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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我也是他的御主,我來計較一下!” 卡茲說:“你又不是迪X尼,計較這么多干什么——嘿,你這家伙還能長觸手?你知道上一個長觸手攻擊我的人怎么樣了嗎?” 我說:“他被做成了沙拉!” 奈落:? 神樂在得到自己的心臟之后縮在旁邊緩了一會兒,她觀望著卡茲、承太郎和奈落的戰(zhàn)場,思忖了半天,我看到她拿出一片羽毛打算直接溜掉。 這給我?guī)砹藷o盡的困惑,瑪修拿著盾上前去猛砸企圖過來蟄我的最猛勝,我趁機大聲叫住飛上天的神樂:“神樂jiejie,你不留下來幫忙嗎?” 神樂差點掛到樹枝上:“幫什么忙,你還指望我?guī)湍銌???/br> “不是,我是說你不留下來幫一幫奈落?” 神樂對著我露出一個微笑,然后說了一句非常經(jīng)典的話: “我是風——” 卡茲立刻接道:“你的下一句話是!‘我是風,自由的風!’” 神樂:“——我是瘋了才會去幫奈落,再見,我溜了?!?/br> 卡茲的“學JOJO說話”再一次大失敗! “你沒有那個天賦就不要學老頭子說話了,而且他那股欠揍的勁兒你也很難學的來?!背刑梢贿呏笓]白金之星扭斷奈落觸手的時候一邊這么說,我竟然從他平板無波的語調(diào)中聽出了一絲憐憫。 卡茲很生氣!他把這股氣全都撒在了奈落身上,這家伙甚至在自己的手掌上表達了蜜蜂的基因,密密麻麻地生出一大片蜜蜂刺往奈落身上扎:“哼,你現(xiàn)在叫誰都沒有用!你叫神樂都沒用!你以為你有一張漂亮的小臉蛋,就可以迷倒立香了是嗎?你也想當究極生物是不是?竟然放瘴氣,你以為你用了瘴氣我就拿你沒轍了嗎?!” 卡嬤嬤扎的奈紫薇半邊身子都麻痹了,他狼狽地也從背后展開一雙蝙蝠的薄膜飛翼,向后滑翔了一大段躲出了承太郎和卡茲的攻擊范圍。我不禁搖頭感慨:“女人何苦為難女人?” 卡茲:禁止泥塑?。?! 見勢不妙,奈落也不戀戰(zhàn),振翅就溜。不過他在溜走前還沒忘了回頭對我放狠話,雖然被打得非常狼狽,但奈落的臉還是美的,他沖我笑了一笑,陰陰地說:“我們還會再見面的,立香?!?/br> 我說:“山不轉(zhuǎn)水轉(zhuǎn),水不轉(zhuǎn)人轉(zhuǎn)。山水有相逢,你不來找我我也會來找你,請拿著圣杯等我,拜拜。” 我覺得自己扯的這一段告別詞就高大上很多! 奈落歪歪扭扭地跑了,卡茲飛上天本來還打算追,但是奈落留下了一大群最猛勝圍在我周圍嗡嗡嗡,他不得不回過頭和承太郎一起解決掉這些煩人的昆蟲。 “油炸?!?/br> “我覺得燒烤比較不錯。” “一半油炸一半燒烤?!?/br> “行,瑪修你拿點油來,我刷一下。” 我們直接在御神木下頭支起了燒烤架,卡茲用他的大翅膀一撲就撲下來一堆最猛勝,然后承太郎削了幾根樹枝做串串,把最猛勝串好之后就支在火上烤?,斝揠x開村莊時留了一個心眼兒,帶了一些必備的調(diào)料?,F(xiàn)在我們就美滋滋地坐在御神木下面,看卡茲烤最猛勝rou串兒。 小湯圓剛才一直坐在御神木下頭,盯著樹上那個被箭固定住的白發(fā)獸耳少年發(fā)呆,聞到烤最猛勝串串的香氣之后,它猶猶豫豫地蹭過來,挨在我旁邊坐下,黑溜溜玻璃一樣的眼睛盯著串串猛看。 瑪修往串串上撒了鹽,卡茲見火候差不多了,就拿起一串嘎嘣嘎嘣嚼起來,邊吃邊說:“唔,味道還行。小丫頭,瑪修,你們吃嗎?” 我婉拒:“我不吃野味。” 卡茲:你這也不算婉拒了吧! 承太郎也一點也沒有吃的意思,他抬頭看了一眼那個獸耳少年,叫出了白金之星:“你盯著一點樹上的那個家伙,我怕他一會兒醒了攻擊我們。” 我歡快地向白金之星打招呼:“食堂潑辣醬!你好呀,你要來點最猛勝串串嗎?” 白金之星說:“歐拉?!?/br> 我立刻看向翻譯器承太郎,承太郎臉上的表情微妙地變了一下,然后說:“替身不需要吃東西。” “哦……好吧?!蔽业皖^去看小湯圓,“湯圓小可愛,你要來點最猛勝串串嗎?” 小湯圓咽了一口唾沫,矜持地說:“嚶?!?/br> 瑪修有點緊張:“前輩,狗狗能吃這種東西嗎?會不會對它的腸胃不好?” 承太郎說:“沒關(guān)系,我以前有一個同伴叫伊奇,它也是只狗,吃咖啡味口香糖吃得可起勁了?!?/br> 于是我?guī)托珗A拿了一串,小湯圓是一只很優(yōu)雅的小狗,它把最猛勝串串拖到了獸耳少年下方,一只一只地先把最猛勝從簽子上叼下來,然后再小口小口地咀嚼。 香味裊裊地上升,縈繞在獸耳少年周圍。 他的獸耳動了一下。 “唔,說起來我還沒注意過小湯圓是男孩還是女孩呢?!蔽彝蝗幌肫饋磉@件非常重要的事,“寶貝,你是小公狗還是小母狗啊?” 小湯圓咀嚼的動作瞬間停了下來,它抬起頭,警惕地豎起耳朵,“嗚嗚”地叫了兩聲。 我看向卡茲:“卡茲大人你能聽懂嗎?” 卡茲用大拇指抹掉嘴角的油花:“這是只小公狗,看屁股就能看出來——你為什么覺得我能聽懂狗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