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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個白天作為馬修, 打擊罪犯的靈魂。 貝果夏覺得, 米粒尖欠馬修一個“感動紐約”獎。 “你們是情侶嘍?”貝果夏問。 “ye……”馬修剛想說“是”,娜塔莎搶著說,“不是,我們只是朋友?!?/br> 馬修頓時改口道:“耶……就是這么回事?!?/br> 貝果夏玩笑道:“和這么漂亮的女孩沒有成為情侶,是一件很值得‘耶’的事嗎?” 馬修淡淡一笑。 貝果夏有些惋惜: 看這兩個人郎才女貌的。 “為什么會約在這里見面?”馬修轉(zhuǎn)移話題,問道。 “哦, ”貝果夏慚愧地承擔責任, “因為我的緣故。我很好奇這里是什么樣子, 所以娜塔莎帶我來看看?!?/br> “也不全是, ”娜塔莎接道,“那個人是保守派,非常反‘同’。我們在這里見面,足以避開他的眼睛。” 馬修馬上神色凝重地點點頭。 看來他也知道“那個人”是誰。 比貝果夏強。 貝果夏只想到伏地魔。 馬修在這個地方也很受歡迎。 談話間已經(jīng)有幾個人過來搭訕。 到最后,饒是脾氣好,他也有些不耐煩了。 在酒保的提點下,他們專門要了三杯顏色漂亮的飲料放在桌前,終于清凈下來。 “這飲料的意思是你們?nèi)齻€已經(jīng)是伴兒了。”酒保笑著說。 貝果夏忍不住問:“這里沒有友誼酒之類的代表嗎?” 娜塔莎笑著推他:“我們都沒嫌棄你。” “不是,”貝果夏連忙解釋,“我怕你們覺得不高興。我無所謂?!?/br> 他端起飲料抿一小口:“還挺好喝的?!?/br> “比巴卜”泡泡糖的繽紛水果味。 娜塔莎鼓動貝果夏幾次,見他沒有“去玩”的意愿,這才放棄。 三個人離開吧臺,轉(zhuǎn)了一圈沒找到安靜的地方。 他們一路摸到酒吧后門,再一步就踏出去了。 娜塔莎也不由得苦笑:“沒想到這里這么鬧。” “我們坐在外面吧?!瘪R修提議,“你們介意嗎?” 誰也沒介意。 三個人在后門的臺階上,并肩坐著,吹著晚風,端著杯子。 馬修把文明棍放在腳邊。 貝果夏本來以為,像小說里寫的,兩個男人從酒吧后門到后巷,圈圈叉叉…… 結(jié)果他驚奇地發(fā)現(xiàn): 門外空無一人,野貓都沒一只,更不用說“巷戰(zhàn)”了。 娜塔莎和馬修是談話的主動方。 他們在聊一樁案子: 前不久,一個綽號為“笑匠”的男人,從摩天大樓的頂層摔了下去。 整件事疑點重重,但官方草草結(jié)案,只說是失足墜落。 貝果夏忍不住問:“笑匠是誰?” “他是神盾局有名的危險分子?!蹦人蛩忉?,“他執(zhí)行過很多危險的機密任務(wù),直接或間接參與過多起暗殺……” 馬修則若有所思:“我一直以為傳聞中的‘笑匠’和‘懲罰者’是同一個人。假如我沒見過笑匠的尸體,肯定還是這么認為?!?/br> 貝果夏聽得津津有味,問:“他的死會造成什么?” 娜塔莎眨眨眼睛,仿佛在開玩笑:“你難道想不到嗎?” 貝果夏搖搖頭: 關(guān)于米粒尖歷史和政局,他也只知道那么幾件大事,往哪里想去? 娜塔莎笑了:“開玩笑的,其實我們也不清楚。” “正是因為不清楚,才會擔心?!瘪R修補充。 “你們會做什么?”貝果夏問,“調(diào)查嗎?” 他暗暗將這件事記在心里: 也許可以靈活運用寫文的方式,得知笑匠死亡的原因。 很快,他又否定了: 只知道一個受害者的綽號,寫不出什么來。 總不能寫“笑匠活過來,在一個雨天,撲到仇人家門口撓玻璃”吧? 貝果夏從來沒動過“用寫小說的方式復活死人”的念頭,更不用說拿來復活一個素不相識的惡棍。 他想過有這么個可行的方法。 但通識教育總是警告他,過于違逆自然不會導致好結(jié)果。 他決定以后也不會這么做。 突然,他心思一動,暗自揣測: 我是不是給自己立了個fg?。?/br> 一般想到“我決定以后也不xx”的,百分之百都會在未來的某個時間里xx。 這應(yīng)該就是傳說中的xx定律。 在貝果夏看不見的角度,馬修向娜塔莎輕輕搖搖頭。 心跳沒問題,體溫沒變化。 要么就是貝果夏和這件事毫無關(guān)聯(lián),要么就是他受過高強度培訓,能鎮(zhèn)定自若地應(yīng)付試探。 娜塔莎果斷決定停止: 不管是哪種情況,談話再繼續(xù)下去都沒有意義。 還容易打草驚蛇。 回去的路上,貝果夏找著機會想單獨和馬修說話。 他自以為遮蓋得很緊,但另外兩個人早就感受到了。 于是,娜塔莎假裝對路邊的櫥窗產(chǎn)生興趣,快走幾步,給貝果夏創(chuàng)造機會。 “你和娜塔莎真的不是情侶?”貝果夏問。 誤會了他的意思,馬修的語氣不禁冷淡下來,反問:“怎么了?” 貝果夏惋惜地自言自語:“我看不像朋友……你是不是不會追???要不要我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