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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林秋竟然一聲不吭地就傳過來了一封郵件……打開郵件,里面是一套采取血樣的工具,還附贈了一套橡膠手套。 沈琪無奈一嘆,開始認(rèn)命地套上手套采血樣。 一邊動作,她一邊道:“我還以為你已經(jīng)離開了呢,怎么這幾個月都耗在了六分半堂?” 屏幕內(nèi)的林秋面容一僵,然后無奈長嘆。 “狄飛驚這個人太可怕了。他完全看透了我……他放出話來說六分半堂有個非奇病不醫(yī)的林供奉,然后給我找來了各種稀奇古怪的病患,我這幾個月呆的簡直不是六分半堂,而是天堂?!?/br> 說到最后,她居然笑了起來,即便隔著屏幕,那笑容也猶如春水微漾,讓人瞧著便忍不住心暖。 “看來你過得很樂在其中?!鄙蜱髡耸痔祝瑢⒉珊玫难獦臃呕毓饽X里郵給了林秋,然后道,“不過時間拖得越久任務(wù)積分就會越低,你自己心里估量著點?!?/br> “沒事,反正我再窮都有你墊底?!绷智锏?,“你有五龍丹嗎?能解百毒又能祛病,價格也不貴的離譜的,只有五龍丹最適合?!?/br> 沈琪翻了翻自己的倉庫,最終找出一個紅色的玉盒,僅是猶豫了一瞬,她便打開玉盒,捏碎蠟封,將藥丸塞到了蘇夢枕口中。 然后絲毫不柔和地以手作刀砍了下他的喉結(jié)處,看著對方下意識地吞咽下去。 “嘖嘖嘖,身為一個女人,就不能溫柔一點嗎?”林秋搖頭慨嘆,“我去研究血樣了,回頭見,順便再說一次,那個白愁飛真的有點不對勁,你小心點他?!?/br> 話落,瑩藍(lán)的光屏化成一線藍(lán)芒,消失在視野中。 五龍丹不僅解了毒祛了病,還順便把麻沸散的藥效都給消了,床上蘇夢枕的呼吸節(jié)奏漸漸改變,沈琪把放在案臺上的紅袖刀拿起來放到了蘇夢枕的手邊。 然后她直接站起來,走了出去。 樹大夫,王小石,白愁飛都等在外面,不遠(yuǎn)處,還有一個身形瘦長,模樣儒雅,額前有一顆黑痣的男子在焦急等候。 那人正是蘇夢枕的親信之一,楊無邪。 蘇夢枕此次要斷去左腿,特意下令旁人無事不準(zhǔn)進(jìn)入象牙塔內(nèi),即便信任如楊無邪,亦被阻在外面,此番能進(jìn)象牙塔的,本應(yīng)只有樹大夫,王小石和白愁飛三人。 但是白愁飛居然完全沒有將蘇夢枕的話放在眼里,肆無忌憚地帶著沈琪進(jìn)入了象牙塔。 楊無邪對于白樓中完全查不到沈琪的信息一直耿耿于懷,對她也頗為忌憚,一收到消息,便也不顧其他,進(jìn)入了象牙塔內(nèi)。 可是樹大夫竟說沈琪正在給蘇夢枕治??! “不用擔(dān)心?!笔卦陂T外的樹大夫倒是有心思笑了起來,蒼老的面容上泛出幾分意味深長之意,“我方才才想起來,這位沈姑娘和六分半堂的那位林供奉應(yīng)該是好友吧?” “沒錯?!睏顭o邪一怔,旋即沉聲道,“這世上不會有無緣無故冒出來的人,但六分半堂的林秋和沈姑娘一樣,都是調(diào)查不出曾經(jīng)的生平……這些時日里,那位林供奉治好了不少皇親貴胄和江湖中有名有姓的好漢,讓本來因雷損之死而陷入頹勢的六分半堂迅速恢復(fù)了實力,蘇樓主有意招攬她,但她常呆在六分半堂內(nèi),又有狄飛驚派人保護(hù),因此我們的人尚沒有機(jī)會接觸她?!?/br> 這話中自然并不全是真話,別的不說,六分半堂的三堂主雷媚便是他們埋在六分半堂的暗樁,她若想接觸林秋,機(jī)會自然很多,但是在沒有十足的把握下,他們絕不會讓雷媚主動暴露去招攬林秋。 “既然她是林供奉的朋友,那便相信她吧?!?/br> 樹大夫幽幽一嘆,身為宮廷首席御醫(yī),那幾位去六分半堂求醫(yī)的皇親貴胄自然也是曾找過他的,但是他卻并沒有治好他們,甚至稱得上是束手無策。 林秋治好了他們,就說明她比他的醫(yī)術(shù)要高出許多。 長江后浪推前浪啊…… 在二人交談之際,王小石則一直留神著屋門處,看到沈琪出來,忙上前道:“怎么樣了?” 白愁飛上前的動作不比王小石慢,區(qū)別的是,他沒有詢問,而是直接繞過沈琪走進(jìn)了屋內(nèi)。 “你們進(jìn)去看看吧,蘇樓主應(yīng)該醒了?!鄙蜱髯岄_身子。 樹大夫沖她點頭示意了一下,也緊跟著走了進(jìn)去。 過了沒多久,屋內(nèi)傳來老者驚訝的聲音:“這……這怎么可能?” 樹大夫把著蘇夢枕的脈搏,迎著后者幽幽轉(zhuǎn)醒的目光,啞聲道:“蘇樓主現(xiàn)在,除了身體虛弱了些,已經(jīng)……沒病了。” 可是這怎么可能! 十幾種病癥和積累多年的沉疴,怎會在這短短的片刻就完全消失? 一旁的王小石已經(jīng)是激動的雙目泛紅,而白愁飛縮在袖中的手,已攥的青筋鼓動。 他本想熬到他死!可他為什么總是不死! 想要成名,想要權(quán)勢的內(nèi)心劇烈鼓動著,白愁飛知道,他已經(jīng)等不及了。 原本他對于蘇夢枕還有著幾分兄弟之情,想讓病痛慢慢拖垮他,可現(xiàn)在…… 是你們逼我的。 他在心中長嘆。 象牙塔外,沈琪無事一身輕,剛準(zhǔn)備回房,忽然看到遠(yuǎn)處跑來一個一身紅衣,容貌嬌艷的女子,她邊跑邊道:“師兄呢!師兄要鋸?fù)?,你們怎么沒一個人告訴我!” 女子面色緋紅,不知是氣還是跑得累了,她瞥見了沈琪,怔了一瞬,卻并沒有多做停留,徑直與她擦肩而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