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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駝子躲閃不及,那鐵爪驀地抓住他背后的駝峰,血rou連心,孫駝子面色煞白,身形一頓,而獨腿老者的鐵拐又再度襲來! 生死一瞬間,孫駝子雙目泛起憤怒的火光,然而他突然發(fā)覺,不知是不是因為勝券在握的緣故,這老者的一擊并未使出十分的氣力。 戰(zhàn)斗的直覺讓他驀地跳起,背上血rou四濺,利爪被甩開,孫駝子伸出手,徑直接住了那襲來的鐵拐! 然后他一聲厲喝,忍住右手的劇痛,握住了鐵拐狠狠地往身前一拽! 獨腿老者下意識地松開了握著鐵拐的手,但卻還是晚了一瞬,或許若他用的是那已伴隨多年的舊武器,反應(yīng)能更加快些,或許…… 但生死相斗,沒有或許。 失了平衡的身子像是撲火的飛蛾,直直地撞在了那已蓄勢待發(fā)的左爪之上,孫駝子咬牙一握,只聽‘咔嚓’一聲碎響,被捏住的喉骨便四分五裂。 解決了獨腿老者,孫駝子正準(zhǔn)備撲向那cao控著鐵爪的青年,然而沒走兩步,身子卻突然一軟,意識模糊了起來。 “嘖,幸虧我留了一手?!蹦贻p男子后退了一步,笑道,“諸葛剛這老不死的想要搶我的功,我倒要謝謝你幫我殺了他?!?/br> “那鐵爪上……有……”藥。 孫駝子話語未盡,栽倒在地,他抬起了手,狠狠地抓破了胳膊上的血rou,借著這劇烈的痛意勉強(qiáng)喚回了幾分神智,趴在地上咬牙道:“金錢幫找我到底有什么事!” “沒什么大事,只是想讓你和你爹見上一面?!蹦贻p人淡笑著走近,語氣帶著一絲惡意道,“天機(jī)老人一向神龍見首不見尾,他的家人在江湖中也少有蹤跡,但可惜,若想完全的隱藏起來,他最好是找個地方隱居,為什么要大隱隱于市呢?像他那樣的人,即便沒什么野心,只是離的近了,也會讓人不安的?!?/br> “你是……趙柯明……”孫駝子的聲音越來越低。 兵器譜的第六和第八聯(lián)手圍攻,卻被他擊殺一個,另一個也是靠藥取勝,這戰(zhàn)績,放眼江湖,也是絕無僅有了。 趙柯明用繩子將孫駝子束縛住,看著對方昏迷過去的模樣,冷嗤了一聲,正準(zhǔn)備將他帶走,忽聽得后堂處傳來腳步聲,他皺眉望去,只見一個衣著邋遢,滿臉胡茬的中年男子抱著酒壺迷迷糊糊地從后面走出來,瞇著眼含糊道:“前面怎么這么吵……都吵著我睡覺了……” 看來是個在這里過夜的醉鬼。 趙柯明道:“那你就接著睡你的覺吧!” 說罷,他不予理會,將孫駝子扛在肩上,轉(zhuǎn)身欲走。 然而那醉鬼似乎發(fā)現(xiàn)了什么,‘咦’了一聲,不滿道:“你把這個人帶走了,誰來給我酒喝!” “你,你站住!”醉鬼踉蹌著跟來。 趙柯明眼眸一厲,放下孫駝子,握住腰間的飛爪,轉(zhuǎn)過身時,飛爪脫手而出! * 洛陽是金錢幫的地盤,金錢幫如今勢大,她脫離幫派的消息一定瞞不過上官金虹,但令沈琪驚異的是,進(jìn)入洛陽城內(nèi)時,竟沒有瞧見金錢幫的人。 這不太正常。 她牽著馬在城內(nèi)游蕩,敏銳的發(fā)覺四周的人好似在避開什么,漸漸人影稀落,沈琪側(cè)眸,看向一直跟著自己的阿飛。 此時天色稍黯,夕陽的余輝淡淡地灑在少年的眉眼間,他目視著前方,沒有看她,但腳步卻一直順應(yīng)著她的節(jié)奏。 “……你是怎么知道天機(jī)老人的消息的?” 沈琪問道。 “上官金虹告訴我的。”阿飛道。 “哦。”沈琪點了點頭,揚眉一笑,“對了,你對荊無命有什么看法?” 少年古井無波的面容上染上一抹動容之色,他下意識地將手搭在劍柄上,沉聲道:“他很強(qiáng)?!?/br> “那你覺得若你們比試,誰會贏?”沈琪好奇道。 阿飛搖了搖頭:“不知道?!?/br> 他第一眼看到荊無命時,就被他的眼和他的劍所吸引,他們二人練得都是殺人劍法,劍未出鞘時,誰生誰死根本無法預(yù)測。 夕陽的顏色愈發(fā)濃重,不知何時,街邊的攤位都陸陸續(xù)續(xù)地收走,放眼望去,這條長街竟是空無一人,遠(yuǎn)處余輝如血,一個戴著斗笠的人逆著光走來。 沈琪頓住了腳步,意味深長的笑了:“我賭你會贏。” 逆光走來的人漸漸接近,他抬手壓了一下斗笠,杏黃的衣袖隨著微風(fēng)飄揚,他的腰間右側(cè)別著一柄細(xì)長的劍,劍柄左偏,這是左撇子的特征。 他在離沈琪不到三丈時頓住了腳步,斗笠下,一雙暗沉死寂的灰色雙眸淡淡地瞥了阿飛一眼,然后才轉(zhuǎn)向她。 “孫老先生已等了你很久?!鼻G無命道。 “孫老先生?天機(jī)老人?”沈琪很快反應(yīng)過來。 “沒錯,幫主命我來帶你過去。”荊無命說罷,加重了語氣,“只帶你一人?!?/br> 這話語中的意思針對的是誰已是十分明顯,沈琪看了一眼阿飛,他沒有絲毫動怒的意識,只是沉默著看著荊無命,二人之間突然縈繞著一種古怪的氛圍,像是繃直了的琴弦,只待那一聲顫音發(fā)出,便弦斷劍出。 這是一種宿敵見面的緊繃感。 但比起見到勢均力敵的對手的興奮,荊無命顯然更注重上官金虹的命令,他的指尖微微一顫,周身凝起的劍勢如潮水般褪去,他抬起手,壓了一下斗笠,聲音冷漠道:“請沈姑娘跟我走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