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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老朽見識得少了。”他說。 我:“……不,師父,這種情況在2016年其實也不多見的?!?/br> 莫里亞蒂看起來對女裝大佬這種事情倒是接受度良好,他打量燕青的眼神都帶著點不懷好意:“哦,所以牛郎先生這是要加入我們的隊伍了嗎?” “是啊?!毖嗲鄶堖^我的肩膀,保護(hù)的姿態(tài)表現(xiàn)得很明顯,“當(dāng)然,一個人的加入也就意味著另一個人的離開?!?/br> 莫里亞蒂微微挑眉:“燕先生的意思是,我或者李先生要走一個?” “不?!毖嗲嗌碜忧皟A,雖然他的個頭比莫里亞蒂稍微矮上那么一點兒,但從氣勢上這位魔星也一點也不落于下風(fēng),“和李大叔沒有關(guān)系,我就是在說你,莫里亞蒂?!?/br> 即使被這位前同事拆穿,莫里亞蒂臉上仍然鎮(zhèn)定自如:“為什么要讓我離開呢?就因為你不喜歡我嗎?” “我燕小乙雖是梁山草寇,手上沾的血比你們在場的所有人都多,但也不是不講道理僅憑意氣用事的粗魯之輩?!毖嗲噙@話說得殺氣騰騰,“如今我效忠于立香大人,那必然要為主人盡心盡力,鞍前馬后,將敵人拔除殆盡。你莫里亞蒂是忠是jian,自己心里清楚!” 我始終沒做聲,莫里亞蒂并不直接回答燕青的問題,而是轉(zhuǎn)向了我:“立香,你覺得我是壞人嗎?” “這一路上,教授對我確實很好,我也很信任教授。”我說,神色平靜,“而且就目前而言,無論各位到底是抑制力召喚出的落單從者,還是圣杯召喚出的特異點從者,這都不重要。因為解決這個特異點的關(guān)鍵并不在你們身上,而是在我身上。” 李書文眉頭一跳:“什么意思?” 我向后讓了讓,把通往歌劇院舞臺的大門徹底推開。在我身后,是空曠的無人舞臺,我感覺背后涼嗖嗖的,不知道究竟是劇院的穿堂風(fēng),還是自己的心理作用。 “蓋提亞把我現(xiàn)在用的這具身體改造成圣杯了,魅影,小乙,莫里亞蒂,你們都是以我為媒介召喚出來的?,F(xiàn)在說我是這個特異點的主人也不為過。” 這話完全沒有夸張,如果我的魔術(shù)造詣再精深一些,說不定我還能利用蓋提亞的靈魂去試試看能不能稱霸7個特異點。但我知道,我的未來和命運(yùn)不是這樣的。 “但是,立香你說你的任務(wù)是回收圣杯,修復(fù)特異點……”李書文的眉頭深深地擰了起來,他摘下了墨鏡,眼周的皺紋印痕很深,看起來倒是有了這個年紀(jì)老者的疲態(tài),“如果你就是圣杯本身,那這個特異點又該怎么修復(fù)呢?” 莫里亞蒂也輕笑著問:“是啊,你該怎么對付你自己呢?” 這本該是能夠讓我茶飯不思想上幾個月的問題,但這時候身為穿越者的優(yōu)勢就體現(xiàn)出來了。 我有劇透啊。 “莫里亞蒂,之前我有沒有跟你說過,我在2012年的時候其實見過你?!?/br> 莫里亞蒂的神色變了,他漸漸收起了那副打算看好戲的姿態(tài),眼睛微微瞇起:“就是現(xiàn)在的這個我,而不是什么被重新召喚出來的從者?” “對,你從1999年滯留到了2012年,一直守在我尋找的那口‘銀河井’邊。”我把已經(jīng)想明白了的事情簡單地說了一遍,“你那時候和師父一起對我撒謊了,你們說13年前的我從這口井里掉了進(jìn)去,從此再不見蹤影。” “但其實那只是個借口,你們的目的只是把我?guī)У侥强诰叄缓笞?012年的我從里面跌進(jìn)去,來到1999年完成應(yīng)該完成的任務(wù)罷了。” 蓋提亞悠悠地哼了一聲,說:“原來你是被他們兩個騙來的,挺好?!?/br> 我已經(jīng)懶得跟他在口舌上計較了:“不是騙,是幫。他們也只是為推動命運(yùn)齒輪前進(jìn)而推了應(yīng)該推的一把而已。” “所以,你的意思是我為了把你帶來這個時代,特意守了一口井13年?”莫里亞蒂似乎覺得這件事很荒謬,“這不可能,這整件事怎么看都不像是一樁能夠讓我甘愿等待13年的犯罪?!?/br> 我也無法給出一個答案來:“但是未來就是如此,這是我經(jīng)歷過的。你甚至還記得我女兒徐倫喜歡蝴蝶?!?/br> “那么,你打算怎么解決這個特異點呢?”李書文忍不住打斷了我,“因為根據(jù)你的說法,我似乎做出了和莫里亞蒂一樣的決定,留在這個世界上等待13年后你的重新出現(xiàn)。身為從者,我不可能在御主不在的情況下獨(dú)自存在——” “你受rou了。”我說,“至少對現(xiàn)在擁有圣杯的我來說,這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因為我需要拜托你一件事,在我消失之后照顧好徐倫。承太郎這家伙在某種程度上很別扭,徐倫應(yīng)該會經(jīng)常見不到他,有些事她身為小孩子肯定擺不平,所以需要師父你出馬,替我?guī)蛶退!?/br> 李書文此刻驚愕的表情把我逗笑了,從小到大師父都是一副鎮(zhèn)定自如的模樣,似乎從來沒有什么事情能讓他變臉色。小時候我嘗試過各種惡作劇想看師父震驚的樣子,師父他八風(fēng)不動不說,最后受苦的還是扎馬步的自己。 沒想到早在出生之前,我就有過把師父驚得目瞪口呆說不出話來的輝煌戰(zhàn)績! “消失是什么意思?!”燕青一下子怒了,他扳住我的肩膀,雙眼中幾乎要噴出火來,“你也要背叛我嗎,你也要讓我再做一回失去主人的喪家犬嗎?!” “對不起,小乙?!蔽胰崧曊f,“請你理解,這是唯一的辦法。雖然很不甘心,但是用我一人來換特異點的修復(fù),其實也算是很劃算的事情?!?/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