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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沒事的話就掛了。” “老子讓你他媽的現(xiàn)在把人他媽的給老子送_” 電話掛斷,臟話連篇的聲音瞬間消失。他把手機扔到后車座。速度絲毫不拖泥帶水。秋安純?nèi)讨滹L(fēng),雙手交織在一起。 “你要帶我…去哪?” 男人不說話,人這會清醒了不少,他答非所問“我有駕照,車技很好。” “………” 是讓她不用害怕的意思嗎,但她怕的要死。因為真的開很快。而且他給人的感覺也,很不一樣… 兩個人接下來沉默許久相對無言。直到車逐漸行駛到了她熟悉的地方,是上學(xué)的路。 “我們,這是去學(xué)校嗎?” “嗯。” “去學(xué)校干嘛?” “cao你?!?/br> “……………” 秋安純呼吸一緊,她下意識的問了句“你說什么?” 男人這次沒說話,把車拐了上坡路,一直停到學(xué)校側(cè)門口。車熄滅,在無人的道路旁。 “陪我一晚,不愿意的話現(xiàn)在就走?!?/br> 他說完,下了車站在路邊上。在等秋安純的回復(fù)。 她坐在車上,人還沒從那句cao你上回過神來,但何紳即便是這樣也是個君子,不強人所難的品格在他們幾個兄弟中難能可貴,這給了秋安純一種仿佛被尊重的感覺,仿佛她有選擇的余地。 只是余地的背后,是男人目不轉(zhuǎn)睛的視線。 何紳并沒打算把人放走,他是個利己主義的偽君子,直到現(xiàn)在她所看清的都不過是他偶爾隨意流露的假象。 他很清楚自己情緒以臨近瘋狂邊緣,滿腦子都是裴依依。轉(zhuǎn)移注意力最好的方法,那幾個喜歡玩女人的好兄弟早就告訴過他了。 他需要一場性愛來麻痹自己,秋安純是最好的目標(biāo),畢竟她喜歡他不是么? 如此唾手可得。 就算她不同意,他也并不打算撕破臉去欺負一個女人,但不得不承認(rèn)的是,他對她身體在某一瞬間有過感覺。 比如包廂里,被裴寒抱著caoxue,一邊哭一邊捂著臉,生怕他看過去。又比如她剛才被人懟墻角欺負時,衣服都包不住的挺翹軟胸。 男人總會有感覺的,哪怕只是一瞬間。 他目光如鷹,直勾勾盯著女人,她思索一會后打開車門下了車。何紳嘴角勾起諷意,她小步小步走了過來。 你看,如此唾手可得。 男人雙手插兜,風(fēng)停了,這個連他肩膀都夠不著的女人,突然微微彎下了腰,細聲細語說了句謝謝。 何紳不動聲色,而她抬起頭來。 “我只是覺得,不必這樣的,但是今天很謝謝你把她們趕走……我我也不知道怎么說,就是…” 她撓了撓頭?!熬褪呛苤x謝你?!?/br> 像王子一樣,保護了我。 秋安純手腳局促,也有些不安,但她還是表達了心里的意思。比如失戀了的話,應(yīng)該如何解壓排除什么的。 “沒必要非得那個的…而且對你也是一種傷害。喜歡一個人的話,就算和別的人做那個,也不會快樂的?!?/br> “因為我知道,所以……” 所以啊……你別傷心了。 因為我也難過。 秋安純還是第一次跟他說這么多話,聲音有些許顫抖,努力維持微笑。她伸出手來。希望何紳能借給她一些路費,她已經(jīng)打擾了他太多時間,所以可以自己回去。只是身上一分錢都沒有,有些尷尬的。 “我也沒有?!彼貜?fù)道。 秋安純哦了一聲,點了點頭,很乖順。不過在她收回手的那一刻,何紳拉住了她。很溫柔的蹲下身來撫摸著她的膝蓋。剛才被顧琳琳踩著的地方,已經(jīng)有很深的淤青。 “疼么?” “唔…有點?!?/br> “去醫(yī)務(wù)室,給你上藥?!?/br> 不由分說,秋安純再次被抱了起來,從側(cè)門進去學(xué)校,如入無人之地。校內(nèi)有幾個夜讀班, 教學(xué)樓的門是不會鎖的,他把人抱到醫(yī)務(wù)室后,很細心的幫她膝蓋上上了藥。 秋安純一直低著頭,臉頰緋紅一片。因為如此被小心呵護著的現(xiàn)在,是她以前從來都不敢奢求的夢。 她有些開心,也不知自己在開心什么,又忽然覺得自己是不是有些開心的過頭了。她稍微收斂了下情緒,手規(guī)規(guī)矩矩交疊放在膝蓋上,看著何紳的背影,在藥柜前放著東西。 卻看著他的背影,慢慢的有些顫動。 是在哭么…… 男人卻笑了,笑聲些許陰沉,有些不寒而栗。一聲聲的,響徹在醫(yī)務(wù)室內(nèi)。 秋安純背影僵直,聽到抽屜緩慢閉合的聲音,隨后男人回過頭來。臉上的面具逐漸龜裂,剝離。 所以何必浪費時間呢。 本就沒打算放人走的。 還得裝出一副溫柔的惡心模樣把人騙進來。 配合演溫情戲碼,在互生情愫,順理成章? 太麻煩了。跟他們一樣不就好了。 反正都是一丘之貉,沒什么差別。 秋安純手腕被捏住,何紳步伐加快,在黑夜走廊寂靜無人,只有兩人腳步聲清晰。秋安純有些被嚇傻了,直到被推進器材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