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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天啊?!鄙蜱髡A苏Q?,喃喃,“我們之間這是什么緣分……” “沈姑娘?”王小石心中隱有不安,不由得問道,“你難道真要去六分半堂?” “既然他手里有這木雕,那做木雕的人肯定也在六分半堂。既然如此……”沈琪側(cè)身看向王小石,“你就代我把我的條件告訴蘇夢枕吧。” 王小石搖頭苦笑:“沈姑娘還是親口對大哥說吧。” 畢竟此番相邀,想要償還人情是一方面,想要招攬對方卻又是一大目的,如今半途被人截胡,對方再把條件一說,豈不是憑白消耗了一次大哥會面說服對方的機(jī)會? “也行,等有空了我會去拜訪蘇夢枕的?!鄙蜱髂闷鹉镜瘢辉俟苌砗笱凵駨?fù)雜的王小石,走上前去,那處有簾的轎子已被放下,車簾被掀起,里面空無一人。 原來這轎子,是為她準(zhǔn)備的。 光芒漸漸隱去,窩在舒適的車榻里,沈琪臉上淡定從容的神態(tài)漸漸消失,她調(diào)出光腦屏幕,戳動其中一個聯(lián)系號,發(fā)出一串省略號—— 【………………】 沒過多久,對面回了兩個字。 【誒嘿】 作者有話要說: 天冷,凍手,啊啊啊啊啊啊……所以這就是隔壁今天斷更的理由。 即便有暖氣,我也是容易手涼的體質(zhì)啊…… 第96章 交流 沈琪記不清自己已經(jīng)多長時間沒有坐過轎子了, 她轉(zhuǎn)到數(shù)據(jù)部后要么是騎馬要么是乘馬車,像這種被人抬著的感覺…… 讓她一瞬間有種恍惚回到宮斗部時的感覺。 轎攆輕便,抬轎的人也多是江湖好手,沒過多久, 她便來到了六分半堂的總壇, 下轎的時候, 有一個虎背熊腰的大漢徑直走到了轎子的下方屈下了身子,恭敬地充當(dāng)人凳。 ——若在宮里時, 擔(dān)任這種職責(zé)的一般都是一些不入流的小太監(jiān),若是一不小心讓主子沒有站穩(wěn), 還會落得個被打得半死的下場。 思緒飄飛了一會兒, 沈琪腳尖輕點(diǎn),徑直繞過了那個屈跪在轎下的大漢,看也未看那人一眼, 走上前跟著也從轎上下來的狄飛驚, 好奇道:“瞧你們對我這態(tài)度, 林秋在你們這里似乎混的不錯啊?!?/br> “林姑娘是我六分半堂的供奉, 沈姑娘既是林姑娘的朋友,六分半堂自然要以禮相待?!?/br> 聽著對方這柔和冷冽的話語,沈琪此時才察覺到一絲不對, 在轎攆上時垂頭看著旁人自然是沒什么不對,如今都下了轎子,狄飛驚卻還是一直低著頭, 這就讓人覺得有些古怪了。 “你的脖子……” 她有些猶疑地開口。 狄飛驚自然聽出了沈琪話語中的未盡之意,淡淡道:“因?yàn)樯倭艘桓i骨,所以我無法抬頭?!?/br> 哦哦!沈琪瞬間了悟,怪不得她剛來這世界收集信息時, 聽聞六分半堂大堂主狄飛驚的綽號叫做‘低首神龍’,原來是這么個原因。 再轉(zhuǎn)念一想,她瞬間領(lǐng)悟了什么。 “林秋來你這里是要給你治脖子?”沈琪有些好奇,“也就是說要做手術(shù)?” “手術(shù)……”狄飛驚沉吟了一聲,點(diǎn)頭道,“是的,林姑娘也說過這樣的詞匯?!?/br> “做手術(shù)啊……怪不得她給你雕了個木雕?!?/br> 說到木雕,沈琪忽然想起來那東西還被自己塞在袖袋里,她掏出來后打量了幾眼,笑了,“等手術(shù)完成后,你可以讓她給你做一個抬頭的木雕了。” 狄飛驚抬眸瞥了一眼那個栩栩如生的木雕,明亮清冽的雙眸隱藏在暗影下,瞧不清楚其中意味。 “不用了,這個就很好。” 二人言談間便已經(jīng)來到了總壇后方一處閣樓中,狄飛驚非常自覺地默默離去,沈琪一個人沿著爬滿花藤的樓梯拾階而上,然后推開了閣樓的大門。 撲鼻而來的是一股濃郁的藥香,然后便是那熟悉的白衣身影。 在藥香蒸騰的霧氣中,白色的身影像一抹云霧般飄來,沈琪沒有躲,抬手迎接了這個闊別已久的懷抱,然而懷抱一觸即分,隨之而來的是對方炸毛似的后退。 “哇你幾天沒洗澡了!” 沈琪心虛地?fù)狭藫夏橆a:“我在牢里被關(guān)了四天……” “快去洗澡?。?!” 閣樓上一切物什一應(yīng)俱全,林秋態(tài)度熟稔地喚來小廝弄來洗澡水,洗漱完畢后,二人相對而坐,一時之間竟是有些無言。 “……你還好吧?”良久,林秋干巴巴地開口道。 沈琪用指尖繳著頭發(fā),內(nèi)力烘干著發(fā)絲,頭也未抬的‘嗯?’了一聲,頓了頓,意識到了什么,又肯定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我還好?!?/br> “呼……我就怕你想不開,畢竟你也知道,你轉(zhuǎn)部之前,我們這部門里就是因?yàn)橛袀€人因?yàn)橛H人在試煉小隊(duì)死亡,然后就想不開也去試煉小隊(duì)找死了……所以才會有了職務(wù)空缺?!绷智锼闪艘豢跉?,貼上前來跟沈琪并肩而坐,絮絮叨叨道:“我知道你對象去安慰你了,所以我沒好意思過去當(dāng)電燈泡,不過我知道,有些情緒在男人那里是宣泄不了的,你要不要投入我36C的胸懷里哭一下?我保證不會嫌棄你?!?/br> 說罷,她張開懷抱,一張可讓日月失色的面龐上洋溢著莫名的母性色彩。 沈琪面無表情地看著身邊這個突然開始發(fā)瘋的女人,內(nèi)力一不小心沒控制好,把臉頰邊的頭發(fā)燙成了一個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