在學(xué)校溜達一下,等著她就好了?!?/br> “哇,漫天好幸福,剛回國你就來護花,你們好甜蜜啊。”悅悅一臉花癡的表情,完全忽略了旁邊的路星河。 路星河也不著急解釋,他等著劇情翻轉(zhuǎn)的那一刻。看著她走遠的背影,“表面功夫做得不錯呀,小天兒的室友都被你收買了。” 唐紹儀不屑一笑,“在大家心里,我才是小天兒的男朋友,你什么都不是,你也不懂得尊重她,了解她。而我,在這些年里,做到了真正尊重她,呵護她。對不起了,路少爺,少陪了,您慢慢溜達著,我先進去了?!闭f完,唐紹儀沿著校園的主街飄悠悠遠去了。 路星河心中多了一絲不悅,此時,他的手機鈴聲響起,那不悅便放大了些,他沒看號碼就按了接聽鍵,沒好氣地大聲說,“誰啊?大周末的,讓不讓人休息了?” “星河,你吼什么呢?誰踩你尾巴了?”是路渝的聲音。 “哦,是媽啊,您有什么事兒嗎?3號地塊的事情不是都處理完了嗎?您能不能讓我好好休息休息?”路星河趕緊認慫,邁著步子朝校園走著。 “我知道,3號地塊的事情把你累壞了,近一年都沒有正經(jīng)休息過,度假村和3號地塊的項目,已經(jīng)讓你在董事會站穩(wěn)了腳跟,你的叔叔伯伯們也都很滿意你的表現(xiàn)。這不,恬恬研究生畢業(yè),這會兒就在我身邊。你趕緊來這邊,陪我和恬恬一起吃個飯,這個兒媳婦,我可是盼了很久了,終于盼到她畢業(yè)了,你什么把她給我娶回家???”路渝并不避諱自己的欣賞,她就是想讓路星河迎娶裴恬恬。 “媽,我跟你說過很多次了,我不喜歡裴恬恬,我們倆不合適。她家書香門第,京城望族,我一個小門小戶的破落戶,怎么配得上人家千金大小姐呢?”路星河也不掩飾自己的拒絕,他就是不喜歡那個女人,就算她是公主,他也不稀罕。 “新大陸的繼承人娶媳婦兒,不需要真心!”路渝不再軟磨硬泡,而是直接說出了自己的心里話,“我知道,林漫天回國了,你的心又收不住了。你要知道,我能讓她消失一次,也能讓她消失無數(shù)次。人家走得時候可全然不顧你的一往情深,你可別自我感動式地一廂情愿,把真心喂了狗!”路渝說話全然不顧兒子的心情,自從路星河知道她送走漫天之后,母子的關(guān)系似乎并不那么和諧。 路星河咬了咬牙,“路總,我謝謝您給了我這個執(zhí)行董事的身份。我今天把話放在這里,如果您再次讓漫天消失,那么您將會失去我這個兒子?!?/br> 路渝才不屑被威脅,“今個,不管你說什么做什么,我限你在一個小時之內(nèi)出現(xiàn)在塞浦路斯餐廳,否則,你知道我的手段!” 路星河知道母親的手段,他身邊的女人都被她剪除干凈,就是為了給裴恬恬鋪路。他就算一萬個不愿意,他也得笑臉陪著,兩個人在微博上暗戳戳地秀恩愛,然后再給媒體“拍到”他們在一起甜蜜互動的照片。 路星河還是很強硬地掛斷了路渝的電話,他的心情不大好,他不喜歡被威脅,尤其著威脅還是來自自己的親媽。他不知不覺溜達到了湖邊,隨便坐在一塊大石頭上,望著不那么熾熱的夕陽。石頭被曬過,還是溫熱的,他坐在那石頭上,還有點舒服。他沒有心思去看湖邊卿卿我我的男男女女,也沒心情去心癢垂楊柳臨湖戲落日的美景,他靠在大石頭后面的石階,閉上了眼睛。他正打算放空自己,他的手機又響了,他看到來電是裴恬恬,雖然一百個不情愿,還是接了電話。 “星河,救我!”裴恬恬的聲音急促而又緊張,她的身邊似乎還有嘈雜的聲音。 路星河一下子坐起來,“裴小姐,你在哪?” “快樂星球。”裴恬恬的聲調(diào)尖尖的,她似乎感到特別恐慌。 快樂星球是個酒吧,在北四環(huán)附近,路星河也經(jīng)常去那里的。因為周邊臨近外國人聚集區(qū),那個酒吧的老外很多,被搭訕撿尸的中國女孩很多。但是一直以來,也沒有哪個女孩報案,所以這個事情已經(jīng)成了大家手口相傳的公開秘密了。他聽到裴恬恬似乎遇到了什么不測,也來不及多想,一溜小跑,跑出了學(xué)校。 漫天的學(xué)校離那個快樂星球不過十分鐘的車程,很快的,路星河就趕到了裴恬恬所在的哪個酒吧。他趕到的時候,裴恬恬已經(jīng)沒了意識,倒在了一個土黃色的沙發(fā)里,兩個黑人男子一左一右開始撕扯她的衣服,旁邊圍觀的幾個看似亞洲面孔的人還時不時吹著口哨。酒吧的音樂震耳欲聾,這幾個人的saocao作沒有引起太多人關(guān)注。路星河見狀,迅速穿了過去,他推開那兩個黑人,“Get Out!” 那黑人卻說出了流利的漢語,“你丫是誰?滾一邊去?!?/br> 路星河解開襯衫的扣子,“丫的敢動老子的朋友,活膩歪了你們!” “就憑你?你們中國女孩啊,都是easy girl,我隨便給個香蕉,她就乖乖浪叫!”兩個和人脫掉了身上的背心,露出了結(jié)實的肌rou和巨大的刺青,看著架勢,似乎要教訓(xùn)路星河一番。 路星河不由分說,揮舞著拳頭,打在了其中一個黑人身上。他是學(xué)過空手道和散打的,打兩個手無寸鐵的年輕人,還是可以有勝算的。但是這里是酒吧,環(huán)境昏暗逼仄,周圍還很多人和家具,酒杯什么。沒兩下,這周圍的酒瓶酒杯就被他們摔了個稀碎。因為叁個人動武,酒吧的躁動有所收斂,很多人開始朝這邊看著,酒吧里面的服務(wù)生已經(jīng)喊來了老板,并詢問是否要報警。 酒吧老板賈慶聞訊趕來,看到了路星河的身影,他趕緊勸架,“各位,各位,都消消氣,別在這里大家。我這小本生意,經(jīng)不起大家折騰的。”他喊了幾個保安過來,拉開了撕扯在一處的叁個人。 路星河的臉上也掛了彩,他瞪了賈慶一眼,“老板,這兩個黑人在這里迷jian中國女孩,我已經(jīng)報警了。而且,我手機里有視頻畫面。你們酒吧涉嫌經(jīng)營違禁藥品,等著關(guān)門吧!”說完,路星河抱起昏迷不醒的裴恬恬,穿過驚愕的人群,朝著酒吧的出口去了。他要帶她去醫(yī)院檢查身體,看看她是不是中了迷藥。 賈慶見人走遠,趕緊吩咐服務(wù)員銷毀那個被裴恬恬用過的杯子,卻為時已晚,一位便衣警察亮出了證件,“警察辦案,請您配合,開燈!” 他在開車去醫(yī)院的路上,接到了凌志的電話,“路總,我回國了,給我接個風唄?!?/br> 路星河卻沒好氣,“大志,我這邊有事,先不能給你接風了,這酒你給我記著就行?!?/br> “3號地塊不都整明白了嗎?還有什么事兒?”凌志滿口幽怨的語氣。 “是裴恬恬,她出了點事,我現(xiàn)在送她去醫(yī)院?!甭沸呛硬⒉幌氩m他,便把剛才事情的來龍去脈說了一下,“說到底,她可能是因為我的拒絕被人下藥,是我錯在先,我得救她?!?/br> “沒想到你還蠻多情,那行,那我不打擾你了,我去找我的小培培了?!绷柚菊f得小培培就是路培。 “悠著點,小心腎虛!”路星河沒好氣地損了他一句,便掛斷了電話。 -------------------------------- 感謝~Huesoo~的珠珠,謝謝親親們。 以后每兩天或者叁天更新,看情況,一定不會斷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