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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明知道他的計劃還專門以打亂他計劃為樂的太宰治對比,國木田認為同居人是福澤純簡直再輕松不過了。 吃完晚餐,國木田帶著人出門散了會步,回來后拿出電腦檢查今日大家的工作報告,了解工作情況,并確認明天的安排。 他之前原本是在書房進行這項日常的,但每天散步之后,福澤純都會自主的坐到客廳靠窗的位置發(fā)呆,國木田不想打擾她,又認為將人單獨留在客廳不太好,于是將這項日常搬到了客廳進行。 反正他的計劃中只要時間和內(nèi)容不被影響,這種程度的位置變更倒不是需要在意的問題。 夜幕中的星星明亮了起來。 福澤純不由緩慢抬起頭,透過窗戶,看向天空。 doll之所以說是半進化體,是因為她們還可以繼續(xù)進化,繼續(xù)進化的過程是找回記憶和情感的過程。不過這份進化很隨機,而且要接觸除doll以外的能力者才能促進進化。 福澤純以前接觸的人只有同為doll的人,以及專門負責(zé)給她們下達指示與接收反饋的工作人員,幾乎不曾接觸過其他能力者。 如果不是外面有個和契約者一起行動的doll進化了,那個世界的人甚至不知道doll還能繼續(xù)進化。偶爾有出現(xiàn)程序外行為的doll,都會被認為失控,會被重新植入程序,進行修正。 不過就算知道了那是進化跡象也沒有人放在心上,畢竟doll只要聽話好用就夠了,不需要有太多的個人想法。 福澤純沒有被二次植入程序過,這代表管理的人認為她沒有進化跡象,或者說認為她沒有出現(xiàn)需要注意的特殊行為。 她只是有一個小小的習(xí)慣而已。 躺在觀測倉中,放出觀測靈之后,在沒有特殊任務(wù)的情況下,進行日常巡邏的時候,她的觀測靈偶爾會停留一下,視線向上,觀察星星。 雖然說那時的星空已經(jīng)不是真實的星空,而是代表契約者的星星,但仍舊是那種會一閃一閃的樣子。 一閃一閃的有點像是飛舞的光點。 為什么她會喜歡看呢? 福澤純不明白,她甚至不確定這種行為是否名為喜歡。 也許吸引她的也并不是星星本身,而是別的什么東西。但這不是她如今會去思考的事情。 銀灰色的眼睛半睜著,雙眼的視線呈平行線,沒有焦點,與其說在看星星,不如說透過了夜空,仿若失神一般什么都沒真正入眼。 國木田抽空看過來一眼所看到的就是這樣的畫面。 粉色長發(fā)的少女仿佛被遺棄了一般,周身的安靜透著落寞與孤寂,銀灰色的雙眼中沒有特別的情緒,只是單純的望著,但仔細看,又似乎能品出一點不明確的東西。 “純小姐。”國木田喊,他覺得放任對方自己呆在一邊的行為也許是錯的,于是試圖進行改正。 “如果不介意,你可以坐過來,需要一杯熱咖啡嗎?或者其他飲料?” 明天下班之后,他或許應(yīng)該買點女孩子喜歡吃的零食回來,或者出門散步的時候買。 福澤純把這當(dāng)成了指示,起身走過去,然后在國木田旁邊坐下。 沙發(fā)上傳來下陷感,這么近距離的坐在一起,國木田又產(chǎn)生了幾分不自在,他清了下嗓子,起身。 “我去給你泡杯咖啡?!?/br> 福澤純沒有對這句話作出回應(yīng),茶幾上的電腦已經(jīng)關(guān)上了,國木田的記事本攤開放在旁邊,上面非常規(guī)整的寫著各種時間安排。 她的視線落在記事本上,靜默無聲的將上面的字句收入眼中。 咖啡的香味飄來,國木田端著兩杯咖啡回到客廳。 “你的份,已經(jīng)加過糖了?!?/br> 國木田將左手的杯子遞過來,示意福澤純接手。 十多天的相處,他已經(jīng)大致了解了她的行為舉動。 比如這杯咖啡,如果他直接放在她面前的茶幾上,她大概率不會端起來喝,除非口渴了。然而咖啡并不是用來解渴的。 “不過現(xiàn)在喝會燙,涼一涼再喝會更好入口?!眹咎镅a充了一句。 福澤純接過杯子,她沒有回話,但國木田所說的她無疑是聽進去了的。 現(xiàn)在是沒有其他安排的休息時間。 國木田感覺兩個人干坐著不太好,雖然或許對方不會介意,但既然已經(jīng)意識到任由對方一個人發(fā)呆是錯誤行為,他自然不能像之前一樣只顧自己。 有什么能讓人交流起來的事情嗎? 國木田想了想,問:“純小姐,你會下棋嗎?” 福澤純看著手中的咖啡,回答:“程序中,沒有這項設(shè)定?!?/br> 也就是說不會對吧。 國木田決定了,“還沒到休息時間,我教你下棋可以嗎?” 還沒有自主意識的doll是不會對自己的管理者說出拒絕的話的。 而對于福澤純來說,從她被交給武裝偵探社開始,武裝偵探社的每個人都是她的管理者,區(qū)別僅僅只是誰的管理權(quán)限最高而已。 于是,對于國木田的提議,福澤純的回答是:“好……” 國木田的棋是跟福澤諭吉學(xué)的,包括體術(shù)也是,工作之外的情況下,他會稱呼福澤諭吉為老師。 下班后,兩人經(jīng)常會到附近的棋社下棋。最近一段時間沒有去,國木田其實也有點手癢了,所以才會想到邀請福澤純下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