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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如果順從的話,得到滿足的男人也不會過多于為難她。反而會授予她一些自由,這是這陣子裴寒的轉變,讓她察覺到的。 秋安純雙手撐地,視線逐漸失去焦距后她感受到了一股蠻力,她被男人扶起,用臂膀抱的死緊,像是要故意把她勒斷一般。 他怎么生氣了啊。 她明明這么乖順配合。 秋安純有些疑惑不解,視線看了過去,就被男人伏低身子吻住了唇。封住她發(fā)出的呻吟與叫聲。 乖得啊,就是太乖了,那副已經(jīng)習慣任人宰割的樣子,就像已經(jīng)溺在水里的某種陸地生物,隨著波漂游,沒有上岸的心思。 萬震一cao著xue兒,爽的悶哼幾聲,抬眼便看她被裴寒摟著親,上次和青佑沒cao夠呢,這次得cao個夠本才行,他用jiba像推磨一般攪著saoxue兒,里面被cao的傳出咕嘰咕嘰的水聲,唇又被裴寒吃的死死的,想讓她喘兩聲呢,硬是聽不著。 “裴少,來cao會?” 萬震一問他,roubang退了出去,把菊xue口的尾巴拉出來,那里已經(jīng)先行擴充了一些,不算擁塞,剛拔出來還沒閉合呢,jiba就抵在后庭,一點點捅了進去。秋安純疼得嗚咽一聲,扭頭看著萬震一,他勾唇笑,故意用跨撞了下。 “大不大?嗯?” 他說完,身手按著她的頭湊近,俯身親著她的唇。萬震一在這呆了一晚,胡子還沒刮呢,臉頰已經(jīng)有冒出的胡渣,雄性激素分泌旺盛,俊臉貼著她柔軟細嫩宛如剝殼雞蛋的臉頰,非得故意剮蹭著, 前面好cao,后面也好cao,嘴甜的跟蜜似的,小胳膊半點力氣都沒有,他每次用多大的力量反復在床上折騰她,把兩條腿狠狠掰開壓著干,弱的跟柳條似的仿佛一折就斷的人,與他來講,充滿了蠱惑。 他就是這樣啊,越是別人的,越想要。他要是她第一個男人的話,一旦品嘗了這副身體的美好,絕對是要把她圈養(yǎng)在他籠子里的,每天供他玩賞,排干凈一切外物干擾,連著身心都成為他的所有物,這種臆想一旦產(chǎn)生,萬震一就克制不住,棍棒蠻橫的戳弄著,也把她的嘴兒吃腫了。 “來啊,cao前面啊,一起唄?!?/br> 萬震一親著親著,下身依舊持續(xù)撞擊,秋安純小身子被他撞的快飛出去,卻還是被他扣著后腦勺被迫親吻,然后他放開她,站起身把她反抱著,兩條腿敞開,沖裴寒蠱惑。 竟然關不進我的籠子里,那就退而求其次好了。反正關系好唄,一起享用也不錯。 但你進來了,她就屬于我們兩個了。 他把她扯進來的,明明是。 窗外的陽射了進來,亂七八糟的桌面,煙味,酒味,和rou體拍打而出泛濫的yin靡味道,裴寒怔了片刻,湊近身子,提著rou棍插了進去。 緊致的xue窟的他頭腦有一瞬間不清醒,四周跟著朦朧了起來,兩個男人的rou棍在少女的xue中起伏不停,她發(fā)出磨人的呻吟與呼吸。yin液順著股縫與性器蔓延在大腿根上,往下緩緩滴落。她柔嫩的軀體被兩個男人夾在中間,后邊cao弄,前邊跟著猛cao,三個人的呼吸混成了一團,充斥在房間的每個角落。 “啊...啊...” “慢點啊...” 她聲音發(fā)顫,手扶著裴寒的肩膀,聽他在耳畔輕聲問了一句。 你是不是沒有自尊這個東西。 不然為什么學狗叫。 不然為什么身體會如此yin蕩的渴求著男人cao。 不然你為什么也不哭了。 是不是昨天的狂風驟雨把你吹跑了,回來的不是你,是披著皮囊的另一個少女。 還有啊,你是不是,也跟著變黑了。 卻還依舊如此磨人。 這條河流淌的污穢的東西。 把你徹底渲染成了與我們同樣的顏色。 秋安純被他親,親的幾乎窒息。沒頭沒腦的疑問,問她有沒有自尊這個東西,她有些詫異,接著緩慢搖了搖頭。 因為啊,不就是叫兩聲而已。也不過分吧,至少,有可能是,她承受能力變強了也說不一定。 她跪也跪了,被他們也都cao了無數(shù)次,在酒吧威脅她坐臺的那一晚,她跪下來的時候,就已經(jīng)丟棄了一小部分的尊嚴了。他刻下的字,不正是想讓她認清自己的身份么。 所以她扮演著這樣的角色有什么不對,他又為什么要生氣啊。 物價行情除了用金錢販賣,也是可以等價交換的。 這是他教給她的規(guī)矩啊。 比如她聽話,他就會帶她去上學,讓她回家住一天。 不就是叫兩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