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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崢嶸此時緊張極了,卓邀是什么人? 但凡被卓邀知道這個世界上有一個與他長相一模一樣的人,這鬼家伙必能察覺蹊蹺,只要卓邀一猜到,怕是第二天全校所有人都會知道他和余茸的秘密。 而顧忱松……秦崢嶸咽了咽口水,看向身邊的Alpha,生怕這蠢貨會多嘴,害慘了自己。 然而秦崢嶸越是怕,顧忱松就越給他驚喜。 “剛才秦崢嶸把衣服搞臟了,才換了一身?!鳖櫝浪傻粚ψ垦?,“你要是著急買冰淇淋就先排我們這里吧,我突然不想吃了?!?/br> 秦崢嶸:“!?。 ?/br> 說著,顧忱松轉(zhuǎn)身將秦崢嶸拽走。 秦崢嶸懵了很久,他跟在顧忱松身后,穿梭在吵雜的人群里,終于不由地發(fā)問:“你早就知道我的身份了?為什么不戳破?” 顧忱松停下腳步,回頭看向秦崢嶸:“戳穿你對我有什么好處?你最好也別再隨便露出馬腳,我不想余茸被你連累?!?/br> 作者有話要說: 為了不讓小耳朵難過自責(zé),顧老三煞費(fèi)苦心,害,不寵著還能怎么樣?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鹿由器 20瓶;笙詩 10瓶;(`Δ`)! 3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52章 第五十二天裝A 實(shí)際上, 顧忱松第一次在影像上見到秦崢嶸的那一刻,的確有過想戳穿他的沖動。 堂堂秦氏繼承人,竟派了個鄉(xiāng)下Omega代替自己在育A招搖過市,想必定有見不得人的原因。 顧忱松作為顧家的一份子, 完全可以將此事鬧大, 予以秦氏致命一擊。 可到時候余茸該怎么辦……這是唯一阻攔顧忱松的顧慮。 且不說秦家是否會追究余茸的責(zé)任, 就以他對余茸的了解,那只傻兔子在秦崢嶸敗露后,一定會把所有的過錯都硬攬在自己身上, 終日活在自責(zé)與悔恨中。 顧忱松不想余茸難做, 更不想余茸就此從他的世界消失,睜一只眼閉一只眼明顯是最好的選擇。 秦崢嶸不敢置信地看著身邊的人。 顧忱松……剛才說出了余茸的名字? 再明顯不過了,顧忱松早就調(diào)查過余茸的身份, 知曉了余茸的底細(xì), 并不是今天遇到他之后才察覺到替身的存在。 秦崢嶸更加感到奇怪, 顧忱松明明都知道余茸只是個鄉(xiāng)下來的小子, 竟還能跟他舉止如此親密,甚至剛才在摩天輪看煙火的時候似乎還偷偷牽了手…… 噫—— “山山!” “顧忱松!” 兩個沒心沒肺的大齡兒童心滿意足地拿著與露娜公主的合影照跑了回來, 又為園區(qū)的營業(yè)額添上了濃重的一筆。 顧忱松與秦崢嶸立刻中止了剛才的話題, 默契地當(dāng)做無事發(fā)生。 “不是說去買冰淇淋嗎?怎么跑到這邊來了?”展絡(luò)一臉天真地問。 “我有些累了,先回去吧。”秦崢嶸道。 秦崢嶸遠(yuǎn)遠(yuǎn)看到卓邀還排在冰淇淋店那邊, 用身體故意擋住了余茸, 他知道現(xiàn)在再不走,一會兒被卓邀撞見四人行就麻煩了。 展絡(luò)見秦崢嶸眼中是透著疲憊,頓時心疼起來,將冰淇淋什么的拋之腦后:“好,我們這就回家!” 余茸有些奇怪, 展絡(luò)這話說得,怎么好像和秦崢嶸是一家人似的? 不過就是被秦少爺親了個嘴而已,已經(jīng)開始以男主人自居了嗎,好狂妄……余茸氣鼓鼓地心里嘟囔著。 然而再一回想,這個展絡(luò)之前好像還和賀雪郁有些不明不白的事,余茸更是替秦崢嶸和賀雪郁不值,他決定明天送鹿的時候,找賀雪郁好好問個清楚。 “我們也回去吧,先不吃冰淇淋了,天有些涼?!鳖櫝浪烧f著,將余茸背包中的外套拿出,細(xì)心地披在小Omega身上。 “嗯。”余茸乖巧地應(yīng)道,他可是個聽話的孩子,才不像展絡(luò),這么大的人了還饞冰淇淋,他頂多……頂多只有點(diǎn)好奇網(wǎng)紅款是什么味道…… 想到這里,余茸下意識地咽了咽口水,這樣的小動作自然逃不過顧忱松的眼睛。 顧忱松驀然湊近余茸的耳畔,壓低聲音輕輕道:“明天放學(xué)我?guī)闳ナ欣锏目偟瓿?,就我們倆,好不好?” 余茸的眼睛瞬間亮了起來,抿著唇點(diǎn)點(diǎn)頭,弱弱道:“好,我請你?!?/br> 顧忱松看著余茸那認(rèn)真的樣子,不由一笑,心想,這小笨蛋兜里才幾個硬幣啊,還要請他? 嘴上卻怕傷了對方的自尊,回道:“是嗎?秦少爺可真闊氣!” 余茸用手機(jī)偷偷查到了那款冰淇淋的價格,不過才30多一份,他給顧忱松買10份的錢都夠! 余茸現(xiàn)在早不像過去那般摳摳搜搜,畢竟他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自己是假孕,省了一大筆養(yǎng)孩子的錢,這四舍五入跟凈賺幾十萬幾百萬又有什么區(qū)別? 在返回市區(qū)的大巴上,余茸終于抵不住一天玩樂的疲憊,沉沉地靠在顧忱松的肩上睡去。 在夢中他不知呢喃著什么,但唇邊始終掛著笑意。 顧忱松小心翼翼地摘下了妨礙余茸睡覺的發(fā)箍,讓對方窩在自己懷里,捋了捋對方柔軟的頭發(fā),竟笑得比臂彎下的Omega更甜。 真希望這一刻可以在此靜止。 大巴上的人不多,展絡(luò)與秦崢嶸隔著前面的一A一O好幾排,坐在最后的位置。 “你怎么心不在焉的啊……”展絡(luò)觀察了媳婦兒一路,總覺得秦崢嶸的反應(yīng)有些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