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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時燒得那棵梧桐樹陣仗可不小,雖然那梧桐生命力頑強,至今還長得郁郁蔥蔥的,但是那燒焦的痕跡是掩蓋不了的。 “我現(xiàn)在還沒想起來你究竟是怎么燒得我?!痹S成蔭慢悠悠地道,“等我想起來了再跟你算賬?!?/br> 殷乾哭笑不得:“疼不疼?” 許成蔭在自己胸口比劃了一番,“嘶”了一聲,裝模作樣道:“忘了當時的感覺了,不過從這里到這里,一道這么長的燒傷疤,應(yīng)該是很疼的,你說怎么辦呢?” 殷乾;“……” 殷乾抿唇,一時間有些不知所措,最后沉著臉將許成蔭的衣擺掀開:“我看看?!?/br> “唉?!痹S成蔭往后一躲,“這就不用了吧?!?/br> 青鳥回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一幕——殷乾要脫許成蔭的衣服,手都伸里邊去了,狐貍精“羞赧”地捂著衣擺不讓掀。 青鳥:“????。。 ?/br> 剛撞見的時候看人還只是簡單地摟摟抱抱,現(xiàn)在居然都已經(jīng)升級到脫衣服了,那再下一次豈不是就是限制級了。 剛剛還發(fā)生了這么大的事,也虧得這兩人現(xiàn)在居然還有興致做這檔子事。 青鳥眼神復雜,而且這怎么看都不像是狐貍精蓄意勾引,反而像是老大自己猴急把持不住的樣子。 許成蔭注意到青鳥來了,還推了推殷乾,讓他注意著些。 更像jian情被撞破現(xiàn)場了。 青鳥:“……” 她覺得自己此時不應(yīng)該在這里,她應(yīng)該在車底。 青鳥只好硬著頭皮道:“都收拾好了,機票也訂好了,最快的航班也要等到晚上,所以晚點出發(fā)也沒事,你們可以那什么……來得及。” 許成蔭:“……” 那什么是什么,說清楚啊。 青鳥回以一個“大家都是成年人,都懂的”眼神。 殷乾倒是很淡定:“走吧,先去吃個飯?!?/br> 青鳥點了點頭,在殷乾經(jīng)過她的時候忍不住叫住了對方:“老大?!?/br> 殷乾停下腳步,示意她接著說。 “我……”青鳥一時語塞,最終攥緊拳頭,沉聲道,“就算拼了這條命,我也會負責把鎮(zhèn)物拿回來?!?/br> 說到底,青鳥還是覺得羞愧,今日之事都是她拖了后腿,如若不是她接二連三中招,殷乾也不會把鎮(zhèn)物交出去。 修為這事需要時間來磨,強求不得,但是意志力屬實不夠堅定,才能讓自己三番五次陷在里面。 殷乾只是“嗯”了一聲:“平日記得緊著修煉就好,這次就算了。” 青鳥愣?。骸八懔耍俊?/br> 許成蔭也很淡定道:“交出去的是假的吧?!?/br> 青鳥迷茫了:“可上面不是有玉靈山靈氣……” “老實孩子?!痹S成蔭笑盈盈地對青鳥解釋,“殷乾出身玉靈山,當初就是用的玉靈山靈氣為基礎(chǔ)修煉,這是早就刻在骨子里的東西,想要讓那玉上沾有玉靈山靈氣并不是什么難事?!?/br> 青鳥恍然大悟的同屬又覺得有些奇怪,并不是奇怪別的,而是奇怪許成蔭。 許成蔭這會兒的說話語氣給人的感覺又跟平常不太一樣,像是在對晚輩說話,眼神帶了一股子莫名的長輩對晚輩的慈愛。 非要說的話,更接近之前在東海樂園時,那個突然“腦子出了問題”并且用替身之術(shù)騙過他們的那個許成蔭。 她早就覺得許成蔭不是一般人了,如此看來他不僅不是一般人,八成還是個精分。 殷乾解釋道:“之前走的匆忙沒來得及造價一塊跟鎮(zhèn)物一樣的玉,就隨便找了一塊?!?/br> 至于和那黑衣人說的什么“障眼法”,那當然是蒙他的。 一方面是殷乾那不耐煩又暴躁的態(tài)度太唬人了,另一方面則是因為西平人之前在殷乾那吃了太多虧,連霍禪都暴露了還是著了道,這才沒有過多懷疑為什么這塊玉和鎮(zhèn)物長得不一樣。 許成蔭倒是一派悠閑自得:“走吧小鬼,今天吃頓好的壓壓驚?!?/br> 青鳥原以為許成蔭的那聲“小鬼”是在叫她,還沒做出反應(yīng),就見自家老大十分自覺地跟上了。 似乎是為了回應(yīng)許成蔭那句脫口而出的“小鬼”,殷乾也道:“哥哥想吃什么?” “先看看附近有什么店,我去喝點水,折騰到現(xiàn)在口干舌燥的。” “好?!?/br> 青鳥看著這兩人走遠,表情越來越復雜。 “小鬼”和“哥哥”什么的,沒想到老大和許先生居然還玩角色扮演,兩人表面上都看看不出有這種嗜好的樣子。 果然人不可貌相,遇到真愛的時候這些都是小情趣。 要說精怪局最有眼力見的那定是青鳥,看那兩人旁若無人的樣子,沒人融的進去。 她去了也是徒增尷尬,因此并沒有真的跟過去和他們一起吃飯,更何況以她的修為壓根就不需要吃飯,不差這一頓兩頓的。 眼下工作正在被遠在云城的年華代理折騰,殷乾和許成蔭兩個八卦制造者又走了,無事可做的青年不能避免又想到了佟家村和環(huán)境中看到的事情。 伸手揉了揉太陽xue,青鳥啐了自己一口:“廢物!” 自打入神異司至今她從未這么狼狽過。 她罵自己膽小如鼠不夠灑脫不敢面對過去,罵自己心志不堅讓幻境隨意擺布,更罵自己辦事不利,成了累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