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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衣服的顏色變了甚至是殘留在太宰治身上屬于他的味道也變淺了很多。但是——沒關系!還可以蹭蹭臉, 努力把味道蹦回來。 而被瘋狂蹭臉的太宰治只覺得自己的臉有些癢癢的。 這種感覺就像是什么呢?就像是你吃了一些食物然后過敏,小痘痘拼命鉆出來的那樣。 太宰治:“沒想到他們竟然提供劣質(zhì)餐?!?/br> 不過抱怨也沒有什么結(jié)果,反倒是臉上的癢意越來越重。太宰治下意識地往臉上掃了一掃, 瞬間, 整只手就像是碰到了什么足夠溫暖的東西一樣。 很熟悉, 很溫柔。 下意識睜大雙眼地太宰治仿佛看到了有什么東西在自己的旁邊。再一眨眼, 什么東西都沒有。 太宰治就碰著自己另外一邊臉頰,發(fā)呆。 是幻覺嗎? 他好像看到那只已經(jīng)死去的小家伙回來了。 似乎……還變大了一些。 “……啊果然是太累了吧?!?/br> 已經(jīng)死去的人與物, 怎么可能會再次出現(xiàn)在現(xiàn)世呢? 時間回到幾十秒之前。 瘋狂進行蹭臉行動的夏目晴有些不滿的用爪爪壓了壓太宰治的脖子。 喵, 為什么不理我呢? 夏目晴氣呼呼地用小腦袋瘋狂蹭對方的下巴。 或許是蹭的太用力,終于吸引了對方的注意力。 看著伸過來的手,夏目晴伸出爪爪, 直接抱在了懷里。 嗷!是熱的! 兩腳獸!我回來了! 真是的!只要你摸摸我的頭我就原諒你了!反正不理我這種事——也沒什么大不了的。 咕嚕咕嚕。 整個房間都散發(fā)著溫柔的味道。只是夏目晴還在這里呆多久,就感覺有什么東西在拉扯著他。 隨后他睜開眼,從沙發(fā)滾到了地上, 天已經(jīng)亮了。 夏目晴打了個哈欠。 是夢嗎? 腦袋有些不清醒的他低頭開始舔爪子。觸及小爪子的時候,他鼻子動了兩下,瞬間清醒了。 不,這不是夢。 他的確看到太宰了! *** 沒有人知道恩奇都和玉藻前聊了什么。只是在遠坂家前不遠, 有一家寵物店開張了而已。 位置不錯, 但卻沒有什么人來往, 怪可惜的。 玉藻前的確有能力將夏目晴帶走。畢竟他是狐妖玉藻, 即便是神造兵器站在他面前,他也能較量一番。 只不過狐的嗅覺靈敏。 他一下子就判斷出——眼前的恩奇都應該算是夏目晴比較重要的朋友。 況且圣杯戰(zhàn)爭也快要結(jié)束了。 他就駐守在冬木市, 看那拐走夏目晴的東西究竟要做什么。 圣杯意志的確是慌了。 玉藻前的出現(xiàn)無疑是讓他感覺到了威脅。他甚至是想要加速圣杯戰(zhàn)爭。 可是要怎么做呢? 恩奇都與吉爾伽美什是摯友,看情況也得是最后打。至于Rider、Saber倒是得過且過。而剩下的,便只有被間桐家引.誘走的Caster。 圣杯意志蠕動兩下。 他知道怎么做了。 *** 新的一天, 新的開始。 遠坂家沒有那么多貓以后,反而是清靜了許多。言峰綺禮瞬間就被解放。人一旦不忙碌,就會胡思亂想。再加上吉爾伽美什在前誘惑,沒有情感的木偶就像是著急明白“情感”是什么一樣。在這種情況之下,他偷偷開始關注Saber的御主,衛(wèi)宮切嗣。 Rider準備來一場王的宴會。 地點就在愛因茲貝倫家的后花園。 這里不比愛因茲貝倫的總部。但位置很安靜,而且后花園還種植著很多漂亮的花。 Rider自帶酒水,邀請Saber品嘗。而在這個時候,吉爾伽美什也跟著出現(xiàn)。 他看著大帝遞過來的酒勺,輕嗤一聲,“如此劣質(zhì)的酒,怎么配入本王的眼?!?/br> Rider:“這是我在附近超市里買的最好的酒了?!?/br> “……而且,我也沒覺得這酒那么差啊?!?/br> 吉爾伽美什斜了他一眼,直接從王之財寶里拿出一缸美酒,乃至于三個金燦燦的黃金杯子。 “沒見識的雜種?!?/br> “好好嘗嘗本王的酒吧?!?/br> 三個不同派別的英靈席地而坐,品嘗著吉爾伽美什貢獻的美酒。 Saber輕輕嘗了一口,便被這殘留于齒間內(nèi)醇香給驚到。 “好喝?!?/br> 吉爾伽美什晃了晃酒杯。忽的,他就像是感覺到了什么似的,朝后看去。 緊接著,就看著恩奇都抱著夏目晴走了過來。 “……摯友?” 恩奇都抱著夏目晴坐在了吉爾伽美什的旁邊。面對著Saber、Rider投來的目標,恩奇都輕輕一笑。 “這里是王之宴會吧?” “啊雖然有些簡陋。但因有三位王的出現(xiàn),的確可以稱之為王的宴會?!盧ider說道。 “那這樣就沒有錯了。”恩奇都捏著夏目晴的爪爪,說道:“畢竟我的Master,也是一位王呢。” 除了吉爾伽美什露出嫌棄其他無不露出震驚的人:……就這只貓?! 被注視的夏目晴歪了歪腦袋。 “…喵?” *** 夏目晴的確是一位王。 雖說王還很年幼,甚至是還沒有成年。但是——他的的確確是貓族的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