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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么國外一提到銷售量,就要用“銷量僅次于《圣經(jīng)》來總結(jié)? 在《小王子》和《安徒生童話》這些世界著名童話書上看見這句話就算了。 《暮光之城》和《五十度灰》也能號稱“銷量僅次于《圣經(jīng)》”? 感覺像看見營銷號在說“《鬼吹燈》和《盜墓筆記》的銷量僅次于《魯迅全集》”。 看來外國人就算沒墻,精神生活也挺空虛的。 看著地獄,貝果夏回憶《神曲》的內(nèi)容: 按照但丁那位老仁兄的說法,地獄形似一個上寬下窄的漏斗。 漏斗的中心在耶路撒冷,越往下的靈魂罪孽越深,直到地心。 可但丁畢竟只是一介意大利人,對米粒尖的意識形態(tài)認(rèn)識不足。 如果是米粒尖尤其是紐約人來寫,地獄的中心八成是在新澤西。 在布滿瓦礫的焦土上走著,貝果夏納悶地問:“我還是不明白,你真的死了?為什么你能把我拖進(jìn)地獄?” “我沒死。”康斯坦丁解釋,“很早以前我愚弄了地獄三王,一旦我死了,他們就得為我開戰(zhàn),所以誰也不能殺死我?!?/br> 貝果夏一聽到“三王”和“開戰(zhàn)”,腦海中立刻涌出大量的《地獄魔君囚禁我》《我在地獄當(dāng)萬人迷的日子》《全地獄都是我的情人》這些知標(biāo)題便曉內(nèi)容的小說大綱。 他端詳著康斯坦?。?/br> 夾著煙頭的手指微微泛黃,蓄著胡須的臉頰頗有幾分滄桑。 貝果夏憂心忡忡地問:“地獄的紅顏禍水都長成你這樣?” ——那這地方得多饑渴啊。 康斯坦丁反問:“這是重點(diǎn)嗎?” 貝果夏一拍腦袋:“也是,說不定路西法和米迦勒起矛盾,拿你當(dāng)?shù)谌叽碳と思??!?/br> 縱然是康斯坦丁,面對他的胡說八道也很是無語:“你怎么一點(diǎn)對信仰的虔誠都沒有?我還以為我才是最憤世嫉俗的那個,沒想到你壓根不把地獄當(dāng)回事。這么心大,當(dāng)心吃苦頭?!?/br> 貝果夏抱起雙臂,若有所思:“我死了應(yīng)該去地府拜見閻王,不歸路西法管?!?/br> 康斯坦丁不再理會他的胡言亂語。 貝果夏在心中抱怨:“他不理我了。” 系統(tǒng):“可能他已經(jīng)看出來,你有自成一體的邏輯思維,和你爭論,他只會被拉到同一境界,然后被你用充分的經(jīng)驗打敗?!?/br> 貝果夏想:“……這話好像不是形容智者的?!?/br> “我給你講個故事吧,” 康斯坦丁突然開口說,“你知道地獄為什么是三王嗎?” 貝果夏認(rèn)真回答:“三國的開頭就說了,‘婚久必離,合久必婚’,肯定是路西法,米迦勒和加百列吵架,一怒之下雙雙離婚分家(地獄)?!?/br> 康斯坦丁說:“前半句還像點(diǎn)話,后半句很扯?!?/br> 頓了頓,他好奇地問:“你為什么一直認(rèn)為米迦勒和路西法是戀人?這到底是怎么產(chǎn)生的誤解?” 貝果夏驚呼:“難道不是?” 他自言自語:“看來另一個猜測才是對的:路西法和耶和華是一對?!?/br> 康斯坦?。骸啊懔耍汩_心就好。” 然后康斯坦丁繼續(xù)他的故事: 睡魔墨菲斯來到地獄,想要拿走他被惡魔偷走的冠冕。 在引路惡魔艾崔根的帶領(lǐng)下,墨菲斯來到路西法的宮殿。 登上流著鮮血的臺階,他見到在此恭候多時的路西法。 金發(fā),白色長袍,惡魔的漆黑羽翼。 此時,路西法已經(jīng)統(tǒng)治地獄百年,距墨菲斯上次拜訪地獄,也已經(jīng)過了百年。 期間,地獄內(nèi)戰(zhàn)導(dǎo)致權(quán)力分化,地獄的統(tǒng)治者不再只有一個。 取而代之的是路西法,別西卜和阿撒茲勒的三王統(tǒng)治。 (“不是加百列,路西法和米迦勒嗎?”貝果夏好生失望。 康斯坦?。骸澳闱易】凇5葧俸詠y語?!保?/br> 路西法聽到墨菲斯的要求后,召集了全地獄的惡魔到他們面前,讓墨菲斯辨認(rèn)是誰偷走了冠冕。 但同樣,墨菲斯也被全地獄的惡魔所包圍。 縱然拿到冠冕,也未必能全身而退。 果然,在墨菲斯拿到冠冕后,路西法露出猙獰的面目: “這里有上百萬個地獄強(qiáng)者,夢境在地獄里無法發(fā)揮真正實(shí)力,現(xiàn)在告訴我,墨菲斯,我憑什么放你走?” 康斯坦丁不再說話。 貝果夏等了片刻,等不到下文,忍不住好奇地問:“然后呢?” 這“康老先生”卻買起關(guān)子,不肯往下說。 貝果夏急得抓耳撓腮,問:“你老人家該不會想讓我充錢開個才能看見結(jié)局吧?” 康斯坦丁不肯劇透,貝果夏也只好放下這件事,轉(zhuǎn)而欣賞地獄的“風(fēng)光”。 地獄里,空氣污濁不堪,散發(fā)著硫磺的臭味,溫度居高不下。 沒走多遠(yuǎn),汗水便將衣服黏在身上,天空昏昏暗暗,三米之外人畜不分。 貝果夏口干舌燥地問:“這里有水嗎?” 康斯坦丁指了個方向:“這里只有一汪血池。在那邊。” 古人有“笑談渴飲匈奴血”的說法。 現(xiàn)代人也有“絕世兵王跳進(jìn)湖中洗凈身上的血污,并大口暢飲一番”的豪邁。 可貝果夏既不是岳飛也不是兵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