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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極奇道, “我這個葫蘆只是個普通仙葫蘆, 平時裝裝仙酒放放隨身物而已,就上次裝了子牙差點(diǎn)被拜走的一魂一魄, 根本沒有驅(qū)敵功效。燃燈老師為什么特地指點(diǎn)你來向我借?“ 太乙打了個寒顫,此刻還有什么不明白的,燃燈必然是有意支走自己, 只怕另有算計(jì)! 當(dāng)下急急忙忙趕回來,生怕晚一步哪吒就被派去祭陣了。 果然,他一回來, 就看到喬坤差點(diǎn)被孫天君殺死的場面。雖然慶幸寶貝徒弟沒有被炮灰,但是見到此情此景, 還有什么不明白的!——只怕設(shè)計(jì)支走自己算計(jì)喬坤的正是自己的好師弟玉鼎真人,而燃燈道人只是順?biāo)浦鄱选Km然不在乎喬坤, 但對其也沒什么惡感, 如今感應(yīng)到對方好好的一個方外散仙,竟是因自己慘遭這番殺身之禍, 哪里肯忍下。此刻與孫天君仇人見面分外眼紅,他來不及和自家?guī)熜值芊终f,便將手往上下一指,頭上立刻現(xiàn)出一朵慶云,盤旋在他頭頂護(hù)住天門,地上浮現(xiàn)兩朵青蓮, 太乙真人毫不猶豫的踏上去,拂塵一甩,殺氣騰騰的入了陣。 化血陣雖然厲害,奈何孫天君本命法寶被破,又在九頭獅子身上浪費(fèi)了那滴珍貴的“日蝕葵水”,當(dāng)下不到片刻,便被太乙拘入九龍神火罩里,燒化為齏粉,一魂往封神臺去了。 兩軍斗法勝負(fù)已分,聞太師含怒退去。 太乙真人出了陣,美目猶自含怒,氣勢洶洶地就向燃燈道人騰空飛過來。 玉鼎真人看他臉色,心道“不妙”,他多年來安撫暴脾氣的美人師兄早有經(jīng)驗(yàn),當(dāng)下飛身上前攔住他,指了指地上的獅子說,“師弟稍等,喬道友好像還有救?!?/br> 燃燈道人鮮少見太乙吃癟變臉時刻,他畢竟為修行之士,地位又高,不好明著如俗世中人一樣對異己明顯打壓,玉虛十二仙都不是傻瓜,在旁邊看著呢。便故作和氣的說道,“太乙道友回來得正是時候,這位喬道友既然是你和玉鼎帶回來,看看可還能救,還是不如……給他一個痛快?!?/br> 黃龍真人向來與人為善,也略通岐黃之術(shù),他上 哪吒聽到“魂魄消散”四字,感同身受,身上頓時一陣發(fā)冷。 楊戩在他身旁感覺到異樣,不由有些擔(dān)心,可是師長們眾目睽睽之下,不好露出親密舉動,便有些擔(dān)憂的看了他一眼。 黃龍真人的話,顯然也勾起了太乙的心病,他咬牙道,“喬道友本來可以自在修仙,卻因我慘遭殺身滅魂之禍,我一定要治好他!” 說完,用九龍神火罩將奄奄一息的喬坤吸了進(jìn)去。他不催動火龍,卻是一指點(diǎn)到罩頂,將自己的靈力源源不斷輸入其中,顯然是借神火罩內(nèi)部空間神通與自身法力,強(qiáng)行解喬坤所中之毒。 玉鼎見他如此,苦笑一聲,走到他身后,握住他一只手,也將靈力傳送過去。 太乙長眉一揚(yáng),似要甩開他的手,最后還是沒有甩開,只是別過臉去,不言不語。 靈寶大法師見狀,習(xí)慣性的低聲吐槽道,“兩位師兄弟這次鬧得大了,不知此番又要折騰幾千年才能和好?” 廣成子用大拇指按了按額角太陽xue,嘆了口氣。在廣成子等年紀(jì)稍長的師兄們眼里,太乙真人和玉鼎真人就是一對歡喜冤家,玩得好的時候兩人分分秒秒黏在一起恨不得長成連體人,而遇事產(chǎn)生不同意見時也是喜歡互相折騰,彼此虐身虐心,鬧得玉虛宮上下不寧。上次因?yàn)槭胀街?,兩人不對盤鬧了起來,幾百年沒有說過話過。本以為這次兩情已解,沒想到才和好了沒多久,又意外因?yàn)橐幻⑾蔁o辜送命,產(chǎn)生了新的尖銳矛盾。難道這封神大劫,不止要命,還要玩情! 眾金仙面面相覷,顧忌著太乙的古怪脾氣和師兄弟情誼,只好當(dāng)視而不見。只有同樣沉迷煉器的清虛道德真君不知趣地打斷問道,“啊,太乙?guī)熜郑阏娲蛩憔然钸@位喬道友?我看這只九頭獅子魂魄已散,你就算救回來了,也只是個沒有自我意識的行尸走rou了。它這rou身倒是個煉器的好材料, 太乙真人白著個臉,惡狠狠的說,“我偏要救回來!魂魄消散,就想辦法給它補(bǔ)全魂魄,補(bǔ)不回來,大不了先給我當(dāng)個坐騎,總有開智的一天!至于你……我看你也好給自己一個痛快,分一半尸體出來了!” 道德真君縮了縮腦袋,不敢再作聲。 太乙這一開口,就是認(rèn)下了喬坤是乾元山的靈獸的事實(shí),也算入了玉虛宮的門。雖然名為坐騎,但并無靈寵契約約束,此后慢慢調(diào)養(yǎng),補(bǔ)全了神魂,總有重歸仙途的一天,總好過被拘去填榜。 玉鼎心中一跳,難以置信的想起了上次喬坤離開乾元山時說的話,原來他最后那句“日后如我得登仙道,不知是否有緣再拜上乾元山,請得道兄一坐”卻是應(yīng)在了這里,可見千萬年不遇的兇險(xiǎn)大劫所言不虛!非但連一些世外散仙都被卷了進(jìn)來,更連一句話都不能隨意說出口,否則輕易成讖。這大劫套疊著層層小劫,每個人都被網(wǎng)羅在其中,卻偏偏巧妙地留出一線生機(jī),若非太乙堅(jiān)持,這喬坤便連這一線生機(jī)也沒有了,不由嚇出了一身冷汗。 因這場惡戰(zhàn)實(shí)在太讓人看不懂,戰(zhàn)后,哪吒與楊戩兩人靠坐在城墻頂上交談起來。 哪吒本就不大合群,上次被木吒搶白之后,更加厭惡參加玉虛宮弟子論道聚會。而楊戩外表看著雖然溫和,骨子里卻也是性情執(zhí)烈之人。只要他愿意,對誰都可以做到如沐春風(fēng),然而他今日卻是不愿意與其他人虛與委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