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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微活動了一下手腳,晨跑開始。剛跑了沒兩步,“啊——啊——啊——”一個難聽的聲音從頭頂傳來,楊攀抬頭看天,一只烏鴉從天際飛過。 烏鴉? 楊攀揉了揉眼睛,懷疑自己沒有睡醒。等他再睜開眼看時,天空中哪還有烏鴉的影子? 本來嘛,傳說中的烏鴉不是應(yīng)該出現(xiàn)在墳場、荒地那種陰森恐怖的地方嗎?現(xiàn)代化的居民小區(qū)里怎么可能出現(xiàn)這種不祥之物呢? 接著跑。 沒跑兩步,那個熟悉而又難聽的聲音又響了起來。 楊攀愣了一下,然后猛的抬起頭,這回看清楚了,是烏鴉沒錯! “今天怎么起的這么早?比賽不是在下午嗎?”爸爸剛坐在飯桌前,就看見了坐在他對面的張俊。 張俊喝干了杯中的牛奶,摸了抹嘴:“睡不著,還賴在床上干什么?”然后,起身走出了餐廳。 “這句話不是平時該我說的嗎?”爸爸看著張俊的背影,呆呆的想。 張俊走到陽臺上,深深地吸了口新鮮空氣。早晨的空氣質(zhì)量確實要好??!不過天有些陰??礃幼右掠?。下不下雨,張俊不關(guān)心,足球本來就是風雨無阻的運動。 還是來好好享受一下這難得的早晨美景吧。平時,因為要上學,總是匆匆忙忙的吃完早飯,然后往學校趕,哪有時間欣賞什么晨景啊。 樓下一群老人在打著拳,確實是個鍛煉的好時候,空氣清新,鳥語花香…… “啊——啊——啊——” 鳥語花香? 張俊一抬頭,看見了一只烏鴉…… 已經(jīng)沒有辦法再跑下去了,這一路上,楊攀看見了不下十只烏鴉了! 當?shù)谑恢粸貘f叫著從他頭頂飛過時,楊攀連頭都不抬了。 “靠!真他媽的晦氣!呸!”他沖地上狠狠的吐了口吐沫,然后自己折返回家。 “這孩子!怎么洗臉只洗眼睛啊?”mama數(shù)落著張俊。 剛剛張俊從陽臺沖進衛(wèi)生間,抓起毛巾就往眼睛擦去,反復(fù)的,狠狠的擦來擦去。那樣子,把近來洗手的mama嚇了一跳。 “啊——啊——啊——” 一只烏鴉叫著從天上飛過。 中午的時候,雨已經(jīng)下下來了,不過時下時停的,下的一不大,一個多小時了,連地面都沒有打濕。沒有大賽委員會的通知,比賽仍將準時進行。 校車在去英才高中的路上疾駛。 蘇菲看著窗外陰沉的天和斷斷續(xù)續(xù)的雨發(fā)呆,車窗上都被雨水掃到了,雨有下大的趨勢,她很擔心。 在這種環(huán)境下比賽,還是客場,對方的實力她也清楚,卡卡說的對,那個英才的巨人門將決不是一般的厲害,從前三場比賽來看,不管什么樣的射門最終都讓他封了下來。也許楊攀的大力射門可以讓他難受點,可張俊…… 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在懷疑張俊,她有些惶恐的搖搖頭,然后不斷的給自己施加心理暗示:“張俊能行的!張俊能行的!張俊能行的……” “蘇菲?!?/br> 蘇菲被嚇了一跳,扭頭看,是梁柯。 “你有心事,在想什么?”梁柯問。 蘇菲扭頭看了看窗外:“這天……” “原來你在擔心天氣?!绷嚎滦α?,“不用擔心,足球就是風雨無阻的運動。下雨是會有影響,但關(guān)鍵是在上場的十一個人身上。他們想要勝利的話,什么也阻擋不了的。” 等球員在場上熱身的時候,雨卻停了。蘇菲抬頭看看天,好象比剛才亮了,也許不會再下了吧? 熱身的時候,雙方的隊員都在場上,但卻互不理睬。目前正處于妄想癥發(fā)病期的英才根本沒有把曙光放在眼里。曙光則是因為那只螞蟻的關(guān)系也不打算對英才表示什么好意。 倒是雙方的教練顯的很熱情,畢竟打過熱身賽的,能在預(yù)選賽里面相遇也算是種緣分吧。 “呵呵!手下留情!手下留情!” 雙方互相說著客套話。 確實是客套話。梁柯在心里壓根就沒有想過曙光會輸。球隊近來狀態(tài)正佳,盡管英才是今年的大黑馬,但真正有實力的只有馬尼和司馬紅欣兩個人,足球可是十一個人的運動啊。 對方教練也是客氣話。因為,自從馬尼來隊后,他這個教練就成了一個掛名的閑人。盡管不少人不喜歡馬尼的性格,但是他對足球的看法到并不是夸夸其談。否則,英才那三場比賽的完勝戰(zhàn)績都是運氣嗎? 每次當張俊看見馬尼那張囂張的臉的時候,就狠不得立刻沖上去把他的脖子掐的想螞蟻。可他知道復(fù)仇的最好舞臺是球場,最好的方法是進球,用勝利去抽對方的耳光。因此,他一直在等,等今天這個機會,手刃對方。哪怕比賽的時候大雨傾盆也澆不熄他心中的怒火了。 受球隊的影響,英才高中的學生對曙光也沒有什么好感。自曙光出場熱身后,看臺上此起彼伏的噓聲和“滾回去吧!”之類的叫罵聲就沒有停過。 對此,曙光的隊長楊攀的回應(yīng)是把足球狠狠的射向英才球迷所在看臺的墻壁。 一聲巨響后,所有人先是愣了一下,然后更大的叫罵聲如潮水般襲來。面對楊攀如此有挑釁意味的動作還能坐的住的人沒有幾個。 看臺上的陳華鋒苦笑著搖搖頭:“哎呀!這還沒有開始就有這么大的火藥味了,到比賽的時候會是怎么一種情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