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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立香也知道啊,那你能不能稍微描述一下?”花京院也很好奇。 立香咕嚕地轉(zhuǎn)了一圈眼睛,一看就像是肚子里存了什么歪點子,一張口就要胡扯。 “空條博士即使在30歲的時候也非常非常帥氣。”她說,“但是,怎么說呢,空條博士的氣質(zhì)有了很大的改變。如果說現(xiàn)在的承太郎是鋒芒畢露的戰(zhàn)士,那么空條博士就是知性又沉穩(wěn)的學(xué)者,讓人不由自主就想信賴呢?!?/br> “哇……知性又沉穩(wěn)……” 所有人都用奇怪的眼神打量著我,看得我渾身發(fā)毛。 “呀類呀類打賊。”我壓了壓帽檐,心里說不上來是什么感覺,“一下子就能看到自己的未來,這簡直一點神秘感都沒有了?!?/br> “那你可以不見他??!”立香理直氣壯地說,“等到博士來的那天,你和波魯那雷夫告別之后就走,讓我們和博士見面就好啦?!?/br> 這家伙真是明晃晃地把“喜歡空條博士”寫在臉上了! “你當初難道召喚出的就是那家伙?”我問立香。 立香立刻挪開視線:“什么?你在說什么?啊,午飯來了!快吃飯吧我都要餓扁了!” 轉(zhuǎn)移話題的方式真是太拙劣了。拙劣到我都不想拆穿。 坐在我旁邊的波魯那雷夫——我是說年輕的那個——突然做作地咳嗽了兩聲,然后拉拉我的衣領(lǐng)上的金鏈子,讓我歪到他那邊去。 “你這家伙,就讓真正的法國人教你點東西吧,絕對比不靠譜的意大利招數(shù)管用!”他湊到我耳朵旁,花京院也不著痕跡地悄悄往我們這兒挪了挪偷聽。 我瞥他一眼:“你的戀愛問題解決了嗎?” “沒有……但是我這不是八字已經(jīng)有一撇了嘛!”波魯那雷夫急了,“別說我,現(xiàn)在是你的問題比較大。你這家伙,女孩子不喜歡這種硬邦邦的樣子啊,‘以退為進’聽說過沒有?” “喂,波魯那雷夫,承太郎,你們的千層面上來了哦。”老頭子在旁邊叫我們,波魯那雷夫抓緊時間碎碎念:“聽我的,你一定要去看看那個未來的承太郎。反正立香又不會留在這個時代,在她旁邊的肯定是你,你只要在她看著那個承太郎犯花癡的時候問:他真的比我吸引人嗎?然后把眉頭皺起來,不要像你平時那樣一臉要歐拉人的表情,稍微也撅一下嘴——” 我緩緩地把波魯那雷夫推開:“NONONO?!?/br> 花京院“噗嗤”笑了。 隔壁意大利人坐了兩桌,一桌是布加拉提和他的部下,一桌是里蘇特和他的部下。意大利人特別吵鬧,說起話來語速很快,手也不停,搓著個標準意大利尖尖手勢拼命地向上戳空氣。因為絲吉外婆的緣故我能聽懂一些,他們都在聊迪亞波羅,暗殺組在訝異原來傳聞中的老板涂口紫,而護衛(wèi)隊在寬慰特里休——雖然我沒看出來那個女的對于“爸爸死了”這件事有什么傷感之情。 我低頭撥弄千層面,店家在上面鋪了一層厚厚的芝士,融化了的金黃色奶制品被勺子拉扯出長長的黏連不斷的細絲,香氣撲鼻。立香點的意面還沒被端上來,她眼巴巴地盯著我看,那眼神讓我感覺有點不太自在。 于是我放下勺子,把還沒動的千層面往她那里一推:“……你先嘗一點吧。” 立香慌亂地擺擺手:“不、不用了!我的意面很快就能上來了,我……” “喂,里蘇特!”我們身后意大利人們的聲音突然變了,“店門口那兩個家伙我怎么看著有點像霍爾馬吉歐和伊魯索?” “我看著也像他們,怎么會這么巧有長得像他們兩個的人?” “我去看看?!?/br> 名叫里蘇特的高大男人拉開椅子起身,布加拉提的部下們也緊張地放下手中的餐具,扭過他們色彩繽紛的頭看向店門口。 立香沒在意這場意大利秧歌之間的小小糾葛,她盯著我的千層面還在猶豫。 里蘇特在店門口突然舉起了店家的一臺小計算器,揮手把放在店堂角落的一面小鏡子砸個稀碎。暗殺組和護衛(wèi)隊都“蹭”地站了起來,立香一驚,我伸手把她的頭又摁下去:“趁熱吃吧,一會兒他們要是打起來了,估計都沒得吃了。” 立香在我的手掌底下費勁地扭過頭瞪我:“他們在那頭打架,然后你讓我在這里吃東西?” 我不知道該怎么解釋,我本意其實是想說按照戰(zhàn)斗經(jīng)驗來看,這家店在這幫秧歌打起來之后能不能留著房頂還是兩說,如果她真的餓了,最好趁房屋垮塌之前往嘴里多塞幾口。畢竟我也擔心她餓肚子。 為什么立香總是能把我的意思理解得很奇怪? 立香扒拉我放在她頭頂?shù)氖?,我順勢移走,她氣鼓鼓地看了我一眼,又瞥了一眼果然開始打起來的那幫秧歌,毫不客氣地拿起勺子:“那我開動了!” ……呀類呀類打賊。 霍爾馬吉歐和伊魯索據(jù)說曾經(jīng)是暗殺組的成員,不過他們在前兩天因為想要從護衛(wèi)隊手底下?lián)屪咛乩镄?,在阻撓的時候被護衛(wèi)隊殺死。但現(xiàn)在看起來,“異變”再次發(fā)生了,死者復(fù)生在這個時代也成了現(xiàn)實。 只不過現(xiàn)在不需要我們把他們敲暈了。 最熟悉他們兩個的還是暗殺組的成員。他們輕易地把這兩個陷入狂暴、一口一個“為了那位大人,我們要干掉你們!”的家伙敲暈,接下來就輪到我出場了,“神圣遺體”心有靈犀地從我的胸口浮出,我走向暈倒在門口的兩個意大利青年,用“神圣遺體”的力量消除了他們身上的幽幽黑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