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果夏“啊”了一聲，丟掉雞骨頭，和卡爾一起鼓掌。

    “不是讓你們看熱鬧的?！笨导{遲遲沒贏，有些不耐煩。

    他不明白，明明他從力量和速度都勝杰森一籌，可就是沒占到什么上風(fēng)。

    杰森跑過來，在他的肩膀上拍拍，壞笑道：“既然他們看得熱鬧，干嘛不讓他們加入？”

    “你們想干嘛？”貝果夏警覺地看著這兩個人。

    “吃冰激凌都能吃倒，可見你需要鍛煉。”杰森不由分說，揪著他的后領(lǐng)，將他提起來。

    “走吧，跟我們一起跑步?！笨导{邀請道。

    貝果夏想想，覺得做點(diǎn)運(yùn)動也不壞：“那我試試?！?/br>
    “我就免了，”卡爾舉起雙手，一動不動，“我靠的是腦子。”

    走出院子，站在大路邊，杰森活動手腳，說：“我們先隨便跑個五十公里吧?！?/br>
    “隨便？”貝果夏懵道，“隨便？”

    話音未落，杰森先躥出去。

    接著，康納拍拍貝果夏的肩膀，也跑出去。

    貝果夏吞了口唾沫，跟上去。

    不知跑多久，貝果夏開始劇烈喘息，汗如雨下，身體搖搖晃晃：“我，我不行了……”

    杰森：“這就撐不住了？”

    “真的不行了……我要……”

    “要什么，你不說清楚我們怎么知道？”

    “休息?！必惞母┥頁涞乖诘?，閉眼裝死。

    下午，他被杰森和康納一邊提一條手臂，拖死狗一樣拖回來。

    卡爾站在門口，同情地看著他搖頭：“你，想自殺不能找個直接點(diǎn)的方式嗎？”

    “別擔(dān)心，”康納抱著雙臂，板著臉說，“從今天起，我來給你訂張訓(xùn)練計劃?！?/br>
    貝果夏掙扎著辯解:“我是作家，文人，書生。這就是我的職業(yè)特點(diǎn)！”

    “你怎么看待海明威？”杰森反問。

    貝果夏倒在沙發(fā)上，繼續(xù)裝死。

    在這個風(fēng)平浪靜的下午，有兩個反派走下飛機(jī)。

    他們分別是交叉骨布洛克·朗姆洛，和副隊長杰克·羅林斯。

    他們剛從水深火熱的紐約出來，作為九頭蛇代表，應(yīng)邀來哥譚做實地考察。

    “都說哥譚民風(fēng)淳樸，人杰地靈，我看還挺名副其實?！崩誓仿甯锌?。

    他們在行李傳送帶旁站成望夫石，也沒見行李箱的蹤影。

    “你剛才說什么？”羅林斯轉(zhuǎn)頭，面無表情地問朗姆洛。

    他們兩手空空地走出機(jī)場，來接他們的高級加長轎車早已等在路邊。

    兩人上車后，看見一個穿著白西裝的黑發(fā)青年正坐在后座上。

    “兩位先生，你們好，我是林肯·馬奇?！鼻嗄陮λ麄兾⑿?，“要來點(diǎn)酒嗎？”

    “我是交叉骨，他是羅林斯，”朗姆洛坐在他對面，說，“客套的話就免了。盡管你和九頭蛇之前有過一些商業(yè)合作，但我還是不知道你邀請我們來的目的?！?/br>
    “目的很簡單，”林肯說，“我想掌管‘貓頭鷹’?！?/br>
    朗姆洛看了他一會兒，說：“我對鳥類訓(xùn)練不是很在行，不過，你可以試著喂它們老鼠來拉近關(guān)系?！?/br>
    林肯大笑起來：“不不不，你弄錯了，朗姆洛先生，我說的是‘貓頭鷹法庭’。你不知道嗎？

    “貓頭鷹法庭由哥譚眾多歷史悠久的名門望族組成，是這個城市真正的掌控者。我們存在傳說中，隱藏在黑暗里?！?/br>
    朗姆洛警覺地摸槍：“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林肯失望地說：“我說了那么多，你只在乎這個？”

    盡管如此，他依舊清清嗓子，壓低聲線，神秘地說：“什么也瞞不過我們?！?dāng)心貓頭鷹法庭，時刻監(jiān)視你出行’?！?/br>
    朗姆洛半個字也沒聽懂，但不妨礙他表示友善：“當(dāng)然，我只是開個玩笑。其實我們九頭蛇也有類似炫酷的詩句?！?/br>
    “我們沒有?！绷_林斯輕聲說。

    “那就現(xiàn)編一段出來，”朗姆洛惡狠狠地低語，“不然我總覺得低他一等?！?/br>
    羅林斯嘆氣，終于明白皮爾斯為什么派自己——而不是“資產(chǎn)”——陪著朗姆洛來哥譚。

    估計是怕他過分爭強(qiáng)好勝，帶著“資產(chǎn)”橫掃哥譚。

    林肯從車載冰箱里拿出一瓶高級紅酒，分別給他們倒了一杯。

    朗姆洛端著酒杯，看著窗外問：“這里比我想象中的平靜，我記得他們說，哥譚有個小丑……”

    “他在忙著結(jié)婚或退婚?！绷挚侠潇o地說。

    “哦，”并不知道小丑具體是什么人物，朗姆洛淡定地點(diǎn)頭，“其他犯罪者呢？”

    “他們在圍堵企鵝人?！绷挚细永潇o地回答。

    朗姆洛:又有貓頭鷹又有企鵝，你們哥譚真熱鬧。

    他一時不知該說什么好。

    “朗姆洛先生，”林肯認(rèn)真地說，“貓頭鷹法庭一直在墮落，我都不忍心說出這半個月的會議都在討論什么。但它的墮落激勵我的崛起?！?/br>
    朗姆洛喝了口酒，還是沒克制住好奇心，問：“所以你們這些天都在討論什么？”

    林肯哀傷地看向窗外：“我們在投票哪個羅賓最出色?！?/br>
    羅林斯：“？？？”

    提到這件事，林肯有些控制不住，滔滔不絕地抱怨：

    “因為意見不合，法庭成員分成三派。

    “本來，夜翼馬上要以一邊倒的優(yōu)勢獲得勝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