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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殷乾信了沒,只是道:“挺有毅力啊,不信神佛還能堅持供奉一千年?!?/br> “我們可再清楚不過了,秦公被關(guān)押在玉靈山至今,如今玉靈山成為死境,里面不是尸骨就是當(dāng)年一些一道被封印的兇獸,天地靈氣又如此稀薄,壓根就沒有讓他再塑仙境的可能,既然如此我們又追隨他做什么,只要拿到我們想要的,他最終的死活不打緊?!?/br> 玲姨似乎很有信心,說及此處還在殷乾眼皮子底下想要將被綁著的手解開:“我們花了一千年時間才在秘境外圍開了道口子,殷局長肯定沒進去看過吧。” “憑什么這么肯定?” 玲姨笑得意味深長:“要不然殷局長就該知道,如今的秦公只是個活死人罷了。他的神魂早已消散,如今我們只是維持著他的rou身?!?/br> 殷乾皺眉:“你們對他做了什么?” “殷局長太高看我們了,我們也是最近才得以通過裂隙進入玉靈山,說實話,我們也很驚訝?!绷嵋痰?,“或許他受不了這暗無天日的囚禁,自毀神魂也說不定?!?/br> 因為西平人依舊供奉著他,所以他不會死。 妖尚且能通過修煉增強自己的修為,神則不一樣,上天賦予他們強大能力和聲望的同時也讓他們受到了信仰的限制。 香火越旺盛,實力自然也會越強。 對于秦公來說,那些西平人的香火顯然不夠,只能維持著他不死的狀態(tài),終日被鎖在玉靈山這一死境里面對無數(shù)冤魂和兇獸。 也許他真如玲姨所說,受不了這暗無天日的囚禁,明白大勢已去,早已自毀神魂也說不定。 就見殷乾幽幽地道:“你們這些人里,你一定不是出主意的那一個?!?/br> 玲姨沒想到殷乾怎么突然提起了這個,疑惑道:“何以見得?” 殷乾再次點了點自己的腦袋:“既然秦公神魂已滅只剩rou身,那除不除掉他豈不是都一樣,相比起這個活死人,還是你們更棘手些?!?/br> 玲姨的表情突然僵硬。 隨后她怒道:“你剛剛一直在套我的話!” 殷乾對青鳥使了個眼色,青鳥心領(lǐng)神會,伸長了指甲朝玲姨而來。 對方顯然慌了慌了,雖然她是西平人,但殷乾可不給你來什么“殺人犯法”那一套,這人其實手段硬的很,否則也不會讓云城所有精怪都服氣,甘愿生活在人類的影子里。 之前她們的所作所為絕對已經(jīng)到了殷乾動手的地步。他們對精怪局很了解,青鳥也不是什么小姑娘。恰恰相反,她還有些來頭。 玲姨這回可算是跟許成蔭套近乎了:“成蔭,你可是我從小看著長大的!” 許成蔭愣了一下,隨后將腦袋轉(zhuǎn)過去面對著窗戶,對著窗外繼續(xù)發(fā)呆,頗有種兩耳不聞窗外事的意味。 這意思已經(jīng)很明顯了——讓殷乾和青鳥想做什么做什么,不用管他。 說起來,一旦恢復(fù)了記憶,他和玲姨實際上并沒有很熟,也沒說過什么話,因為許康會刻意讓許成蔭不跟玲姨接觸,大概也是擔(dān)心那些人會對他下手吧。 玲姨咬牙切齒:“許康真是有個好孫子啊?!?/br> 許成蔭眼神波動,但依舊沒回頭。 他只是在想爺爺當(dāng)初和這些人究竟是什么關(guān)系,朋友不像朋友,卻也不像敵人。 見許成蔭不為所動,感情牌這一招完全不頂用,玲姨只好被迫亮出底牌:“你難道不想知道我們想從秦公身上拿到什么嗎?” 殷乾開始慢悠悠地翹起了二郎腿,沒有讓青鳥收手的意思:“我問了你就會說嗎?” 玲姨有一瞬的遲疑,青鳥便已經(jīng)出現(xiàn)在了她面前:“主動送上來的人頭,哪有不收的道理,你說是吧……” 話音剛落,青鳥就見那個原本面露恐懼的女人突然勾唇,露出一個不懷好意的笑來。 青鳥下意識覺得不對勁,還沒等做出反應(yīng),眼前的人忽然爆開,碎rou和血液的腥臭味霎時間鋪天蓋地。 殷乾臉色也變了,“唰”得一下站起來:“瘋子?!?/br> 青鳥離得最近,整個人被澆成了個血人。 許成蔭面上一熱,一時間驚呆了,長這么大還沒遇到過這種血腥的場面,抬手在臉上一抹,一手的血。 許成蔭強忍住吐出來的沖動:“怎么回事……” “趁我們不在早就在這住處布好幻陣,以自己血rou為引,難怪這么老實跟我們來這里。這種幻陣難辦了……”殷乾見自己說話沒有許成蔭的回應(yīng),便回頭一看,果然,許成蔭和青鳥一樣也中招了。 殷乾抄起許成蔭的膝彎將人抱到沙發(fā)上,又將青鳥拉過來,隨即看向窗外,和外面一個黑衣人對視。 這人他認得,正是之前殺了薛尋龍一家,又去憶西平搶鎮(zhèn)物的人。殷乾去看他腰間,果然有一把古刀。 那黑衣人看了一眼血紅一片的屋內(nèi),很快移開了目光,臉上沒什么表情,仿佛玲姨是個可有可無的人。 “我知道這困不住你?!焙谝氯说溃爸灰怀鲦?zhèn)物我就解除陣法。” 殷乾直起身子:“這才是你們真正要跟我談的交易吧。” “你應(yīng)該知道這種幻陣?yán)肋^多少人。” 殷乾沒有回話,只是背過手,定定地看了許成蔭一會兒,搬了條沒濺到血的椅子來坐到許成蔭和青鳥面前。 本想給自己倒杯水,但是看到那杯口濺上的血漬,眼皮子一抽,“嘖”了一聲,放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