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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 我們可以合作。” 制造阿卡姆病院的混亂,并將謎語人成功救出的正是企鵝人, 奧斯瓦爾德·科波特。 科波特家族是哥譚市四大家族之一,縱使人人都知道企鵝人有些黑道背景, 但他的贏面依然很大。 更何況現(xiàn)在還有一個得力的朋友特地趕來幫他。 所以,在重新見到謎語人時, 企鵝人非常得意。 “我的老朋友,”他拄著雨傘, 假惺惺地微笑,“現(xiàn)在有后悔離開我嗎?” 企鵝人的父親死于被雨淋過的傷寒,所以他的母親讓他無論是陰天或晴天,都要拿著一把傘。 這傘就和“企鵝”一樣,漸漸成為他的標志。 “奧斯瓦爾德,我很高興你又想重新當市長了?!敝i語人興奮地說, “我依然會幫你的?!?/br> “我不要你了?!逼簌Z人得意地說, “待會你就可以見見我的新朋友, 莫里亞蒂教授。他比你更聰明,更有幫助。” 謎語人臉上的笑容消失了。 和達米安的見面,勾起貝果夏對舊文的回憶。 翻看著毫無反響的娛樂圈文,他愈發(fā)懷念過去的沙雕讀者們。 如果,這個世界沒有沙雕讀者,那么,為什么他不能創(chuàng)造一批沙雕讀者呢? 將自己最原始的文法毫無修飾地拿出來,說不定能感染一幫人成為他的新讀者。 “我決定返璞歸真地寫一篇新文?!彼谛睦飳ο到y(tǒng)說。 系統(tǒng):“什么叫返璞歸真?” 貝果夏:“不玩那些亂七八糟的花樣子,用最原始的文字觸動讀者的心靈?!?/br> 系統(tǒng):“……倒不是我非要杠。我實在不知道該嘲‘你居然還有最原始的文字’?還是該嘲‘居然還存在能被你打動的讀者’?” 貝果夏用“莫里亞蒂”這個筆名,開始發(fā)揮他最原始的文字。 寫著寫著他突然意識到,好像應該加個設(shè)定進去,才比較帶感。 畢竟他差一點想寫情色文學,好不容易取來的經(jīng)不能浪費了。 于是他又在“原始文字”上稍微改了一點。 冰山俱樂部的秘密會見室內(nèi),正在舉行一次三方會談。 莫里亞蒂,企鵝人和謎語人呈三角形坐著。 莫里亞蒂禮貌地聽企鵝人交換他們的名字。 謎語人先咄咄逼人地說:“我從來沒聽說過你的名字?!?/br> 莫里亞蒂端起杯子,從容自然地回答:“這很正常,因為沒有任何人知道我的身份。我其實是路西法和加百列的兒子。” 遠在洛杉磯的地獄之王路西法,和遠在劍橋俱樂部的天使長加百列,突然雙雙打了個寒噤。 感覺自己被內(nèi)涵了。 這肯定是康斯坦丁又借著他們的名義在外面干了什么。 ——他們不約而同地想。 企鵝人和謎語人都懵了。 謎語人提高聲音:“你是跟我開玩笑嗎?” 企鵝人則有些激動,喊著謎語人的名字:“尼格瑪,你不覺得這太棒了嗎?新的合作者比我想象的還要強大?!?/br> 謎語人氣不打一處地瞪他一眼:“我希望你說這話只是為了氣我!” 而且,一想到自己居然要被眼前這個莫名其妙的人取代,他要氣死了。 莫里亞蒂皺皺眉,繼續(xù)說:“因為惡魔不允許和天使通婚,他們的強行結(jié)合,導致我生來就背負著詛咒?!?/br> 企鵝人握緊雙手,激動地說:“詛咒?” “我的眼睛有九種顏色,赤橙黃綠青藍紫黑和透明色。瞳色會根據(jù)我的心情產(chǎn)生變化——這就是上帝給我的烙印,向世人證明我是被詛咒的,我不是凡人?!蹦飦喌僖槐菊?jīng)地說。 通常,謎語人才是那個給別人問號的人。 現(xiàn)在,他感覺那些曾經(jīng)送出去的問號,拖家?guī)Э诘仡I(lǐng)著更多小問號回來了。 “我看到現(xiàn)在為止,你的眼睛都沒變過色,”謎語人質(zhì)疑道。 “那是因為我是個黑幫大佬,非常有城府。我努力克制心情的波動,不讓所有人能透過瞳孔看清我的內(nèi)心?!蹦飦喌偕衩氐卣f,“我告訴你們,這可難了?!?/br> 居然有理有據(jù)。 謎語人一時啞口無言,從心中產(chǎn)生一股郁悶: 阿卡姆精神病院根本沒有好好營業(yè)過。 它們居然讓莫里亞蒂到處跑,而讓他這樣的人才被關(guān)在里面。 “哦,我可以想象。”企鵝人同情地說,“其實我不在乎你的身份,只要你能幫我好好做事就行?!?/br> “真是太謝謝你了,”莫里亞蒂傷感地說,“但我的狀況不止如此。因為被詛咒,我患有很多種心因性疾病,幾乎對所有食物過敏,還有強迫性皮膚剝離癥,人群恐懼癥,悲劇幻想癥和竇性心律不齊?!?/br> “……”兩個人怔怔地看著他。 莫里亞蒂從口袋里掏出一把水果刀。 頓時,企鵝人——這個習慣了被各種人暗殺的家族大佬——猛地往后一躲。 “不要害怕,”莫里亞蒂慘笑著用小刀割破自己的手腕上的皮膚,解釋道,“我時不時就會因為抑郁癥而昏迷,只好隨身攜帶小刀,在自己快要失去意識時,用力劃自己的手腕,用傷痕和鮮血感受活著的滋味?!?/br> 在企鵝人說出更多話之前,謎語人拽著他的衣領(lǐng)將他拖到一邊。 “奧斯瓦爾德!”謎語人從眼鏡后面鼓著眼睛,“這太荒謬了!你怎么會以為他會給我們帶來幫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