契合【高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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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節(jié)燉大rou啦, ---------------------------------- 吃完飯,路星河搶著收拾餐具,“小天兒,你歇著吧,你做了飯,我來洗碗?!?/br> 漫天點頭,“嗯,也好。那你收拾吧,我得回去了。”她站起身,朝著門的方向注視著。 “等我一下,我去送你!”路星河的語氣很堅定,不容置疑。 漫天愣了一下,“也好?!?/br> 路星河默默地把碗筷送到洗碗機里,又從容地洗完手,從廚房出來。他看到在沙發(fā)上坐著的漫天的背影,瘦削,平靜。才幾個月不見,她卻好像換了一個人,那種OL的氣質與學生時代截然不同。不過在路星河眼里,她還是那個出水芙蓉一般可愛的女孩子,就像他在KTV的酒水超市看到的她的樣子。 他走到她身后,輕喊了一身,“小天兒。” 漫天聞聲起身,“星河,可以走了嗎?” “你知道嗎?我這輩子心跳加速就那么幾回?;r,差點摔斷肋骨的時候;下樓時,一腳踩空差點滾下樓梯的時候;還有就是今天看到你站在我面前的時候?!甭沸呛涌粗斓难劬?,眼中閃爍著火花,他抓住漫天的手,“這兩個月,我過得暗無天日,你是我心中的一束光,讓我在絕望的時候,也在掙扎著。小天兒,你能不能不要對我這樣?” 漫天眼中的淚水一下子涌出來,她眉頭緊鎖在一起,“星河,我……” 她還沒來得及說什么,就被路星河的唇堵住了,她感受到他的吻深情而霸道。她也沒有拒絕,至少她的身體渴望他的吻,她的身體顫栗著,迎接著他的舌尖長驅直入,一直到她的喉嚨。她再也端不住了,熱烈回應著他的吻,她的舌尖與他的舌尖互相探究,唇齒相依,密不透風。她好像要把他吞下去,這樣,她就不再畏懼那些世俗,也不用再忌諱路總的合同,她就可以每天和他在一起了。 在世俗的眼光里,她是個撈女,不折不扣的撈女,為了他的錢,她犧牲了自己的身體和青春。她不相信金主和情人之間會有愛情,她認真履行一個情人的義務,照顧金主的飲食起居,做一個美麗的情人,溫柔的情人。她沒有想到的是,金主對她多了一份情思,她也對金主多了依戀。所以,當路渝找到她的時候,她心虛得厲害。她嘴上說著跟他沒有一點情意,可是在瑞士的很多個日日夜夜里,她心頭依然記著那個陪伴她最艱難歲月的男人。她關注他的動態(tài),他的微博,他的行程,他的羅曼史。 路星河的吻鋪天蓋地,他的手緊緊箍住她的腰身,貼近了自己,他不愿意多說一句話,他只想用自己的吻,自己的熱情去表達自己的相思和愛意。他的吻,他的唇舌,他的小將軍,都渴望著她。他感到她在自己的懷里,綿軟溫暖,好像一塊羊脂玉,觸手生溫的肌膚讓他不斷地摸索。他的手伸進了她的衣服,熟練地卸掉了她的胸罩,伸手抓住了那一對顫巍巍圓滾滾的乳兒,不停地揉捏。只是這次,他的手溫柔很多,他的手輕捏那紅紅凸出的乳尖,讓那紅櫻桃一點點挺立起來,敏感到觸手即可連心的地步。 他的攻勢,讓漫天迅速地淪陷了,她坐在那沙發(fā)里,如雪白的羔羊,任他宰割蹂躪。她的唇齒間發(fā)出細密的嚶嚶聲,她的身子不斷地聽起來,靠近身上的那個男人。她只是覺得那個吻柔軟而綿長,讓她沉溺其中,雖然那個吻讓她幾乎喘不上起來,偶爾換氣她卻還覺得吻得不夠。她跟他在一起很久,吻的技巧也有了些許的提升,但是這樣的吻,帶著綿綿情意的纏綿之吻,讓她全身心投入,忘了呼吸。她不但忘了呼吸,連自己的身子都全然不顧了,她很快就一絲不掛,玉體橫陳在他的身下,可那又如何,她下定決心來看他,就做好了飛蛾撲火的心理準備。她似乎饑渴得緊,她索取著他的愛意,也攫取著他的身體。她的手也沒有閑下來,她輕撫過他后背前胸的每一寸肌膚,她感覺到他的體溫熾熱,他的愛意也是排山倒海一般襲來。她的手落在了他胯下的小將軍上,那里早就硬成一團,如鋼似鐵一般,她稍微用了力道,揉捏著他的硬物,挑逗著他的yuhuo。 路星河的吻開始下移,從她的唇上,下巴上,頸上,一點點挪動到了她的胸口,她的兩團沉甸甸的軟rou。他聽到了她口中的呻吟,內心歡欣不已,“老婆,你還是我的老婆,我的女人?!?/br> 漫天壓抑了很久的話,也說了出來,“我只是你的女人,除了你,我不會愛上任何人?!?/br> 路星河聽著她的告白,更加喜悅,他的手杖也輕輕覆在她的幽谷入口,那里的嫩rou肥厚粉嫩,那里的xue口已經濕潤滑膩,“老婆,你濕透了,迫不及待了吧?” 漫天把手放他的手上,“老公,用力,用力?!彼耐尾坎挥勺灾魈Ц?,去迎合他的按壓,“你進來吧?!?/br> 路星河聽到那聲老公,骨頭都酥了,這是他久違的一個稱呼,“老婆,咱們闊別已久,別著急啊?!彼焐险f著不急,手指卻迫不及待地入侵了她的身子,泥濘不堪的幽谷吸引著他的手指,“好緊,吸得好緊。” 漫天的甬道加緊了那侵略者,幽泉不斷地涌出,滋潤著那入侵的東西。她扒開了他的內褲,釋放了那堅硬灼熱的小將軍,它傲然挺立,龍馬精神,渴望著她的愛撫。她的一雙手溫柔地握住,下身的快感讓她沒有時間仔細端詳那虬髯從中的龍根的外觀。她的嘴巴張開,含住了那好像豬肝顏色的鈴口,輕輕吮吸起來。她的唇舌靈活起來,舌尖纏繞著龍首,鈴口,慢慢地舔舐,輕輕地嚙咬,讓那龍根完全拜服在她的口中。 路星河的口中也發(fā)出輕微的呻吟,“老婆,幾個月不見,功夫見長啊,你這舌頭靈活得,我都快受不了了?!?/br> 漫天咬著嘴唇,額頭上也開始冒汗,“我快丟了,你慢點,慢點?!笨墒巧眢w卻那么誠實,她的身子渴盼著他更加快速地入侵,讓她的身子幾乎要搖動起來。她對小將軍也更加賣力,更加熱烈,幾乎要把它整個吞下了。她的手揉捏著他的子孫袋,他的叢林深處,他的臀部,她主動地求歡,扭動著身子。在他連續(xù)不斷地進攻下,她xiele身子,白濁的液體沾滿了他的手指。 他把那手指含在口中吸吮,“老婆,我愛你?!?/br> 漫天的意識有點不那么集中了,“老公,要我把,我受不了了?!?/br> 路星河一邊吮吸著帶著她體液的手指,一邊在漫天的指引下,進入了她的身子。好熱,好滑,好緊,這是他最直接的感覺,他的頭皮很緊,他的唇又覆在他的唇上,和她交換著唾液和愛欲。小將軍挺入之后,立刻昂揚斗志,不停地抽送,他的壓抑隱忍,如今都被她點燃。他要用自己的斗志向她表明他的內心,他要她,愛她。他的小將軍所向披靡,一往無前,沖破層巒迭嶂的重重阻礙,朝著它向往的濕地進發(fā)。它的動作敏銳迅速,帶著潺緩的水聲,那是歡迎它高歌猛進的音浪。 漫天的身子不斷地抬起,在他的進攻下,那身子變得更加綿軟,更加溫柔。她顧不得身上的吻痕,水痕,情欲淤痕,她只是像一個落水的人,抓住了一個救命稻草,然后拼命地抱緊,吸咬,陷落。她的媚rou被他的小將軍蹂躪得粉嫩,內外翻飛,只是渴求與它深入地交流。她媚眼如絲,臉色潮紅,手指也變得柔荑一般粉白相間。她的雙腿盤在他的腰間,不停地顫抖著,隨著他的節(jié)奏。她的口中迸發(fā)出噪噪切切的催情號角,“老公,我很愛你,很愛你,你要我吧。我只是想要你,用力,快一些?!眹艺Z斷斷續(xù)續(xù),嬌啼聲聲催命。 路星河抿著嘴唇,蓄力進攻,他的小將軍勢如破竹,他感覺到漫天的甬路一點點夾緊他,讓他頭皮發(fā)麻,昏天黑地,兩眼發(fā)黑。他竟然找不到詞語去形容此刻的感覺,那小將軍好像被什么東西投入了波心,然后一點點蕩漾開來,蔓延到他身體的每一個角落。他的全身,全心都在說,“老婆,你感覺到了嗎?我想死你了,它也想死你了?!?/br> 漫天點頭,嚶嚶地說,“嗯嗯嗯-,老公,我也想你?!?/br> “我知道你想我,所以才會來公司看我,你也擔心我,是不是?”路星河的動作一拍都沒慢下來,他說的話帶著喘息聲。 漫天的一對眸子已經布滿水汽,眼波流轉,她的身體與他連接的地方被沖撞得通紅,也有一點癢,那里的被媚rou翻出來又被帶進去,水漬在她的腿根處彌漫著。她的雙手無處安放,只能抓緊自己的雙乳,來不斷地咬唇,那是一種紓解,但是對于她身上的男人來說,那更像是一種致命誘惑,一種情色暗示,一種讓人癡醉的香艷旖旎。她的眼角淌著淚水,那是極致快感之后的生理淚水,她的嗓音也開始漸漸沒了收斂,伴著淚水喘息啼叫。她的幽谷xue口抓緊了小將軍,那里的吸引好像章魚的吸盤一樣,讓小將軍的鈴口,雁首都感到極致的舒爽,甚至忘了天地為何物。 路星河怕自己很快釋放,他猛地頂了一下漫天的宮口處,然后迅速抽出來小將軍,“老婆,來,趴在沙發(fā)上?!?/br> 漫天的幽谷感到一陣空虛,此刻她愿意做他的女奴,她跪在沙發(fā)上,向下壓腰,抬高臀部,讓自己那一張一翕的幽谷正對著他,那是求歡的姿勢。她回頭一個如火的媚眼拋給了他,“老公,快來!” 路星河嘿嘿一笑,扶著小將軍進入了她的身子,不得不說,這個姿勢插入更深一些,他的龍根感到被夾緊,被吸收,被需要。那里依舊濕潤,依舊潮熱,他被深深吸引,不只是因為情欲,更是因為愛意。他愛這個女人,他只為她一個人心動過,除了路渝,她是他強烈想要保護的女人??善?,路渝看不上她,他為了維護她,做了很多隱忍和犧牲,他拒絕與裴家聯(lián)姻,就是為了能和她在一起。他可以答應路渝任何事情,但是愛情卻不可以,他的人生一直為了新大陸,為了利益,但是愛情,他不想讓愛情蒙著利益的暈染。他跟路渝打賭,路渝說漫天絕對不會冒天下之大不韙,來找他,因為漫天是一個現(xiàn)實且冷血的女人??墒撬€是賭贏了,漫天不但來找他,還關心則亂,完全沒了方寸。如今,這個女人就在自己身邊,他絕對不會放棄。他要帶她去見他最深愛的另一個女人。 終于,漫天和他在愛欲糾纏里,釋放了彼此,兩個人緊緊相擁,身體密密相連,嚴絲合縫。他們的身體是那么地契合,他們的性格也是契合,彼此關心,彼此牽掛,好像前世今生的緣分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