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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樣的人啊,活該孤單一輩子。”賈赦反唇相譏,看著外頭電閃雷鳴輕哂,“這有何難,我若喜歡一個人,莫說天打雷劈,哪怕五雷轟頂,我也不會松開他的手?!?/br> 他臉上猶帶稚氣,目光澄澈,笑起來似是能驅(qū)散外頭的陰云雨水。 江子瑜忽而覺得自慚形穢,賈赦說得半點也不錯,只是多年習(xí)慣養(yǎng)成,也不肯認(rèn)自己用情不深這一條。 他深呼吸了好幾口,勉強忍下眼中熱意,收拾起凌亂的心情,拱手作揖道,啞聲道,“世子所托之事,江某應(yīng)下了?!?/br> “方才不過是心疼老師,一時胡言亂語,還望江先生不要怪罪?!辟Z赦見他服軟,并無得意之色,只是笑了笑,從地上將那副雪竹圖撿起來,拍拍本就不存在的灰塵,“江先生這幅畫臨摹得甚好,已有老師八分風(fēng)骨?!?/br> 才怪。 不過哄人又不要花銀子,滾滾可以的。 江子瑜還不至于年紀(jì)都活到狗身上去,談到正事是能溝通交流的,他看過印了紅蓮的彩紙,細(xì)細(xì)檢查了一番,“不過是尋常到處可見的材料,連著朱砂都是普通,只要刻個大些的木板,在任何地方都能印,從這紙上找線索,只怕難。世子與我說說晉江書局的情況是怎么樣的?是否和良親王所言一樣,有許多無關(guān)人等進(jìn)出?” 賈赦搖頭,“我第一個想到的就是江先生,所以還沒有去過晉江書局,等雨停了,江先生陪我一起過去吧?我怕我經(jīng)驗不夠,查不出東西。” “看起來只怕要下到天黑了?!?nbsp;江子瑜干巴巴地說了一句,看賈赦乖巧地點頭,心里頓覺熨帖。 甚至開始反省是自己太渣,才讓小世子初見面時候和他針鋒相對。 世子護(hù)師心切,又何錯之有。 兩人相對喝了一盞茶,賈赦不愿等雨停了,只怕再拖下去明夙有可能要親自出宮尋他了,當(dāng)即起身道,“宮中有下鑰時間,雨天難行,我便先行一步,明日再來找江先生?!?/br> “這樣大的雨,我讓人給你備馬車?!?/br> “不用啦,尋常馬遠(yuǎn)不及我的麟駒,讓它們拉車又慢又不穩(wěn),我從這里走中正街,一刻鐘便可到宮門?!辟Z赦推辭了他的好意,馬車慢慢悠悠的,得坐到什么時候去,倒不如趁著還未積水,趕緊走。 江子瑜攔他不住,只得親自給他披了蓑衣,賈赦一直笑瞇瞇地由著他,還帶著斗笠向他揮手作別。 “世子?!?/br> “怎么啦?” “您長得像榮國公嗎?” “像的,我和我爹最像了,我走啦?!辟Z赦翻身上馬,一抖韁繩,麟駒便和脫韁得野狗一樣竄出去,把小林遠(yuǎn)遠(yuǎn)甩在后頭。 他的麟駒最喜歡下雨天來著,正好趁沒有大人管,帶著它撒撒歡兒。 也就沒有聽見江子瑜在他背后一聲長嘆。 作者有話要說:機智滾滾,演技在線 顏美人:坑人學(xué)習(xí)班,點擊就送一個時辰免費(被坑)課時。 第75章 賈赦的麟駒是葉清露從他另外一個大姨媽手里高價買來的,據(jù)說有真龍血統(tǒng)。 當(dāng)時賈赦就讓他閉嘴了,都說皇帝是真龍?zhí)熳?,麟駒難道是皇帝的遠(yuǎn)親不成,傳出去被人知道了,馬可能沒事,葉清露這個傻子是要有事了。 有沒有龍的血統(tǒng)賈赦是不知道,他倒是覺得這匹馬有魚的血統(tǒng)。 譬如現(xiàn)在。 麟駒特別喜歡下雨,現(xiàn)在雨下得這樣大,麟駒簡直玩瘋了,帶著賈赦東奔西竄,感受雨水的浸泡。 “夠了!”賈赦拍拍它的脖子,本來想著一刻鐘夠回宮的,結(jié)果麟駒光顧著玩水了。 啪嗒。 麟駒重重踩在一個水塘上,水花四濺,它自己高興地直甩頭,又興奮地去踩下一個。 “你怎么就這么精力旺盛?!辟Z赦有一點無語,捏著它的耳朵道,兩個月下來,他都累得不行,麟駒倒是一如既往地有活力。 趕路的時候他就沒換過馬,夜里陪他趕路,白日里還能sao擾其他馬兒,皮得一批,有時候賈赦體貼它,換了別的馬兒,它還要吃醋,去把人家的馬尾巴給啃禿了。 “這樣看,你倒是真的像是有真龍血統(tǒng),呸呸呸。”賈赦自言自語,結(jié)果雨水進(jìn)了嘴。 雨愈發(fā)大了,最后一點天光也即將隱去,頗有些煙雨暗千家的味道,再不走要看不清路了,他捏著耳朵的手當(dāng)即用力拽了兩下,“快走,下次再陪你玩,聽話!” 麟駒耳朵動了動,回頭看賈赦,黝黑的大眼睛里滿是懷疑。 賈赦心說還真是成精了,拍了一下麟駒的鼻子,引得麟駒打了個響鼻,“不騙你,咱們不等小林了,走吧?!?/br> 不但皮,還記性好,如果一起出來的同伴沒跟上,它是絕對不會自己走的。 路上已經(jīng)沒有行人,攤販商鋪也都關(guān)門了,麟駒疾馳許久,半點人聲也不聞,賈赦察覺到它有些不安地放慢了速度。 是不太對。 京城熱鬧,夏日里又多雨,老百姓都是習(xí)慣了的,又不過是午后,怎么會這樣寂靜。 像是踩著他的疑問出聲一般,街道兩側(cè)忽然響起嚶嚶嚶的哭泣聲,如泣如訴,連綿如里,定睛望去,勉強能看到細(xì)密雨絲后的鬼影綽綽。 來的是人,賈赦大約還會緊張一些,來的是鬼,怕甚。 自從被那個夢里的什么聲音治好了間歇性變貔貅病,他的眼睛就不會變成金色了,只是眼中還似浮著一層碎金似的,眸色比常人淺淡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