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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兩銀子就買這么個破攤子,滾滾你可真厲害?!泵髻盹@然說得不是真心話,“不然讓人去搬個凳子?” 他獨自出來,身邊肯定是跟著暗衛(wèi)的。 賈赦搖頭,“不用啦,哥哥你坐著,我去借個凳子就是了,明天從家里帶一個過來?!?/br> 他本來就笑得甜嘴也甜,沒費多大功夫,就從隔壁的小茶館要了個舊凳子回來,還扒拉了塊人家不要的舊木頭墊桌子。 明夙也是服氣,“不如你直接討飯吧,靠你這張臉,每天要個幾十兩不成問題,我再叫暗衛(wèi)來回多給幾次?!?/br> 賈赦單手支著下巴,哪怕坐在街邊也十分閑適,“反正討飯你也得陪著我一起討飯。你找個暗衛(wèi)過來算命,做生意講究開門大吉。” 皇帝陛下為了不想去討飯,只得尋個暗衛(wèi)過來當托兒,不過他手勢還沒打出去,第一筆生意已經(jīng)來了。 “敢問小道長,是算命嗎?” 王子騰今日也是閑得慌,他武舉在即,不樂意在家聽陪讀的管事叨叨就出來逛兩圈,不知怎的就是這么巧,一群狐朋狗友里,一個有空的都沒有,他都無趣了半天了,見著個鐵口神算的攤兒,想著有個活人說句話也好。 等坐下了,才發(fā)現(xiàn),喲呵,京城現(xiàn)在算命的顏值都這樣高嗎? 對于一個年近三十的有妻有妾有兒有女的四有直男來說,他也就僅僅這么感嘆了一句。 賈赦笑道,“自然是算命的,你想算什么?” 王子騰便隨口道,“算前程?!?/br> 他生得不算魁梧,但是瞧著就是個練家子,賈赦看他氣運尚可,鼻梁筆直高挺,穿著又富貴,不似會時運不濟的人,拿了簽筒與他道,“不如抽一卦看看?!?/br> 王子騰本就是為了消磨,簽也抽得隨意,落下一枝看也不看就遞給了賈赦。 賈赦看著就抿起嘴唇了,看看簽,再看看王子騰,神情變得很緊張,“看這位爺?shù)臉幼?,分明是命帶富貴,不知怎的,所求之事卻是不妥,你自己看?!?/br> 賈赦推過去的竹簽上寫著下下簽三個字,又有兩句詩——莫道眼前行舟順,盡頭卻是上淺灘。 明夙方才已經(jīng)查看過,那簽筒里枝枝都是下下簽,多半是那算命先生自己寫得,多半都是這樣連著合轍押韻都沒有的兩句。 對面的王子騰見算了個不吉利出來,臉上神情就不算好看了,他出身金陵富貴人家,雖平日里上香拜佛,都只聽得到好聽的,但是算命的靠□□解難騙錢這種事,他還是知道些的,就覺得賈赦是想誆他錢,沉聲道,“那可有化解方法?” 賈赦見他不信,也不想多說,預備收個卦錢就收手,明夙卻是見不得有人給他們家滾滾臉色瞧,冷笑道,“沒有,你自己受著吧。” 王子騰愈發(fā)不悅,強忍著沒掀桌,“小道長,在京城里頭坑蒙拐騙,最好還是瞧瞧人頭再下手的好?!?/br> 明夙難道還會怕他不成,眼皮都不帶掀一下的,“給卦錢,十兩?!?/br> “拿著?!蓖踝域v將銀子拍在桌上,只是用了十成十的力道。 那桌子本就是個老弱殘疾,哪里禁得住他的金剛掌,啪地就碎得四分五裂,連個全尸都沒有。 不單如此,王子騰起身的時候,還踩了方才坐的凳子,把凳子也給踩塌了。 賈赦:…… 賈赦馬上就生氣了,“我這桌子花了十兩銀子買的,這凳子是借別人的,你得再賠我十一兩?!?/br> “就你這樣算卦的,給個十文錢就差不多了,你以為我是三歲小孩好糊弄呢,反正銀子都在這兒 了,想要就自己撿?!蓖踝域v其實對這次武舉很看重,如果賈赦給他個上上簽,說些好話糊弄糊弄,他也不會吝惜十幾二十兩的銀子,結(jié)果這漂亮的小道士直接就觸他霉頭,孰人能忍。 他不能忍,賈赦更不能忍,完全不記得自己是個道士人設了,抄起一條桌子腿,使起他爹手把手教的劍法,把王子騰給狠狠揍了一頓。 王子騰拍碎桌子的時候,暗衛(wèi)就要竄出來了,結(jié)果見世子這樣英勇神武,又給藏回去了。 暗衛(wèi)甲:我只當陛下是欲拒還迎,沒想到是真的打不過世子 賈赦氣都不帶喘的,指著王子騰流血的鼻孔回頭同明夙道,“也算是開門紅吧?!?/br> 明夙:……神他媽開門紅。 “干什么?是不是打架?”巡城的禁軍撥開人群,氣勢洶洶地就要拿人,結(jié)果就有點懵逼,“世……” “是他!是他先砸我攤子的,您看著給踹的?!辟Z赦大聲截過了話頭,“得賠我錢!” 最好賠夠一萬兩! 作者有話要說:謝謝xueyelangyi心肝兒的地雷么么噠=3= 打一個廣告,新坑又改了個名字,我感覺這是最終的版本了。 專欄點進去第一本就是~ [紅樓]我有特殊的畫畫技巧 林熙玉為林如海長子,生就一雙妙手,尤善丹青,年幼時以一副江山月夜圖換來林家爵位世襲罔替。 傳言中他畫的牡丹獨有異香,畫的山水竟能行舟。 待得小侯爺弱冠之年,恰好游歷到京城,京中勛貴莫不以得到他的畫為榮,連林家當垃圾丟出來的廢稿都被撿得一干二凈。 林熙玉看著面前三番四次纏著自己求畫的少年,以為聽錯了,“你要我的畫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