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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嚴敬山還有一個身份,是昔年老寧國公賈演的副將。 明夙想到這個地步,已經很可以了,賈代化一時語塞,勉強沒有在少年帝王面前失態(tài),“臣多謝陛下。” “伯父,你我之間不必說這個?!泵髻頁u頭,“天下不是一個人的天下,伯父愿意助我,是我的福氣?!?/br> 賈代化心說皇帝陛下的福氣確實是大,打小就是個瞎子,爹媽都死了,客居江南,略大一些又在宮里坐牢,最后不但復明,還拉攏了保齡侯府,親自做掉了皇帝奪得帝位。 他毫不懷疑,如果廢太子還活著,明夙也能從他諸子之中脫穎而出。 明夙看他神情嚴肅,覺得今日不適合將話再往深里說,抬頭朝著里頭道,“滾滾,怎么還不出來?等著送香花清泉進去給你沐浴呢?” “來了?!辟Z赦散著頭發(fā)就出來了,手里不住地還在拿濕布巾擦他的毛,“都是三七,不知道怎么梳的,你看這個頭發(fā)卷的,味道擦都擦不掉?!?/br> 三七壓根就沒用什么發(fā)油,不過松松挽了個雙環(huán),又不好辯駁說是世子自己的心理作用,恨不能鉆到地底下去。 明夙示意賈赦坐過來,接過布巾替他細細擦了一遍,“哪里來的味道,你想多了。忍一忍,等陪伯父說過話了,就去洗澡?!?/br> 賈赦踢了鞋,盤腿坐下,隨意扒了兩下頭發(fā),“伯父留下吃晚飯吧?!?/br> 賈代化總算得到他一點目光,當即笑著嘲諷道,“還是不了,我聞不得脂粉味道,你再熏得我沒胃口?!?/br> “嘖嘖嘖,您這樣笑話我可不對?!辟Z赦道,“難不成伯母還不用胭脂水粉了。三七,三七?” 世子這樣“深情”的召喚,三七只得從地底下再鉆出來,“世子您吩咐。” “去內府尋些上等的脂粉給伯父帶回來?!辟Z赦企圖挑釁他伯父,“也算是我一點心意?!?/br> 賈代化:…… 如果不是明夙在場,賈赦絕對得挨揍。 明夙便道,“我記得江寧織造新供了批錦緞,你一并取來,一半送與寧國公夫人,一半送去榮國府給他們大小姐,另外再挑些首飾器具給她。” 賈代化氣順了一些,“陛下也不用事事都順著赦兒,愈發(fā)像個小傻子了?!?/br> “我有分寸。”明夙說著又想起來一件事,“老侯爺說他們家大鼎小鼎也習武,伯父有空的話,推薦兩個師傅給他?!?/br> “這個歲數(shù)要習武,是不是有點晚了?!辟Z代化自己的娃都是從小練起來的。 “要是領兵打仗,兵法自是第一位的,身手能看得過去就行?!泵髻硪娰Z代化意會了,笑道,“伯父留下用飯吧,算算時辰也差不多了。” 他每每笑起來,都給賈代化如冰雪消融之感,尤其皇帝在外頭笑的次數(shù)屈指可數(shù),更讓他覺得君臣親近,縱辛苦些也無妨。 嘖,顏家人的魔力啊。 小傻子不過坐了片刻,又撐不住了,趿著鞋踢踢踏踏地又往里走,“你們先聊著,我不行了,三七,打水洗澡,還是洗完再吃吧。” 他今日 跟人打過架了,本就出了些汗,那衣裙上都熏過香,哪怕只穿了一會兒,賈赦也覺得自己身上味道難以言喻。 賈代化看他真走了,就把賭約的事說了出來,“還望陛□□諒我這一顆父母心?!?/br> “昨兒還賺了十兩呢,特別能干。總希望他能長大,又希望他能一直做個小傻子,我亦如是?!泵髻淼箾]有要怪賈代化,“希望他早日賺到一萬兩贖身?!?/br> 賈代化直到吃完晚飯回了家,夜里躺在床上越想越不對,什么叫“贖身”??? 本來就是我們家孩子?。。?! 賈赦為了贖身,第二天還是要去擺攤,并且讓三七早些叫他。 三七一開始是在明夙去上朝之后半個時辰叫他的,賈赦拿被子蒙了頭,說要再睡一個時辰,等三七再來叫起,他又說再等等。 就這么三番四次,直到明夙吃過午飯且議事回來了,他才慢吞吞地起床。 明夙正在用下午茶的點心,無語道,“你現(xiàn)在起來,再拖一會兒出宮,人家都收攤了,賺鬼的銀子去?” “哥哥不是說讓暗衛(wèi)來算命么,我就在殿前擺個攤,你讓他們直接來就行,何必跑來跑去?!辟Z赦是越睡越困,擠在明夙邊上張著嘴道,“分我一口,啊?!?/br> 就著明夙的手吃了一口酥餅,還要吐槽,“怎么是豆沙餡的?!?/br> “有其他味道的,讓三七給你打包?!泵髻碇苯泳桶讶宿Z出去了。 因為明夙不陪他,賈赦就帶了小林,不是為了安全問題,就是單純找個人說說話,小林一直是窄袖的侍衛(wèi)打扮,驟然換了寬大的道袍,哪兒哪兒都不習慣。 “這可是陛下穿過的衣裳,回去得供起來?!毙×值?,還挺驕傲。 賈赦由得他驕傲,“供吧供吧,每天再燒三炷香,虔誠一點?!?/br> 兩個人隨口說著胡話,等到了攤位上,賈赦發(fā)現(xiàn)他的攤不見了! 準確說是被人砸了,昨天還光鮮亮麗的小攤子不見了蹤影,桌椅板凳碎了一地,連著鐵口神算也被人撕成兩半拋在地上,踩了許多腳印。 他翻身下馬,還以為自己走錯了,邊上小茶館的伙計探出頭來,見到是他,忙道,“小道長,大概是昨天那個人才尋仇,咱們早上開張,你的攤兒就被人砸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