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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宴眸中泛起星點笑意,懷住佐隱脖頸的手撤離。 兩手指尖都抓到了佐隱耳朵上,反復(fù)揉捏。 *** 有了上次殿中的親吻,佐隱更喜歡待在祁宴身邊。 許是發(fā)情期即將到來的緣故,祁宴發(fā)現(xiàn),佐隱不僅喜歡黏著他,更喜歡和他做些親密的舉動。 不論場合。 祁宴看了看又湊了上來的佐隱,嘴角微微揚了揚。 對他伸出一只手。 佐隱見狀立刻抬手把祁宴這只手握住。 掌心相貼,十指相扣。 “摩迪既然敢cao控天使刺為自己所用,用不了多久,就會遭到反噬?!卑撰懙哪抗庠谒私晃盏氖稚贤nD兩秒,接著收回視線。 繼續(xù)說道:“傳聞,天使刺擁有五百萬亡靈,集怨氣附于刀上,殊不知,怨氣到了一定程度,也會噬主?!?/br> 更不用說,天使刺本就是圣器,擁有自主意識,摩迪cao控時想必也是費了一番工夫。 這也是溫弗恩并不急著對付他的原因。 可還有一點。 天使刺是血族圣器,怎么會是一介人類能夠驅(qū)動得了的。 即使摩迪因為禁忌詛咒而存活的上千年,可要想掌控圣器又豈是易事。 就算是在血族,一旦低階血族得到圣器,或許還沒來得及體驗擁有圣器無邊的能力,就會反被圣器驅(qū)使。 立時淪為傀儡。 ...... 這樣的想法來得突兀。 卻不得不令人重視。 白珣也鮮見的眉頭微擰。 “殿下認為,”白珣的話沉了幾分,“摩迪后面,或許還有其他人的存在?” 區(qū)區(qū)人類想要得知圣器的存在就是千難萬難,加上摩迪和兩件圣器都有過牽連,造成了無法忽視的存在。 祁宴正欲開口,只覺掌心被什么東西掛撓了一下,轉(zhuǎn)而去看佐隱。 后者面色坦然,目視前方。 祁宴頓了頓,心中失笑。 “也是,腐鐲的利用,煉獄黑池和圣水就足以讓人起疑了?!卑撰懙淖⒁饬Ρ荒Φ系氖虑榉稚ⅲ瑳]有注意到他們倆之間的小動作。 “殿下認為該怎么做?”白珣抬起眼看向祁宴。 祁宴冷淡了面色,唇瓣輕啟肅聲道:“再去探一次圣庭。” · 現(xiàn)在因血族攻勢兇猛,圣庭雖然擁有天使刺,但也是正處于警戒狀態(tài)中,貿(mào)然過去有被發(fā)現(xiàn)的危險。 白珣剛要開口阻攔。 “我和主人一起去?!弊綦[比白珣先一步出聲。 掌心里握著那只帶著涼意的手,似乎因為他的緣故,絲絲熱度傳遞了過去,被他手掌包裹住而變得溫暖起來。 白珣怔了怔,眸子在祁宴和佐隱身上輕掃。 片刻后答應(yīng)道:“祝殿下此行一切順利。” 祁宴頷首,微勾著的嘴角顯出幾分愉悅。 白珣看得分明,心中不由嘆了嘆。 更多的,則是安心。 殿下身邊,終于有個能陪著的人了。 他能夠感覺出,佐隱身上的血脈并不弱。 比之最開始的時候,似乎更強了,充滿了威勢的血脈之力帶著濃重的威壓,不經(jīng)意間流露出來一絲都帶著碾壓感。 白珣目送兩人離開。 面具掩蓋下的眸子,除了溫潤還有幾絲捉摸不透的情緒在里面。 *** “現(xiàn)在去嗎?”佐隱垂頭,看了看被他握著的那只手,眉眼間滿是愉悅。 祁宴側(cè)目看他一眼,“不?!?/br> 佐隱微抬起眼,看向祁宴,眸中流露出幾分疑惑。 剛才在白珣那,祁宴的意思分明就是即刻出發(fā)。 祁宴眼含笑意,沒有接著往下說。 直到佐隱忍不住問:“什么時候?” 祁宴低低笑了笑,感覺到佐隱問這話時在他掌中揉了一下,這才輕聲說:“等你發(fā)情期過了。” “我們再一起去。” 佐隱看他。 心里好像有某個地方,微微塌陷了下去,軟得一塌糊涂。 這個人,是他認定了的主人。 ...... 從心底里開始躁動,佐隱呼吸微沉。 那些隱晦到見不得光的念頭慢慢滋生。 “主人,”佐隱低聲喚道,拉進兩人距離,抬起另一只手一點點附上祁宴臉側(cè),“知道發(fā)情期,我會做什么嗎?” 祁宴眉梢挑起,黑沉一片的眸子里帶著了然。 佐隱忽然就想起,上次自己的要求是,在發(fā)情期希望能夠輕輕咬著祁宴耳垂。 可是現(xiàn)在,早就不一樣了。 “不止?!弊綦[看著他,嗓音很輕,緩聲說著。 “我還想要更多?!?/br> 佐隱一邊說,一邊拉著祁宴上馬車。 從白珣莊園出來,一路都是各種品類的薔薇氣息。 可佐隱聞到的,只有祁宴身上散發(fā)的清香。 那是祁宴獨有的味道。 早在祁宴命令佐隱吻過來時。 他就知道,佐隱在他這里是不同的,此刻聽到佐隱的這句“想要更多”。 祁宴表情沒什么變化,只眸色更深幾分。 直到上車,祁宴輕言道。 “那就給你更多?!?/br> 第37章 祁宴對他的放縱, 讓佐隱無比期待著發(fā)情期的到來。 盡管身體上會有些不適, 卻依然覺得無比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