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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去后是一片黑暗的地方,里面還有個穿風衣的男人,讓我們代他向你問好……” “我知道他是誰?!必惞挠樣樀卣f。 那肯定是康斯坦丁。 “然后我們按照他的話繼續(xù)走,看見卡爾,帶上卡爾,又到紐約的亞當斯別墅……” “這一路比我快多了?!笨导{說。 要不是中途帶上卡爾耽擱一會,說不定杰森和詹姆斯到得比他快。 “亞當斯名下的別墅都有一個房間是空間連貫的,以后城市往來完全不用愁?!苯苌偨Y。 貝果夏頓時想起“西氣東輸,經(jīng)濟共榮,一帶一路”之類的口號。 不過哥譚和紐約的經(jīng)濟狀況一樣發(fā)達,估計不能靠從倒賣稀缺商品中賺差價發(fā)財。 除非倒騰軍火。兩個城市對此的需求都很大。 但這同時也觸犯法律。 怪不得都說快速發(fā)財?shù)穆纷佣紝懺谛谭ɡ?,而每個國家都有一套完整的“致富方法”。 搞成旅游路線也不錯,再加上別墅里的鬼屋啊怨靈的,還能另外開展多項參觀服務。 貝果夏想得挺美,對系統(tǒng)說:“我發(fā)現(xiàn)這可以當題材,寫一篇金手指致富文,就叫‘我租的房子串聯(lián)全世界’。” 系統(tǒng)鄙視道:“你別總是想啊想的,你倒是做啊?” 貝果夏理直氣壯地回答:“做干嘛?這么累,我又不缺錢,想想算了。” 系統(tǒng):“盡管你不缺錢,但你也不富裕啊?!?/br> 貝果夏不以為然:“我已經(jīng)達到‘小康’標準了,再往上一步金錢會變成壓力?!?/br> 系統(tǒng):“……沒出息。” 貝果夏突然產(chǎn)生好奇,心道:“你跟著我,到底有沒有賺到能量?” 系統(tǒng)沒料到他突然這么一問,沉默片刻,回答:“和你的實際生活狀況差不多,撐不到也餓不死。這么長時間來,我也想得很清楚,指望你帶我飛黃騰達是不可能了。” 貝果夏鼓勵道:“沒事,等你脫離我之后,找個高風險高回報的。你想想,寫文成真這么厲害的能力,隨便配個‘生命不息奮斗不止’的宿主,你們兩分分鐘一起飛升——都不用懷崽?!?/br> 系統(tǒng)仿佛一個抖著腳的中年男人,在酒足飯飽后發(fā)出哀嘆:“你不懂。那樣的宿主,能力上肯定會產(chǎn)生天然限制,也只有你這性格,才讓你無拘無束瞎幾把亂寫?!?/br> 貝果夏無語了,想:“這就叫‘有得有失’唄?!?/br> 這會功夫,每個人都找好自己要干的事: 卡爾和杰森并肩坐在沙發(fā)上聊天。 斷手滿屋子溜達,檢查套房的角角落落,連衣柜都沒放過。 它似乎很想找到廚房。 詹姆斯更自在,不僅獨占一整個冰箱,還打開電視。 貝果夏發(fā)現(xiàn)康納還站在原地,不由得問:“你沒事做?” “你也站在這里。”康納對他說。 貝果夏不好回答自己在和系統(tǒng)說話,敷衍地說:“是啊,我在神游天外?!?/br> 康納局促地問:“你和那個人怎么樣了?” 貝果夏隨口問了句“和誰啊”,然后才反應過來,康納應該在說杰瑞。 “路漫漫其修遠兮……”他沮喪地感慨。 康納老實回答:“聽不懂?!?/br> “意思是‘距離是兩部寬屏手機,我在這頭,他在那頭’。” 康納用他自己的直線思維領悟了這文縐縐到牙酸的一句話:“意思是一點進度都沒有?” “給我留點面子。”貝果夏尷尬地說,“好歹安慰我?guī)拙浒??!?/br> 康納抱起手臂,撇過頭,嘴角抽動著,沒說話。 貝果夏一時分不清他在表達嘲笑,還是在表達憤慨。 他只好胡亂揉揉康納的頭發(fā),然后趁機走到杰森和卡爾那邊。 至少這兩個人肯定不是在交流感情問題。 “新市長上任后,我忙著拿下冰山俱樂部?!苯苌┵┒?,“蝙蝠俠以為正義戰(zhàn)勝邪惡能萬事大吉,但這不可能。有正義的地方肯定有邪惡,但如果我成為哥譚的黑幫老大,至少能把邪惡控制在可管理的范圍……” “我認為這么處理比較貼近現(xiàn)實?!笨桙c頭說。 “我記得之前你就在忙冰山俱樂部的事,”貝果夏問,“企鵝人太棘手嗎?” 這樣的話,他馬上寫一篇文,安排企鵝人和謎語人去拉斯維加斯登記結婚。 然后讓他們搬到南極島上度過余生。 既然綽號叫“企鵝”,隱居南極應該相當于……落葉歸根? “企鵝人不難對付,我自有辦法。只是……我可能缺一個聰明可靠的心腹。” 杰森歪過頭,對他說,“有很多交接和管理上的問題?!?/br> “斷手不能當你的助手嗎?”康納也走過來,問。 杰森為難地回答:“斷手,很擅長應付賬本,但我還是想要個能交流的人類。” 卡爾看著他,笑了:“我本來想提議,我可以當這個‘二把手’,不過估計你也不想讓我?guī)?。?/br> 他主動把這個敏=感問題說得這么大方,杰森也只能蹭蹭鼻尖,跟著笑笑。 詹姆斯在一旁胡亂調電視臺。 酒店里的電視節(jié)目大多數(shù)是電影,或者小電影。 詹姆斯沒調到喜歡的節(jié)目,一直在換,誤打誤撞地調到新聞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