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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名是東海玉簫,玉簫道人。武功淵博,擅長江湖中少見的音攻,據(jù)傳他是個為勝利不擇手段之人,同時也是個極為好色的老道。” 沈琪不想聽什么附加解釋,直接道:“那他如今身在何處?” 龍小云道:“玉簫道人近年來在江湖中少有蹤跡,有傳言說他出海去了。” 沈琪只覺得眼前一黑,出海了?出海了這還怎么找? 她抬手撥動了一下額前地碎發(fā),遮擋住自己一瞬間微變的神色。 “排名第九的是青魔手伊哭,青魔手是一件以劇毒淬煉而成的鐵手套,堪稱江湖中最霸道的武器之一……” 沈琪皺眉打斷:“他人現(xiàn)在在哪里?” 龍小云話語一頓,眼神奇異地打量著沈琪:“沈jiejie為什么如此關(guān)注他們的蹤跡?” 沈琪托頰一笑:“你先給我講完,我再告訴你。” “……好吧。” 龍小云此時也大概了解了沈琪關(guān)注的重點,因此介紹時也言簡意賅起來,沈琪邊聽邊在心里總結(jié)。 第十名:玉簫道人,蹤跡不詳 第九名:伊哭,據(jù)傳前不久在保定一帶有人發(fā)現(xiàn)了他的蹤跡 第八名:諸葛剛,洛陽一帶金錢幫門下 第七名:西門柔,據(jù)傳曾在江南一帶出沒 第六名:趙柯明,金錢幫門下 第五名:呂鳳先,他因不滿自己被排在第五名,因此潛心苦練絕技,在江湖中亦是久沒有音訊。 第四名:郭嵩陽,蹤跡不詳 第三名:李尋歡,相傳在關(guān)外十年,近日已入關(guān) 第二名:上官金虹,金錢幫的幫主 第一名:天機老人,蹤跡不詳 “好了,沈jiejie現(xiàn)在總該可以告訴我為什么要追問他們的蹤跡了吧?”龍小云看著昏暗燭光下眉頭緊皺的女子,笑問道。 沈琪揉了揉眉頭,無奈道:“我詢問他們的蹤跡,是因為我想挑戰(zhàn)他們,可卻沒想到十人中竟有一半都是不明蹤跡?!?/br> 說罷,她微抬眼瞼,發(fā)覺龍小云瞪大了雙眼,難得真切地露出幾分孩童之態(tài):“你要挑戰(zhàn)他們?!” 沈琪點了點頭,比起去偷去搶,她更喜歡用光明正大的手段交換或贏得對方的武器。 一旁一直閉眸做假寐狀的秦孝儀聞言睜開雙眼,眸中盡是嘲意:“初出江湖,不自量力。這江湖中還從沒有一個人敢放言挑戰(zhàn)兵器譜前十高手?!?/br> “那我便做這第一個又何妨,而且,這排名也未免太奇怪了些……”沈琪拋出自己在心里縈繞許久的疑惑,“這前十,怎么都是男人?” 龍小云聞言噗哧一笑:“莫說前十,兵器譜上一百人中,就沒有一個女的。因為排兵器譜的百曉生,根本就沒有把女性高手算入其中?!?/br> ……感情這百曉生還是個重男輕女的家伙。沈琪嘖嘖感嘆。 “不過,沈jiejie真的那么有把握能挑戰(zhàn)前十高手?”龍小云在聽到沈琪的‘狂言’時,第一反應也是心中不屑,但他雖不信,卻也泛起了幾分真切的好奇,“不知沈jiejie師承哪位前輩?” 莫不是師承哪位隱士高人,所以才有說這種話的底氣? “我?guī)煶泻M猱惾?,因師門有訓,師傅的名諱就不便多說了?!鄙蜱鞣笱艿?,她不是不想報出自家?guī)煾档拿M,但不同世界的峨眉派有著不同的師承,這個世界也沒有玄靈師太這個人啊。多說多錯,還不如瞎編一個模棱兩可的理由,堵住別人的追問。 秦孝儀聞言冷哼一聲,心下已是認定沈琪不過是個初出江湖,自視甚高的江湖菜鳥。 然而就在此時,原本平穩(wěn)的車廂突然劇烈一抖,車頭猛然傾斜,車廂外傳來馬兒痛苦地嘶鳴聲。 秦孝儀正準備有所動作,眼角卻掠過一道如霧般的紅影。他順著傾斜之勢倒出車廂,右手扶住車轅,左手扔緊抱著木盒,硬生生地止住了車頭的下墜。 然后他才目含驚異地看向車前,那兩個騎馬的侍從栽倒在雪地里,兩匹馬有一匹前腿跪在厚厚地積雪之中,正在不住的哀聲嘶鳴。 紅衣如火般的女子蹲在那匹哀鳴地馬兒身前,凝眸嘆息:“這積雪下有塊枯枝,枯枝上結(jié)了冰璃。馬兒的腳被劃傷了?!?/br> 但事到如今,誰還關(guān)心那匹哀鳴的馬? 龍小云掀著車簾同樣是滿眼驚異地看著沈琪,他因為相信秦孝儀的緣故,因此極為安穩(wěn)地并未動作,也因此,更加清晰地看到了沈琪離開的過程。 他從未見過反應如此之快,身姿如此靈敏之人。 那已不能用‘人’這個字眼來形容,簡直如同紅色的鬼魅。 “沈jiejie……你剛才,那是什么身法?” “此身法名為‘飄雪穿云’?!鄙蜱黝^也未抬,伸手邊輕輕拔開積雪,邊解釋道。 “峨眉的‘飄雪穿云’?”秦孝儀皺眉,“確實是有些神似,但卻也似乎揉雜了其他的輕功身法,不然決然達不到這種速度?!?/br> 哦?難道各個世界的功法是互通的嗎?這個世界的峨眉也有‘飄雪穿云’這門輕功身法? 沈琪有些訝異。 此時那摔在積雪上的二人已站起身來,幫忙接替了秦孝儀扛著車轅。秦孝儀低頭看著蹲在雪地上的女子,冷聲道:“你到底是誰?” “你懷疑我接近你們別有目的?”沈琪皺眉撫摸著那匹馬兒凍傷流血的前肢,抬眼一笑,“那不若我們就此分道揚鑣?這匹馬就留給我做個伴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