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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套上看看合適嗎?我要的大號兒?!?/br> “嘿,剛還跟我說是人家硬塞的呢。你連瞎話都懶得編圓了???”徐明海抓狂。 可秋實看上去連一絲心虛也無:“是硬塞的。我多嘴問了一句,人家就給我換了?!?/br> 這下饒是徐老板臉皮再厚也招架不住了:“不是,你要鬧也不看看地方兒,這大白天的!” 而秋實就像聽見了什么指令似的,立刻跳起來伸手拉下日光燈管的繩子。 屋里于是一下子就暗淡了,曖昧了,變得跟“大白天”一毛錢關(guān)系都沒有了。既然不是“大白天”,那就可以“鬧”了。 隨即,發(fā)育得過分良好的美貌少年正面向徐明海襲來。唇形姣好的嘴咬上剛勁直挺的脖頸,濕漉漉的麻意如同漣漪,畫著圈兒地從倆人心底浮出。 半晌。 “好吃嗎?”徐明海喘息著問。 “比雞腿好吃?!鼻飳嵑卮?,同時拿手在徐明海的茂密頭發(fā)里用力摩挲。 這是撒嬌求歡的前兆,但徐明海卻敏感地察覺出對方似乎有些不安。 “怎么了,果子?” 秋實頓了頓,啞著嗓子說:“我想你了。” 明明是很甜很濃的情話,聽上去卻帶著隱隱的抱怨。 北京很大,但屬于他們的地方卻不多。以二人如今的年紀再睡一起實在有些說不過去,所以偶爾親熱一下都像是偷情,得全程豎著耳朵留心聽院子里的動靜。 徐明海心頭一酸,就勢環(huán)住秋實窄窄的腰,然后把白色的襯衫往上推。年輕的肌膚觸感細膩,能感覺到下方肌rou蘊含著的爆發(fā)力。 “小嘴兒抹蜜啦?” “真的。上課我一直走神兒。琢磨你干嘛呢,是上貨呢還是忽悠客人呢?今天星期五,忙起來你來得及吃午飯嗎……”秋實拿牙齒輕輕撕扯徐明海喉結(jié)處的一薄層皮,“哥,你想我嗎?” 徐明海斬釘截鐵:“不想!” “?”秋實頓時停止了膩歪,眼中殺氣肆虐。 “不想是王八蛋?!毙烀骱Uf話大喘氣,一下把人撲倒在旁邊那摞新到的棉服上。 雨天不是賣貨天,徐老板決定在自己這一畝三分地兒不害臊一把。 寬松單薄的運動褲禁不住四只手同時動作,幾下就褪到了腳踝處。內(nèi)褲露出來,是同款的一黑一白,拼湊出某種注定見不得光的浪漫。 灼熱亢奮的氣息繚繞糾纏在唇邊耳側(cè);盤旋起伏在鋪滿報紙的逼仄空間里。這里發(fā)生的親吻愛撫隱秘又激烈。只是過程中不時有不和諧的聲音傳出。 “祖宗,說多少次了,手上能不能有點兒數(shù)兒?鐵的也禁不起你這么弄???” “我都沒敢使勁,”秋實不服,“那你來。” 徐明海于是把勃發(fā)中的兩根硬物拿在手里,輕輕擼動。鎖上門掛了簾后的小店仿佛與世隔絕,他們彼此都有些難以自持。 就在徐明海全情投入的當口,秋實扭頭撿起掉在地上的保險套,拿牙撕開便往對方身下懟。 “哎?”徐明海猝不及防撒開手,“不是,你還真套???” “給都給了,別浪費東西?!鼻飳嵓t著臉近距離端詳,“大號兒挺合適?!?/br> 徐明海瞅著自己那根直直豎起的東西因此變得光亮油潤,莫名還能聞到股淡淡的香氣,頓時覺得有些搞笑。 秋實提問:“什么感覺?難受嗎?” “不難受,可也談不上好受?!毙烀骱;卮?,“不是,你自己帶上試試不知道了嗎?這兒這么多呢,熬著吃都夠了?!?/br> “嗯……下次的?!?/br> “???”徐明海沒聽清楚。 “沒事兒?!鼻飳嵳Z焉不詳。 “鬼鬼祟祟,”徐明海一戳秋實腦門,“玩兒夠了吧?我摘了啊?!?/br> 秋實一把抓住徐明海的手,沒頭沒尾地說:“戴著吧?!?/br> “戴著它干嘛?”徐明海這下更搞不清狀況了。 倆人大眼瞪小眼了片刻,直到秋實眼神中飽含的熱烈一眨眼就能濺出來似的。最后,他沖徐明海緩緩展開自己的身體——很漂亮,很頎長的男性身體。 徐明海不由得愣住,隨即他開掛般地弄懂了這個動作背后的無聲勝有聲。 再然后,徐明海軟了。 一時間萬籟俱寂,只有屋外雨聲依舊。尚未褪去的汗水還粘留在他們裸露的皮膚上,但這場情事已經(jīng)變味。 倆人這種血氣方剛,吃飽了就餓的年紀,會出現(xiàn)這種情況只有一種解釋——徐明海不愿意,或者說得更直白一些,他覺得惡心。 秋實僵在原地,像是被對方的反應(yīng)生生劈成兩個人。一個理智冷靜,想跟同樣年輕同樣缺乏經(jīng)驗的戀人談?wù)?;而另一個卻只想由著性兒抽徐明海一巴掌。 最后,秋實只是用盡全力猛地推開身上的人,站起來提上褲子開門就往外跑。 與此同時,徐明海急忙扯過件衣服遮住重點部位,然后看見秋實差點被門口的沙袋絆倒。 “果子!”徐明海保持著當下極為尷尬的姿勢嚷了一聲,可惜這嗓子并沒有把人留住。 秋實的背影已經(jīng)被茫茫的白色雨霧吞沒,速度之快像在逃命。 屋子里的徐明海心里五味陳雜。他默默摘下滑唧唧的大號橡膠制品,心里無比清楚,自己這回算是把果子傷慘了。 第65章 雛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