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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nph]他們的玩物在線閱讀 - z①8.cM 分卷閱讀174

z①8.cM 分卷閱讀174

    月鶯里接待了幾個男人

    包廂內(nèi)燈光不算太明,卻也能看清照片上的人。偷拍視角右下側(cè)有一圈光暈,證明拍攝者不算業(yè)內(nèi)行家。不過純白發(fā)色的男人卻也照的清晰,手中拎著一小塊蛋糕,打開車門正預(yù)坐進(jìn)去的瞬間,畫面定格在這里。

    透明的威士忌酒杯被男人拿在手中,微微晃了晃,切割完美的鉆形冰塊在酒杯里轉(zhuǎn)動。他心情不怎么樣,今天組的局,“主角”并沒到場。

    萬震一放下酒杯,擱置在照片上,看了眼坐在身側(cè)何紳。笑的異常隨和。

    “你被他弄了?。俊?/br>
    看看看看,公子哥兒下巴到脖頸的傷剛結(jié)了痂,就算他領(lǐng)帶系的高不也沒遮住么,萬震一巴不得他這張俊臉多來幾刀,毀容了最好,省得那小玩意天天惦記人家。

    何紳臉色不好,蹙眉默認(rèn),此時萬震一摟了過來,哥倆好的勾肩搭背,微微拍他肩膀。

    “魯莽了兄弟,我都不敢單槍匹馬闖人家窩點(diǎn),你開著那輛路虎就去了?”

    “被人家弄慘了?”

    “哎喲這傷疤看了真心疼,老子幫你報(bào)仇啊?!?/br>
    他嘴就那樣。煩人,表情幸災(zāi)樂禍的不行。

    “怎么的就被放了?你該不會給人家下跪磕頭求爺爺告奶奶順帶準(zhǔn)備了一筆資金買你的命吧…”

    何紳冷淡的拍開脖頸勾搭的手臂,視線盯著照片陷入了短暫回憶。

    那男人凌晨三點(diǎn)開了地下室,喊他滾。因?yàn)闃巧系呐怂恢X,一直哭,說心里難受,就好像有什么事要發(fā)生。

    奇異的心電感應(yīng)。因?yàn)樗木壒?,滿嘴獠牙的猛獸恢復(fù)了半絲人性。

    萬震一收回手,他吃虧吃了就吃了,大家都是異父異母的親兄弟,誰讓他擺明了不信任他們,要是早點(diǎn)共享情報(bào)齊心協(xié)力,也不會這會人被弄回去了不是。

    萬震一陰陽怪氣說了幾句,挪開酒杯,指尖點(diǎn)了點(diǎn)照片。這巫馬家最小的少爺前段時間還被當(dāng)成狗養(yǎng),最近勢力發(fā)展迅速,門路深了,何紳要想去碰,他這種家室白凈的正道公子哥怕是得退層皮。

    此時包廂門打開,男人緩步走進(jìn),隨意坐了下來,把口袋里裝著的一小瓶膏藥扔桌上。

    “家里拿出來的?!?/br>
    青家的好東西,擦傷口上幾個月褪疤的干干凈凈。何紳隨意謝了句,把藥收了。

    “那小子人呢?”

    青佑問,問到這里萬震一就來氣,說裴大壯這幾天忙著cao逼呢,不打算跟他們哥幾個聚了。

    “老子也想cao啊,jiba天天都癢,”

    “青哥幫我一手?!比f震一湊過去,手摸在青佑大腿上,曖昧的摩擦摩擦,被男人毫不留情的一掌拍開了。

    萬震一嬉皮笑臉的說了句想要,何紳一陣惡寒,準(zhǔn)備起身走。

    九點(diǎn)整,月鶯七樓,巫馬與裴家約好的包廂,提前半個小時盛領(lǐng)著弟弟到場,在走廊一側(cè),盛摟著玖的脖子。“裴總叫你來什么目的你心里清楚個一二就行?!?/br>
    盛讓弟弟別當(dāng)人家面動歪心思,要說錯一句話了,他們那塊碼頭別想要,后續(xù)合作也談不成。裴總倒不是為了個女人連生意都做這么小家子氣,人家約在月鶯就是暗地里告訴他們巫馬。

    不跟他們合作還能跟別人一起愉快的玩耍,比如青家,比如萬家,對裴總來講都是一樣的性質(zhì)。

    不過巫馬雖然急求那塊碼頭,也不至于低三下四,今日聚會,裴總不至于讓他們臉色太過難堪,以前在怎么是狗,姓的也是巫馬,身上流著一樣的血。盛的親弟弟,還不至于當(dāng)面下不來臺。

    “你要真想玩女人,我給你找七八個差不多一樣的也不行?”

    進(jìn)入包廂,盛詢問著弟弟,見玖依舊是冷漠搖著頭。

    趁著裴家人沒到場,盛伏低姿勢,湊在弟弟耳朵旁?!罢嫦胍膊皇遣恍?,下回注意把人藏好,什么地方不需要我明說吧?”

    “她要上學(xué)。”

    盛愣了下,從沒聽說過弟弟要參考別人意見,估計(jì)是真喜歡那小姑娘。也不知道長什么樣子,心里略有好奇。

    九點(diǎn)半整,尊貴的客人來了。月鶯的人把人邀進(jìn)來,裴家?guī)讉€訓(xùn)練有素的保鏢開了門,裴大少爺邁步走進(jìn),身后的女服務(wù)幫他把西裝外套褪下,裴州面色從容,與巫馬盛視線相接那一瞬,兩個男人勾唇,氛圍輕松的握了手。

    “等久了?”

    “沒,剛來一會。”

    男人坐下,l形沙發(fā),一共坐了三個男人。巫馬兩位,裴總一位。裴州視線看了眼門外。讓她進(jìn)來,保鏢拉著她的臂膀,她不想進(jìn)。在門邊上掙扎了一會,鬧出了點(diǎn)小動靜。

    “別介意,她怕生,第一次帶出來。”

    何止是怕生,怕是怕男人。這坐著的基本都不是好東西,盛目光看去,就見保鏢也不敢使太大力,胳膊拽著生怕給人拽掉,只得哄著勸著往里一推,把門一帶,關(guān)上了。

    屋內(nèi)燈光特別暗,她驚慌的站在原地。不敢看玖,肩膀聳著微微發(fā)顫,雙腿閉攏,視線只敢望著地面。

    女孩被養(yǎng)的很好。衣服穿著周正,淡青色連衣短裙,脖頸首飾小巧金貴,背著只能裝手機(jī)那么大小的包包,頭發(fā)被打理的微卷,淡妝粉唇,像個瓷娃娃。一身行頭下來超過七位數(shù),脖頸的項(xiàng)鏈,前段時間拍賣行還存著貨。

    “過來?!?/br>
    裴州拍了拍沙發(fā),示意讓秋安純過去坐。她緩緩挪動身子,雙腿發(fā)出輕微的脆響。盛把目光挪到女孩的腳腕上,光滑的腳踝系了根細(xì)金鏈子,晃蕩幾顆小鈴鐺,黃豆粒大小,聲音輕脆。

    小姑娘剛走到沙發(fā)邊要坐下,被男人伸手拉進(jìn)懷里,她驚慌失措的抓著他的手臂,肩膀包包滑落外地。

    “我又不吃人,怕什么?!?/br>
    他說完長臂把人一攬,抱小孩似得抱在懷中摟著,手摸在女孩大腿上,曖昧輕緩揉搓了幾番。

    “帶你見相好的來了,怎么不高興?”

    “看看啊,正坐你對面。”

    裴州逗幾句,讓她去看巫馬玖。盛聽相好兩個字就覺得裴總是故意這么說的,他打了個響指,包廂里的隨從拿著酒杯倒酒。

    男人沉聲逗了幾句,讓女孩認(rèn)人,不認(rèn)人就要當(dāng)人的面打她屁股,鈴鐺清脆微微晃動,就像個懷中的寵一樣,被男人欺負(fù)的身子微微發(fā)抖,紅著眼眶往他這邊看了。

    跟小情夫視線相聚那一瞬,巫馬盛瞬間按住了弟弟肩膀。

    四個少爺一個包廂,另外四個另一個包廂。

    第一百五十一章

    他哥真就找了幾個家教給他來度過這個愉快的周六,最后一門功課補(bǔ)完人才沖出別墅開車去月鶯,下午她被接走,他哥帶著人逛街購物,這會隔幾個小時沒見,裴寒想的不得了。

    車停在地下室,他往樓上走,出了那個電梯,在進(jìn)入包廂前,人被一陣力道摟住脖頸,力氣使的大,直接給帶到包廂內(nèi),門一關(guān),萬震一扭捏著嗓子說了句。

    “不是說不來么死鬼?人家想你了?!?/br>
    裴寒身子一僵,看了眼包廂里沙發(fā)上坐著的另外兩個男人,何紳剛想走,幾個人視線相會,何紳把手機(jī)放下,不走了。

    裴寒腦子還算好使,那一瞬明白了什么情況。

    前幾天何紳電話里說周六組局,讓他來。沒說地點(diǎn),這會恰巧同一時間同一樓層恰好被萬震一抓到,房間號不一樣。這三個男人還不知道他們要找的人如此之近,也就十幾步路的距離。

    “裴哥,萬萬jiba癢了怎么辦?人家受不了…”

    萬震一死皮賴臉湊了過去,肌rou發(fā)達(dá)雄性荷爾蒙強(qiáng)烈的男人非得陰陽怪氣說jiba癢了讓他給摸摸,裴寒惡寒的把人推開,臉不紅氣不喘坐沙發(fā)上了。

    “時間有限,我喝兩杯就走?!?/br>
    他蹙著眉頭,說真沒時間,他哥買了個補(bǔ)習(xí)優(yōu)惠套餐,買四天贈三天,還附帶學(xué)校作業(yè)輔導(dǎo)。

    看那樣子真就是為了兄弟情特地來赴約的。萬震一給他倒了杯酒,邊問著。

    “我閨女呢,你藏哪兒去了?”

    老父親一股精一股精cao著乖女的逼把人喂這么大,這會人被藏起來了,父女不得相見,著實(shí)悲情滿滿。

    “過了啊,我們都沒找家長,就你找家長幫,要不要臉啊?!?/br>
    他沒讓上頭幾個爺爺哥哥幫著找,何紳也沒用他父親的人脈,就裴老二不要臉,找親哥哥幫。把家長拉下場當(dāng)然找的快。

    “她過的怎么樣?”何紳又問。

    “cao,說了多少次了,人不在我這不在我這?!?/br>
    裴寒抓耳撓腮,煩悶喝了口酒,一副被兄弟誤會有口說不清的煩悶。那表情,那態(tài)度,那啞巴吃黃連的委屈,被質(zhì)疑后的憤怒,著實(shí)體現(xiàn)了個淋漓精致。

    “真的嗎?我不信?!?/br>
    萬震一不放人走,讓青哥出馬,問他有沒有那種吃了會說實(shí)話的藥,青佑冷淡的掃了眼兩個傻逼,冷聲回了句?!俺粤藭赖乃幱?,要不要?!?/br>
    “別別別,開玩笑開玩笑的?!?/br>
    萬震一靠在沙發(fā)上坐著,雙手搭在沙發(fā)背,整個人恨不得流兩滴貓尿下來,就盼著能看一看自個的乖女。誰知裴老二不松口,咬定說人不在他那。他手底下的人都查清楚了,就是沒照片,事實(shí)擺不上明面上來。

    何紳咳了聲,聽著裴寒跟萬震一開始斗嘴。

    場景熱鬧非凡,與另一側(cè)包廂氛圍不同。

    燈光明明暗暗,他們都是喜清凈的人,沒點(diǎn)什么坐臺的公主,沒唱歌的也沒跳鋼管舞的,整個包廂就這么一個女人,墻壁的暖光折射而來。女孩坐在男人腿上,被迫往這邊看了過來。

    碎發(fā)遮住了淡淡眉目,眼紅的像個兔子,看到玖那一瞬。難過的沒憋住淚,把頭扭了回去。

    “不認(rèn)識,不認(rèn)識他?!?/br>
    說著說著,淚沒憋住,聲音都是抖著,怕人看見她哭,臉埋進(jìn)了男人胸膛,當(dāng)什么都看不見。

    巫馬盛把酒杯放下,壓著弟弟藏在背后的手,他視線不動聲色。

    走前大少爺在車上這么說的。不喜歡自己養(yǎng)的女人惦記別的男人,今晚有什么關(guān)系撇清楚,表現(xiàn)不好,他就得生氣了,要深究的。

    女孩把臉埋在男人懷里,她覺得自己是在撇清關(guān)系,這樣的口吻卻讓男人一時之間不知該怒還是該笑。

    人是從他那帶走的,怎么能說不認(rèn)識呢。這謊角度沒找對,說的沒內(nèi)味兒。

    倒顯得她在包庇人家。生怕小情夫有個三長兩短被裴大少欺負(fù),急急忙忙說不認(rèn)識,說完了還哭,臉埋在他胸膛里,整個身子都抖啊抖,把人家逼成這樣的,男人多壞。

    “不認(rèn)識他那你哭什么?”

    裴州問,秋安純緊咬著唇不哭了,淚眼婆娑抬頭看他,他扯了點(diǎn)衛(wèi)生紙,給她擰鼻涕,擦擦臉蛋,好在妝沒花。

    角落里的男人視線一直沒挪開過,從她進(jìn)門那一瞬視線就黏在他身上,玖看著她腳上的鈴鐺,聲聲脆響,腦子里開始有一種物質(zhì)不停的跳動。

    給她帶鈴鐺,是當(dāng)寵物養(yǎng)。一舉一動都能發(fā)出聲音。包括在床上cao她,兩只腳晃蕩的時候,這種清脆的響聲他仿佛都能聽得到。

    看著她被抱在懷里,西裝革履的男人親昵的碰她的大腿,問她認(rèn)不認(rèn)識自己。她說不認(rèn)識,眼神閃躲,連看他都不敢,短短一瞬,挪回視線,把頭埋進(jìn)男人胸膛里。恨不得鉆進(jìn)去,當(dāng)個縮頭烏龜。

    但確實(shí)也是在包庇他,連哭都是為了他。

    巫馬玖沒忍住,腦子里胡亂的迸發(fā)出他們相處的片段,這副軀體曾經(jīng)一絲不掛躺在床上,軟軟糯糯的讓他去摸去碰,在去揉一揉,出水了又鬧著讓弄狠一點(diǎn),弄狠了又哭,要他親。

    不知道在別人床上是不是也這樣。

    一想到這,他腦子運(yùn)轉(zhuǎn)速度奇慢,連盛的聲音都逐漸隔絕在外。直到斜對面的男人挑眉問著。

    “她說不認(rèn)識你,你怎么看?!?/br>
    氛圍沉浸,盛有一瞬腦子有點(diǎn)疼。聽話的弟弟變了,變得不可控。

    “認(rèn)識?!?/br>
    順便還補(bǔ)充了句。“味道很好?!?/br>
    對家是誰他仿佛還沒有個清晰的認(rèn)知。連巫馬盛都得罪不起的男人,無論官位身家在高的人,在這個男人面前都怕說錯話。

    他手伸的太高,掌握經(jīng)濟(jì)命脈,多少人靠他活。

    官家飯,白家飯,黑家飯,無論那條道,他都碰。如今把女人帶著來見自家剛成年不久的弟弟,這么大動干戈,也太給他親弟弟的面了。

    盛腦子疼,那句味道很好不知是指什么,說的就好像把裴大少爺?shù)呐私o碰了。

    他手中力道使的大,沉聲說著。

    “別亂說話,出去洗把臉再回來?!?/br>
    作者留言:今日兩更,估計(jì)明天也沒辦法三更加更,跟兄弟約好了車隊(duì)參加lol冠軍杯賽。不過白天應(yīng)該能兩更成功。后天在沖刺試試看。

    男人主要目的是替她“申冤”?以及,青佑與巫馬玖的再一次相遇。

    第一百五十二章

    氛圍沉靜,年輕的男人口頭有挑釁之意,卻并沒激怒抱著女孩的男人。

    裴州伸手摸了摸她的臉,笑的只有那么隨和,沒把人的挑釁當(dāng)回事。就是看不起人。巫馬盛冷著臉,讓玖出去清醒一會再回來,末了在弟弟身后拍了拍背,就聽他轉(zhuǎn)移話頭,把下半句補(bǔ)上了。

    “會做飯,味道不錯?!?/br>
    可真是個小機(jī)靈鬼,早就想好怎么圓回去。

    盛覺得等回去了得在讓他去訓(xùn)誡室待幾天。

    玖起身,打開包廂們走了出去。他確實(shí)需要一個私人時間整理情緒。等人走后裴州把她放在一旁,垂眸盯著桌面上,主動給巫馬盛倒了杯酒。

    “盛總,是不是少帶了一個?”

    巫馬家三位少爺,除了那位大名鼎鼎的明星,剩下還有一個沒來呢。他本意可不是專門來跟一小破孩爭風(fēng)吃醋來的。

    “手伸出來,給你叔叔瞧瞧?!?/br>
    裴州抻著膝蓋,手中酒杯晃蕩,他喝了一口,就見女孩順從的把手伸出來,手背上的疤還未完全消退,從痕跡來看,傷的不輕。

    盛算是知道他怎么的非得親自組這個局,興師問罪來了。沒把小情夫太當(dāng)回事,跟一小孩撕破臉不至于,主要目的給女孩兒申冤。真是個青天大老爺,非得把這事扯明白。

    “你家不太和睦,得管管,別總把女人扯進(jìn)來,還是說盛總善于教育小人?”

    他話里諷的很明顯,說他不會教育弟弟,那個叫什么尚的,是個小人。都是八九尺的男人,他們涉黑的都知道,有什么沖男人,要?dú)⒁獎巹e帶人老婆孩子。用女人泄氣的那不叫黑道,叫二流子,扶不上臺面的小人,沒人愿意跟。

    盛厚著臉皮點(diǎn)頭,說這事別生氣,他確實(shí)沒把扶不上臺面的小畜生教育好,為表達(dá)誠意,掏出手機(jī)放了段視頻。

    裴州指尖輕輕一點(diǎn),就看著沒窗戶的明亮房間,男人被鐐銬鎖著,兩鞭子下去,人都站不住,趴在地上,直喊巫馬家去世的那位,他們共同父親的名字。

    教育方針真就不同,裴家就沒打過弟弟,從小到大慣著寵出來的。巫馬尚同樣的生活環(huán)境,不過撐腰的死了,盛一視同仁,甚至比起毫無作用的尚,更傾向于有用的玖。

    只要不涉及家族利益,讓他為非作歹也不是不可,偏偏動女人動到裴家上,他沒什么理由保這位三弟,讓人捉著打一頓,視頻先拍好,裴總問起來有個交代。

    看樣子他也不是一點(diǎn)誠意都沒有,做法周全。

    對于這位合作伙伴,裴州短暫性的有了一絲改觀。

    “父親最疼他,因?yàn)殚L得最像他,簡直一個模子刻出來的??上Я耍?/br>
    “沒讓你下這么重的手,親弟弟就不心疼?”

    裴州問,盛的表情微微有了絲變化,本是隨和的面容微微沉了幾分,小聲說了句。

    “裴總,我只心疼錢和勢,沒你這么重感情?!?/br>
    順便告訴他一個小秘密,作為親密的合作伙伴。

    燈光折射在巫馬盛的半張臉上,他放下酒杯,聽著視頻里被鞭笞的悲慘呼聲,說尚沒出意外,真是巫馬家的繼承人。

    “可惜了,父親沒看上我?!?/br>
    至于他怎么死的,可惜兩個字足矣證明。盛的不擇手段與殘忍方針,骨子里可沒裴家兄弟情深這一套,更沒什么父子情深。

    裴州從容的勾著唇,端倪他的眼尾的細(xì)微情緒,這人三副面孔,輪換交替。一個是弟弟們眼中威嚴(yán)權(quán)勢的哥哥,一個是在他面前收拾傲氣隨和無刺的合作伙伴,里面那層面目,剛才漏了點(diǎn)給他看,算是交了底。

    這樣的人不可深交,但卻可常交。裴州對他家誰上位誰繼承并不感興趣,他有心拍這么個視頻,誠意滿滿。裴州并不打算深究,他側(cè)身,怕女孩看不清,拿起手機(jī)移了過去,讓她仔細(xì)瞧。

    “乖乖,心里有沒有火了?”

    這是同等的懲罰,問旁邊的小乖乖滿不滿意,別心里委屈了,心尖上有個疤疤,每次想都難受。

    裴州問她消沒消火,秋安純胡亂擺了擺手。男人們之間名言暗語的對話她聽不懂,注意力全在視頻上,離遠(yuǎn)了看,手機(jī)里發(fā)出的聲音足矣讓她害怕,更別說故意拿這么近讓她瞧。男人身上那幾鞭子實(shí)打?qū)嵉?,連衣服都碎了,血淋淋的。

    她往后縮去,眼神怯懦,手指緊緊捏著,有些慌忙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

    連視頻里是男是女長什么樣子都沒看清楚,就點(diǎn)頭說消火了,巫馬盛還沒見過這么乖的,女人大多數(shù)都蠻橫,吃不得虧,怪不得男人管人家叫乖乖,從頭到腳真就是乖的不行。

    “裴總,別給人家看了。”

    女孩兒這樣子估計(jì)就沒干過出格的事,罵人打人怕是都不會,看這么個小視頻,晚上得做噩夢的。裴州這才反應(yīng)過來,或許嚇到她了。手機(jī)放回桌面,裴州輕緩撫摸她的背脊,又把人抱回腿上側(cè)坐著。

    “怕什么。”

    他抱著人安撫情緒,她想當(dāng)縮頭烏龜,他就把女孩的頭按在胸間埋著,手把人攬著,一點(diǎn)點(diǎn)輕撫她的發(fā)梢。

    “嗯?在我懷里還怕?”

    他音調(diào)暗啞,沉聲問她,秋安純昂著頭,下唇被自己咬出了齒痕,顏色比粉要更深了一點(diǎn)。

    她意識到自己被男人保護(hù)著,只那一瞬,片刻溫柔轉(zhuǎn)為情欲,他淡漠眸子夾雜幾絲獸性,附身親吻她的唇。男人呼吸微微不穩(wěn),手指曖昧的在她大腿周圍摩擦,想往裙子里伸,確實(shí)也這么做了。

    以后別坐他懷里昂著頭看他。

    真要命。

    秋安純被連翻輕吻,小手急忙壓著裙子求饒?!皠e在這…”

    墻壁上的時鐘緩緩走著,十點(diǎn)整,暮色全然黑到徹底。

    洗手間內(nèi),巫馬玖臉上水漬未去,涼意剛褪,腦子清醒了幾分后準(zhǔn)備轉(zhuǎn)身出去,正巧與進(jìn)來的男人打了個照面。

    青佑被萬震一和裴寒吵煩了,出來透氣。四目相對的瞬間,他嗤笑一聲,把墻邊上放置的暫停使用標(biāo)牌放在門口,腳一踢,門踹上了。

    淵源頗深,一時半會扯不清。

    巫馬玖臉色一沉,聽著門被踹上。

    “你是在…找死么?”

    敢跟他共處一室,不是找死是什么。

    話音剛落,青佑有些差異,忽的勾唇,緩步朝他走進(jìn)。

    “敢來我的地盤…你確定,找死的不是你?”

    作者留言:看乘風(fēng)破浪的jiejie看完了寫小說,寫完了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早上七點(diǎn)???

    “時間都去哪啦~~~~~”

    他們的玩物“那個叫什么巫馬玖的呢?”

    “那個叫什么巫馬玖的呢?”

    第一百五十三章

    “讓開?!?/br>
    玖并不打算跟他逗留,這不是個好時機(jī)。

    青佑緩步走近,白瓷燈閃爍片刻,他眼里的神情像是機(jī)械發(fā)出的冰冷眸色,在燈光下顯得很不自然。

    “我來猜猜看,你在這的理由?”

    青佑拿出手機(jī),撥打了前臺服務(wù)電話,七樓是貴賓區(qū),身份尊貴的大人物在哪間,都能查的一清二楚。不巧七樓就兩間包廂有人。

    “少爺,709號五位客人,剛服務(wù)領(lǐng)班奉命拿了草莓慕斯與冰茶,”

    “其中一位熟面孔,裴總提前約的局?!?/br>
    電話掛掉,從剛才前臺告知的消息來看,他猜透了七八分。

    裴家老二突然赴約,草莓慕斯與冰茶,女人愛吃的東西,幾者夾雜一起,青佑勾著唇發(fā)出一聲嗤笑。

    洗手臺鏡面里,青佑伸手拍向他肩膀的一瞬,巫馬玖垂在身側(cè)的手抓住了他的手腕,逐漸使力,直到青佑疼痛的瞇起眼。

    “別生氣啊。”

    “很疼。”

    他說疼,刺痛讓他嘴角幅度加深,忽的停了笑意,冷著聲調(diào)回他。

    “你欺負(fù)我,我就欺負(fù)她。”

    “把我弄見血了,我就捅她一刀?!?/br>
    他可不是威脅,真就這么打算的。欺負(fù)弱小沒人比他更擅長,兩者之間的差距體現(xiàn)于此。他是純粹的惡者,說話的腔調(diào)清晰舒緩。

    別跟他講什么女人不女人。

    “喲,這么在意她?”

    巫馬玖放開手,青佑冷漠的神情忽的緩和,仿佛剛才說要欺負(fù)女人的并不是他。他變本加厲,指尖按了過去,說要討回剛才的疼。

    他的右眼視野盲區(qū),一片黑暗,藏青色的玻璃珠被男人用指頭按壓,直到眼眶涌出了血,順著流了出來。

    “你捅她一刀,我就把你哥的心臟切成rou片喂豬吃?!?/br>
    巫馬玖的音調(diào)同樣冷漠,聽不出半絲疼意。青佑表情微微猙獰,再次被戳到痛處,手中力道使的更大。

    巫馬玖并沒有表現(xiàn)出任何疼痛的樣子,相反,心臟這個禁區(qū)再次被他反復(fù)強(qiáng)調(diào),青佑臉上的神情越發(fā)猙獰,瞳孔逐漸緊縮,仿佛疼得人是他。

    “你懂什么啊?!?/br>
    你什么也不懂,同時,敬他那偉大的醫(yī)學(xué)者,母親大人。

    直到門外被敲響,兩個男人才從針鋒相對的氛圍中走出。

    “對了,那個女人…你要真想獨(dú)占,我可以幫你一碼?!?/br>
    青佑招了招手,示意他湊近身體。巫馬玖神情冷漠,只覺得太陽xue周圍緩慢跳了下,這個提議相當(dāng)具有誘惑力,讓男人的思維短暫性出現(xiàn)了誤差,

    直到唇角溫?zé)?,一股血腥味渡了過來,像鐵銹般的味道在舌尖蔓延,巫馬玖才知道自己被耍了。

    瘋子咬破了舌尖親他。

    “傻逼,你以為我要說什么?”

    青佑后退幾步,拇指擦干凈唇邊血,抬眸注視著他,巫馬玖感受到手腳微微有些麻木之后,青佑笑意更甚。

    因?yàn)樘厥庠颍难新楸陨窠?jīng)的成分,偉大的母親大人給他亂吃各種毒素藥物留下的后遺癥。

    “別惡心人?!蔽遵R玖一臉厭惡的撐著墻壁,青佑目光冰冷的在他身上游弋。

    “下三濫的手法沒想到很實(shí)用,高估你了。”

    鑰匙在門把里轉(zhuǎn)動,七樓打掃衛(wèi)生間的員工站在門口,有點(diǎn)不明所以里面的狀況。

    就看著白發(fā)男人逐漸感受到身體無力,撐著墻面緩緩倒了下去。

    “少……少爺……”

    青佑回頭。

    “把人抬車上去。”

    萬震一讓裴老二多喝幾杯在走,他就真的多喝了一瓶下去,跟上輩子渴死了似得,喝完瓶一扔,兄弟再見后會有期,說趕著回家做作業(yè),外套一拿就往外走,偷偷摸摸順著邊走又去了另一側(cè)包廂。

    盛察覺到弟弟沒回來,低聲跟幾個下屬說讓他們?nèi)グ讶藥Щ貋怼7块T一打開,下屬出去,一米九幾的高個男人進(jìn)入包廂。

    裴州看了眼弟弟,不巧另一個正主不在,裴寒站在門口,挑著眉看巫馬盛,裴州冷著臉“過來坐,教養(yǎng)呢。”

    裴寒只得乖乖坐過去了,盛淡微掃了幾眼,嘴邊說著客套話,說裴總弟弟一表人才,雖然年紀(jì)還小,以后人懂事了能給他分擔(dān)不少壓力。

    裴州聽的笑意滿滿,就要跟他碰杯。兩個男人喝了小半杯酒,杯子一放下,又談?wù)撈鸸聛怼?/br>
    裴寒從進(jìn)門前就盯著他哥懷里老老實(shí)實(shí)的女人看。這會嘴沾了點(diǎn)兒蛋糕渣,在男人懷里坐的穩(wěn)穩(wěn)當(dāng)當(dāng)規(guī)規(guī)矩矩,被他哥打扮的跟長翅膀了似得,比他口味高哪兒去了,頭發(fā)絲也打理的好看,怎么看是怎么好看。

    “哥,給我抱會。”

    裴寒問他要人,裴州淡漠松開懷抱,讓她坐過去。

    巫馬盛這會看出來了,并沒多詫異。只是偶爾視線掃到女人,對自家親弟深感遺憾。這女孩是裴家兄弟共用的床伴,身子這么小,怎么受得了?

    怕是得把人cao壞了。

    秋安純在他懷里沒掙扎開,氣的偷偷去抓他的手背,這幾天他們兩個人的相處模式就這樣,她怪聰明的,柿子知道挑軟的捏,不敢跟他哥生氣就拿他生氣,以前被他兇的嚇得像個小木頭,這會知道咬人抓人了。因?yàn)樗兂墒磷恿?,死皮賴臉的說生氣了就打他,可千萬別客氣。

    “吃啥呢這么好吃?”

    秋安純沒心情吃東西,剛才被裴州硬塞了幾口蛋糕,不知道唇角沾著一點(diǎn)碎渣,猝不及防的被裴寒親了,當(dāng)著人的面,親吻的曖昧無比,唇齒淡淡掃過,低聲在她耳畔問。

    “那個叫什么巫馬玖的呢?”

    “我不知道。”

    “你剛才見到他了?”

    “說話?!?/br>
    秋安純側(cè)著身子,不想回她,掙扎著想從他身上下來,裴寒摟的緊不讓她離開,兩個人鬧出了點(diǎn)動靜。裴州讓他安靜些,轉(zhuǎn)身繼續(xù)跟巫馬盛聊著。

    時間分秒度過,盛的人回來了,說找了幾個樓層都沒找到少爺,電話也打不通??赡芄烙?jì)是…先走了。

    因?yàn)椴豢赡艹鲆馔?,那么就只有一個答案,玖少爺估計(jì)不想回包廂先離開了。這么解釋也說的過去,不過盛倒覺得不像玖的性格。

    裴寒斜靠在沙發(fā)上,看了眼表,心里偷偷摸摸打著算盤。他并不想多留,萬震一他們剛聚不久,估計(jì)還得喝上一陣,為避免撞著,人越早帶回去越好,免得多生枝節(jié)。

    小情夫影子沒見到,裴寒等了會,低聲跟他哥說了句。

    “要不我人先帶回去?!?/br>
    他們的玩物“cao,起來啊,牛逼啊,捅老子啊,來啊?”

    “cao,起來啊,牛逼啊,捅老子啊,來???”

    第一百五十四章

    裴寒猴急,要把人往回帶,裴州嫌吵就由他去了。

    男人把她抱著,算盤打的精,他外套最大,秋安純穿在身上能耷拉到膝蓋處。裴寒把人捂了個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帽子帶上,自以為藏得好,抱在懷里不讓人出聲,一路小跑往電梯處奔去。

    十分鐘后,藥效剛過。男人身體素質(zhì)很好,適應(yīng)了麻木感后醒來,在空曠的地下停車場內(nèi),一腳把那個打掃衛(wèi)生的踹開十米遠(yuǎn),他疼得趴在地上,吐出一攤血。

    青佑還沒上車,看著巫馬玖從車上下來,同時停車場的電梯停下,兩個男人一前一后往外走,萬震一雙手插兜,外套掛在手臂處,身后何紳視線接觸到巫馬玖的那一瞬,眸色逐漸冷了下去。

    青佑沒說錯,人確實(shí)在這。

    “意外,提前醒了。”

    青佑沒料到,萬震一倒不在意這些,人醒了最好,省得耗時間。他把外套一扔,步伐寬大走進(jìn),不忘回頭讓身后的何紳離遠(yuǎn)點(diǎn),調(diào)侃幾句說別傷著公子哥。

    “人怎么在這?”

    何紳問,青佑淡淡回了一句。

    “你猜?”

    “我不喜歡繞彎子?!?/br>
    “巧了,我喜歡繞。”

    青佑不打算說,何紳冷著臉,氛圍顯得略微詭異。

    巫馬玖扭動脖頸,骨骼清脆暗響。地形方面,周圍除了車就是角落里的消火栓,盡管沒帶刀具又沒隨從,還是在人家的地盤上,但絲毫不慌。他靠在車門上,緩緩疏解體內(nèi)的遲鈍打算過一小段時間再說。

    萬震一問他抽不抽煙,要給人點(diǎn)一支,手在半空中,要遞過去時,巫馬玖讓他有話直說,要么一起上。萬震一把煙給自己點(diǎn)上了,抽了口,站在旁邊,問了兩句。

    問他是不是跟他賽過車,三言兩語回憶起來真有這么回事,怪這一頭白發(fā)挑眼的很,想不記住都難。

    問著問著問到正題上了?!叭怂突嘏峒伊耍俊?/br>
    他查了個通透,巫馬玖沒回,萬震一吸了口煙,眼眸垂下,聲音低沉。在空曠的底下停車場,淡淡煙味往上飄。

    他這人脾氣算爆的,給他散煙不抽,問人在哪兒不回話,這會有股火氣沒散出去,問他是不是找抽。

    “一個個來還是一起?抓緊時間,沒空聊天?!?/br>
    巫馬玖心不跳氣不喘,膽子大,敢當(dāng)他面這么叫囂了。

    萬震一把煙吐地上,腳踩熄,四處找東西,得找點(diǎn)什么順手的,消火栓就順手的很,拎手上晃幾番,照著男人砸過去,他閃身躲了,身形麻木的感覺還沒恢復(fù),不過并不礙事。

    場面逐漸失控,兩個男人你來我往,消火栓重量不算輕,砸在車上框框幾下子扁進(jìn)去,萬震一發(fā)起狠來恨不得把人腦花砸出來,他是恨什么,恨人不在跟前,到嘴的rou飛了,飛了一大轉(zhuǎn)又回裴老二屋里去了。

    那段時間在他那住著,養(yǎng)的好好的,轉(zhuǎn)眼沒了。要不是這小子惹得禍,她能被哪門子的壞人看上?

    “臭水溝里呆著就好好呆著,還想玩我女人?”

    “老子今晚把你弄死信不信?”

    紅色的鐵罐子再一次砸了過去,好幾輛車玻璃全碎了,他兇神惡煞的盯著人,轉(zhuǎn)身讓青佑把他車?yán)锬前训赌贸鰜?,話音剛落,萬震一臉上劃開一道細(xì)長的口子,血就這么往外流。

    這一個個的都說是她男人,一個個都上癮,一個個都不滿足,都想要,都想吞。

    巫馬玖站在碎玻璃渣的地面上,挑挑撿撿,拿了好些個尖銳的玻璃片。腦子里嗡嗡響個不停,他向來沒有什么情緒,包括執(zhí)行任務(wù)。一個人的死活對他來講從來都提不起興趣。

    除了她一個。

    女人能影響男人的判斷,同時也能麻痹男人的痛覺。深淵里唯一的認(rèn)知就只有一個東西,她。所以他可以屏蔽一切,把阻礙在前面的都弄死。

    親過她的,摸過她的,上癮的,獨(dú)吞的,說是她男人的,一個個來,都弄死。

    一輛卡車進(jìn)來,一批新到的酒被搬運(yùn)到運(yùn)輸推車上,工人電梯門隔著他們不算很遠(yuǎn),其中一個人忽的感覺背上毛刺刺的,不知是不是地下車庫太冷的原因,而在那一瞬,監(jiān)控?cái)z像頭鏡面破碎,天花板的白熾燈跟著碎開,青佑微微蹙眉,叫了聲萬震一的名字。

    “別玩了,過來。”

    只有同類才能聞出同類的氣息,包括他即將想做什么。何紳作為“過來人”這一瞬感知到的東西太多,頭頂燈光破碎,十幾米遠(yuǎn)亮著燈,他們頭頂下是一片黑暗,光與暗交錯,他們在這邊。

    萬震一猩紅著眼,罵了兩句臟話,一個身影閃到跟前,腹部被尖銳的東西捅破,疼痛霎時從皮膚表面?zhèn)魅肷窠?jīng)中樞。

    連捅了好幾下,血滋啦往外流,青佑黑著臉,讓何紳別去。

    “人要真死了,他今晚出不了月鶯。樓上正主還沒走?!?/br>
    所以,這捅了的幾下,是避開要害的。

    推酒的幾個工人推著車緩慢走進(jìn),叫了聲,問他們在干什么,是不是燈管爆了需要幫忙。幾個人越走越近,就聽著一聲巨響,男人站起來捂著腹部往后倒,剛好推車在他身后,這一摔下去,一堆酒從箱子里翻出來,玻璃瓶的白蘭地和雞尾酒,他們驚慌的往后退,聽著萬震一咬牙切齒的低吼。

    “cao。捅老子,夠可以的啊?”

    血從腹部流了一身,又黏又濕。萬震一察覺出他身體的異樣,撐著墻壁就像被定住了似得。估計(jì)是被青佑那小子下了藥還沒緩過來。萬震一直勾勾盯著他,渾身的氣沒撒出去,瘋了似得,連傷都顧不得,轉(zhuǎn)身從箱子里掏了幾瓶酒往他頭上砸去。

    接連好幾瓶,酒味彌漫開來,通通往人腦袋上砸,這是要把人弄死的態(tài)度。

    剛才他捅這么幾下,還沒把人整瘋。就那句把人整瘋了,陰森的在他耳邊說了句。

    “不是你的,是我的?!?/br>
    這他媽哪里來的東西?要跟他搶女人啊。算老幾的就他媽是他的了?

    兩個人這會都有傷,一個腹部一個頭,血不要錢似得混著酒流了一地,腥味十幾米遠(yuǎn)都聞得到。何紳不打算坐視不管,但并不想貿(mào)然去進(jìn)行所謂的“勸架”。

    青佑也一副好戲沒看夠的樣子。

    這就何紳一個人算是唯一腦子正常的,他打算先上去讓青家的人解決這件事。

    何紳側(cè)身往電梯口走,恰好上面又有人下來,負(fù)二樓停下。就看著裴家老二懷里抱著什么往外走。

    他手上拿著車鑰匙,按幾下,不遠(yuǎn)處車滴滴叫了兩聲。懷中女孩帶著男人的鴨舌帽,穿著深色外套,腳上一雙小高跟,從光處看,這個個頭,是誰根本不難看出來。

    “cao,起來啊,牛逼啊,捅老子啊,來???”

    聲音大的整個停車場都回蕩著。裴寒臉有些僵,不自然的掃了眼。并不清楚怎么十多分鐘的時間劇情已經(jīng)發(fā)展成這樣了。

    不在包廂里喝酒,跑這來打架來了。

    還沒等他腳底開溜,青佑不咸不淡的聲音傳來。

    “裴少,懷里藏著什么,給我們看兩眼唄?!?/br>
    作者留言:太卡了,從上午十一點(diǎn)寫到現(xiàn)在。劇情寫的腦殼疼,_(:τ」∠)_盡力了,今天就兩更。

    ΖρΘ壹八.cΘ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