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達比捏著一枚硬幣亮給我們看,在硬幣的正面上正是緊閉雙眼的仗助! “——可惡,遲了一步!”我一錘桌子,“承太郎,當初你們是不是也贏過這家伙?” 達比還沒等承太郎回答就喊起來:“他沒贏!他是靠裝逼騙過了我!” 瑪修:“裝逼是什么?” 莫德雷德捂住她的耳朵:“小孩子不要聽,黃.賭.毒也不要沾?!?/br> 瑪修:? 承太郎按上牌桌:“這一回依舊是我和你賭,我壓上我的靈魂。” 達比搖了搖手指:“NONONO,承太郎,我不會再上你的當。這一回我要和你身邊那個小姑娘賭——不是穿紅衣服黃頭發(fā)的那個,我是說橙色頭發(fā)的那個?!?/br> 即使達比加了限定詞,莫德雷德還是一臉不爽地瞪著他。 還沒等承太郎阻攔,我就答應下來:“好,我和你賭。賭什么?” 達比彬彬有禮道:“你定。” 我從牌桌旁撈過一套嶄新未拆的撲克牌:“傳統(tǒng)一點,打牌吧?!?/br> 達比一挑眉:“好,什么玩法?” 我擲地有聲: “斗地主?!?/br> 達比:………………啊? 我翹起二郎腿,蠻橫道:“怎么,你不是自詡賭徒嗎,連斗地主都不會?!” 達比干笑一聲:“會,當然會,只是有些意外罷了。對了,姑娘你的名字是?” 我解開一枚襯衣的扣子,然后從承太郎的外套兜里摸出了他藏起來的煙,頂著他復雜的眼神抽出一支叼進嘴里。 “賭怪?!蔽艺f。 達比:……啊?! “話不多說,快點開始吧,達本偉?!蔽乙е鵁煹暮>d吸嘴,把撲克拋給莫德雷德讓她拆,“今天我就讓你見識見識什么是迦勒底承刀仔?!?/br> 達比:“……我叫丹尼爾·J·達比?!?/br> “知道了,盧比?!蔽掖魃蟿偛艔幕ň┰耗抢镯榿淼哪R,很順手地將胳膊搭在承太郎的肩膀上,就像是在澳門摟著美女在線發(fā)牌的公子哥,“這是我最后一次跟人斗地主,我賭上自己和承太郎的靈魂,而你壓上仗助的靈魂還有‘那位大人’的身份,如何?” 達比:……你到底在說什么???不是,你怎么自顧自地就拽起來了?! 莫德雷德拆完撲克牌后交到了瑪修手上,她自己坐下來當斗地主的另一名外玩家。我指揮瑪修洗牌分牌,一套撲克被分為三堆,牌桌正中碼著三張地主牌,我叫了地主,達比謹慎地掃了一眼自己的牌,沒有跟。 我微微一笑。 一切,都按照劇本在走。 達比不知道我為何發(fā)笑,他開始整理自己的牌,看表情似乎運氣不錯。承太郎在我旁邊,看我不緊不慢地抽走三張地主牌整理,輕輕問:“你有把握?” 我沒回答,而是向瑪修打了一個響指:“荷官,放音樂。” 瑪修盡職盡責地打開了她的萬能mp3。 斗地主經(jīng)典背景音樂,開始—— 得,得得得↑得↓得→得→得↑得↑得↑得↓得↑ 配著這悠揚又熟悉的背景音樂,我一扶墨鏡,得意道:“你們可能不知道,只用20顆石頭就從奧爾加瑪麗手里贏到578枚圣晶石到是什么概念。一般我們只會用兩個字形容這種人——” 莫德雷德猜測道:“富婆?” 我搖搖頭,吐出兩個字:“賭怪?!?/br> “我經(jīng)常說一句話!”我突然伸手拍了一下牌桌,驚得達比在椅子上彈了起來,“當年承刀仔他能用一副爛牌把芭比嚇到暈厥,我藤丸立香用自己的靈魂把你贏到尿褲子——根本不是問題!” 我抽出一張牌往桌上一扔:“單走一個6?!?/br> 達比笑了一聲,甩出一張“K”。 莫德雷德不太會玩,她盯著自己的牌皺著眉看了許久,達比敲了敲牌桌:“快點,騎士,快點?!?/br> 莫德雷德惱怒地瞪了他一眼,說:“不要。” “竟然連K都不要嗎?”我又抽出一張“2”。 而達比徑直甩出一張小王。 莫德雷德又在出牌時猶豫了,達比似乎是從上次和承太郎的比斗中學到了什么,開始放嘲諷:“怎么了,騎士?你怎么磨磨蹭蹭的?” 莫德雷德從牌桌底下狠狠踩了他一腳:“不要?!?/br> 我拿出一張大王,達比看起來胸有成竹,他甩出了四張“4”—— 是炸彈! 米斯達你快來看看這里有幾張牌,牌上又是什么數(shù)字—— 達比只剩下12張牌了,而我還剩17張牌。承太郎在牌桌下面撫上我的后背,似乎是想讓我不要慌張,而我連一滴手汗都沒出,鎮(zhèn)定地挑了挑眉,道:“幫我把煙取下來,我要喝卡布奇諾?!?/br> 達比沒見過我這種在落后時還這么囂張的人:“什么?” 他甩出6張順子,10、9、8、7、6、5,這下他只剩5張牌了,其中可能還有大牌。 我向他一抬下巴,清晰地說:“我說,白金之星,給我倒一杯卡布奇諾?!?/br> “給我倒一杯卡布奇諾!” 承太郎為我取下一直叼著的煙,輕輕地咬進了他的齒間。而白金之星端著一杯從電玩店吧臺取來的咖啡放在了我肘邊,承太郎的服務是一站式的,他捧著咖啡杯吹了吹,讓我慢慢呷了一口。 達比被我倆旁若無人的舉動激怒了,他忿忿地扔出一張“2”,然后指著我手中幾乎沒怎么動過的牌說:“你還剩17張牌,你以為自己已經(jīng)勝券在握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