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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宿站空空蕩蕩,連一個人都沒有。從這基本就可以看出異變已經(jīng)發(fā)生,“特異點”應(yīng)當(dāng)也在這里慢慢形成了。我們爬上月臺,攀上階梯,打算先去找一找2012年時我掉下去的那口“銀河井”。 已經(jīng)過去了三年,我的記憶也有些模糊。新宿站本身也很大,我領(lǐng)著兩個老頭在地下迷宮一般的地鐵站里七拐八繞,死活就是找不到當(dāng)初李書文當(dāng)年把我領(lǐng)進去的那扇小門。 “你在找什么?”莫里亞蒂好奇道。 “一個通往地下空洞的通道,我在找一口井?!蔽覜]有什么隱瞞的意圖,畢竟我認(rèn)為莫里亞蒂是我的同伴,“我其實是從2012年穿越來的,當(dāng)初我就從這口井里掉了下去才來到了這個時代?!?/br> 莫里亞蒂若有所思,而李書文卻似乎想通了關(guān)竅:“你叫我?guī)煾?是因為未來我確實收你為徒了?” “對啊,師父可是看著我長大的?!蔽以谝煌ㄕ覍ひ粺o所獲之后打算放棄了,“算了,我們先到地面上去看看吧?!?/br> 新宿站空得不正常。除了沒有乘客,連地鐵站應(yīng)有的工作人員也不在,空曠的地下回蕩我們?nèi)齻€人的足音,聽起來倒像是恐怖片的聲效。直到我們順著臺階走到地面上之后這種壓抑的感覺才減輕了一些。 但這種令人脊背發(fā)冷的感覺也并沒有減輕多少,從前繁華的新宿現(xiàn)在像是一片空城,霓虹燈的招牌依舊鮮艷炫目,街上可沒有行人,只有若隱若現(xiàn)的魔霧。 “看來這里已經(jīng)特異點化了?!崩顣拿碱^緊蹙,“只要魔霧還存在,那就應(yīng)當(dāng)會存在敵人。隨時保持警惕?!?/br> 街上傳來了隱約的歌聲。 “唔,聽起來像是有女孩子在唱歌。”莫里亞蒂也是耳聰目明,“不過在這么空蕩的地方唱歌,本身就不是件正常的事情吧?!?/br> 的確,很難說這到底算不算敵人的某種誘敵深入的伎倆。但我知道問蓋提亞也得不到什么回答,于是只能硬著頭皮:“咱們過去看看吧,情況不對就先跑?!?/br> 雖然過了三年的主婦生活,但我也沒把當(dāng)御主的基本素養(yǎng)忘光,最基本的十六字真訣我還是記得的。為了加深印象,我還特意認(rèn)真嚴(yán)肅地給李書文和莫里亞蒂講了一遍:“咱們迦勒底打特異點,其實就是一種游擊戰(zhàn)的形式。咱們一定要深刻理解并且貫徹落實游擊戰(zhàn)的十六字真訣——” 我?guī)е麄円黄鹉盍艘槐椋骸皵尺M我退,敵駐我擾,敵疲我打,敵退我追!” 李書文細(xì)細(xì)琢磨去了:“唔,這十六個字倒是深得精髓。這是哪位軍事大才想出來的?” “是師父的同胞,一位偉人。”我說,“至于具體姓名什么的咱們可以在正文不寫的地方悄悄說,因為我怕現(xiàn)在說了會被口口口。” 李書文:……哦。 隨著我們的靠近,歌聲越來越清晰,除此之外更是有了我們比較熟悉的人聲的喧嘩。莫里亞蒂有些好奇地張望現(xiàn)在我們所在的這條街的前方:“這一帶倒像是有人活動的跡象?!?/br> “這里是歌舞伎町?!蔽艺f,想起了之前我們在大正所誤入的花街,“概括地來說,也是男男女女尋找快樂的地方,雖然方式和手段都不太一樣?!?/br> 前面人聲越來越清晰,我們也能看清楚那一家在空蕩街道上格外醒目的唯一一家還在營業(yè)的店。濃妝艷抹的女人在門口嬉笑著迎來送往,腆著大肚子的中年男子和染著黃毛的小混混都在她們招徠的客人當(dāng)中。我們閃身躲進對面店鋪間的小巷,暗中觀察了好一陣。 這家店怎么看都不像是做正經(jīng)生意的,看起來和花街的京極屋也差不多。莫里亞蒂不愧是“犯罪界的拿破侖”,一眼就看破了本質(zhì):“這恐怕不是小姑娘能進的店?!?/br> “嗯……確實。雖然你們兩位老爺子進去也有一點點奇怪?!蔽颐掳停耙窃蹅兿脒M去打探一番的話,那應(yīng)該是我做些變裝吧?!?/br> 李書文沒忍住打量了我一圈:“你怎么也不可能變裝成男人的樣子吧?” “我能。”我倒是自信滿滿,“今年年初的時候我學(xué)到了一門邪術(shù),可以短暫地把自己變?yōu)楫愋?,外表絲毫沒有破綻的那種?!?/br> 蓋提亞都忍不住問了:“這是什么魔術(shù)?” 我自得地結(jié)起手?。骸扒坪昧耍∵@可是我從鳴人老師那里學(xué)到的——忍術(shù)·反向□□術(shù)!” 隨著“嘭”的一聲,一陣濃煙立刻從我腳下炸開。李書文和莫里亞蒂都條件反射地向后退了一步,隨著煙霧漸漸散去,我也以全新的面目出現(xiàn)在了他們面前—— 鏘鏘!本咕噠男帥氣登場!??! “氪哈哈哈哈哈哈哈,我們的旅途是溫州到加拿大!”我壓低聲音,用島崎信長的聲線快樂迫害伯爵,“暗地里,瞎摳鼻屎!” 李書文莫里亞蒂:……………… 我于是換了一個人的臺詞:“迦爾納,迦爾納?。?!帕拉西怕他?。?!” 莫里亞蒂:“雖然不想打擊你的積極性,但是……冥冥之中似乎有個人在跟我說:不要把聲優(yōu)和聯(lián)系在一起?。 ?/br> 我條件反射地笑了起來,然后一整神情:“就是?。。?!” 世界名畫里面,除了考哥怒,必須還要配上信長笑才有那味兒嘛! 李書文打量著已經(jīng)用術(shù)法變成了一名黑發(fā)藍(lán)眼小伙子的我,猶豫地問道:“這位少年人的形象是你憑空捏出來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