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頁
書迷正在閱讀:臥底女記者(NP高H劇情rou)、殿前歡(虐文 HE)、黑化男主真好吃(故事集H1v1)、[nph]他們的玩物、苦夏(骨科H)、當(dāng)女魔頭重生后(1v1)、《啞巴虧》、隨身帶著女神皇、影帝在下、給巨佬們送藥
“我知道不是你,感覺像是從我身后拍我肩膀的,可能是錯覺吧……”女生正想繼續(xù)走,就聽她又“啊”了一聲。 “嗯嗯嗯?又怎么了嗎?” 女同學(xué)眨眨眼,不確定道:“可能……可能是我眼花了吧,我剛好像看到一團火追著一個黑影。” “?。俊?/br> 同伴認真地看著她,最后嘆了口氣,帶著惋惜和心疼:“又一個被高考逼瘋的?!?/br> 女同學(xué):“……” 其實她并沒有眼花,只是剛剛魘獸對她出手時身上多少沾了點他的氣息,導(dǎo)致她能有一瞬看到常人所看不到的場景。 這會兒殷乾正站在房頂,低頭看著底下魘獸正抱頭鼠竄,對方四周則是包圍著他的大火,組成一道火墻,讓人無所遁形。 殷乾踏空躍下,一只手看似輕松卻精準(zhǔn)地覆上了魘獸的后腦勺,在對方?jīng)]反應(yīng)過來之時,直接把對方的臉摁進了地里。 場面十分粗暴,手段十分殘忍。 幾秒功夫那魘獸就被殷乾直接揍得臉著地,四肢動彈了兩下,還沒過多少時間,在意識到雙方實力差距后便火速放棄掙扎開始求饒。 一點出息也沒有。 “大人饒命,仙家饒命!我知錯了!” 殷乾面無表情地看著他:“就這?就這?” 讓他們忙活了兩三天的東西,就這? 魘獸:“……” “就這”二字過于羞辱人了,更別提這人還重復(fù)兩遍。 殷乾從手機相冊里翻出阮紅英生前的照片,問他:“你干的?” 那魘獸想否認,殷乾直接掐住他的命門,對方在受到生命威脅后又火速改口:“是我是我,她供了姚娘娘,我瞧那神像沒主,上供的香火也不能白白浪費了啊,就借那神像小住,然后吧……這不是被那老太婆發(fā)現(xiàn)了,我只能動手了?!?/br> “那這幾個呢?” 殷乾又將薛尋龍一家的照片給那魘獸看,魘獸大呼冤枉:“這三個真不是我殺的,我只是路過!路過的時候他們已經(jīng)死了,不過剛死沒多久,三魂七魄還在他們體內(nèi),我還是想著不能浪費啊,所以就接手了?!?/br> “被刀殺的?” “是啊,都是一刀斃命呢?!?/br> 殷乾接著問:“還有沒有吸食其他人的精魄?” “沒了……”見殷乾明顯不信,那魘獸趕緊道,“真沒了,之前一直蹭老太婆的香火修煉呢,得二十幾年了吧,最近這不是意外嘛所以我才動的手,接下來我哪敢啊,要是再動手肯定要被你們逮到?!?/br> “得虧我記性好,要不然我還以為你的小住是兩年而不是二十幾年?!?/br> 魘獸訕笑:“這不,妖生這么長……區(qū)區(qū)二十幾年……” 殷乾抬了抬眼皮子,直接把對方從地上提起來,在對方的慘叫下像是搓面團一樣將其搓成了一顆球,復(fù)又嫌棄地拿遠了些:“回精怪局再審你,以我的速度,你大概還有十分鐘左右的時間好好想想該怎么狡辯。” 魘獸當(dāng)然沒想著怎么瞞,事實上它就算沒跟精怪局接觸過那也聽說過,特別是殷乾這個千年前玉靈山出來的火鳳凰,落到他們手里要是還不老實點十有八九要永遠離開這個世界。 傳聞這個殷局長喜怒無常,可不是什么善茬。 “能坦白從寬嗎?”魘獸做著最后的掙扎,甕聲甕氣,“現(xiàn)在我聽說那什么,現(xiàn)在是法治社會?!?/br> 殷乾也沒說現(xiàn)在是他逮的對方,而不是對方主動來精怪局投案自首,反而是冷哼了一聲,十分壞心眼地道:“看你表現(xiàn)吧。” 事實上人類社會那套也不適合放到精怪局來,畢竟人類社會最嚴(yán)重便是死刑,但是對他們來說,死刑壓根就不是最可怕的。 可怕的是被扔進畜生道、地獄道、餓鬼道,或是永無輪回,那才是真正的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待殷乾帶著這顆“魘獸球”回到精怪局的時候,壓根用不著他們問,這個魘獸便什么都招了。 殷乾將這顆球丟進審訊室,魘獸便跟張紙一般緩緩展開,恢復(fù)成原來樣子,被青鳥用特質(zhì)手銬銬住,趴在桌子上死氣沉沉。 青鳥深諳拍上司馬屁之道,上來就是先是夸了一通“老大英明神武身手不凡”。 殷乾露出一個淺笑,冷哼一聲,擺擺手道:“少跟我來這套?!?/br> 這人一邊這么說,一邊又接著道:“雖然你說的也都是實話吧?!?/br> 那魘獸一路已經(jīng)打好腹稿,因此審訊過程極其順利,大到吸食阮紅英和薛尋龍一家精魄的犯案經(jīng)過,小到心情不爽毀了人院子里的一盆花。 可見他在這十分鐘內(nèi)大腦飛速運轉(zhuǎn),人生的走馬燈已經(jīng)開始轉(zhuǎn)起來了。 精怪局的人聽了他一整晚的妖生復(fù)述,最后這四人甚至開始當(dāng)故事聽,青鳥還拿了一盤切好的西瓜來。 這個時候的西瓜還算甜。 “行了,這段跳過?!币笄牭揭话肽檬种盖弥烂?,讓對面的魘獸瑟縮了一下,“你悲慘的童年跟本案一點關(guān)系都沒有。” 魘獸卑微地連聲應(yīng)道:“哦哦好的,我不講了?!?/br> 魘獸也是個話嘮,一個詞非要拆成一句來說,網(wǎng)文都沒他這么能水。 這魘獸一說便能說一整個晚上,精怪局的人也大致理清楚了是怎么一回事。 還好精怪局的這幾人都不是什么正常人,一晚上沒睡對他們來說一點影響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