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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說機會是要自己搶的?” 程湛手抵住周常淵,他見過周常淵醉后的失態(tài),沒想到這次居然發(fā)生在自己身上。 周常淵雙眼充血,頸上的筋脈幾乎要爆出來,呼吸粗重,手指像鐵鉗似的,死死扼住程湛的兩只手腕,卻并沒有下一步的動作。 “如果是我用工作交換,你會不會答應(yīng)?” “不會?!背陶繑蒯斀罔F的答道。 這時,程湛的手機忽然震動起來。 周常淵眼角的余光瞥見屏幕上的來電顯示,嘴角一彎:“嗯……不知道他會不會相信。” “周常淵!” 程湛拼命想要掙脫周常淵的禁錮,他看到這人按下了接通鍵,而自己的聲音已經(jīng)傳過去了。 …… 電話的另一頭,洛棋笙關(guān)掉電腦上的視頻會議,準備找程湛吃下午茶。 不料電話剛一接通,就聽見程湛急促的喊了一聲“周常淵”。 緊隨著,是男人粗重的喘氣聲。 第24章 “哐當!” “先生,你不可以進去。這里是……” 洛棋笙猛地推開包廂的大門,他身后的服務(wù)生根本追不上他。 洛棋笙剛跨進大門,腳步硬生生的頓住,反手把房門一關(guān),將服務(wù)生鎖在門外。 周常淵坐在沙發(fā)上,垂著頭,頭發(fā)有些凌亂。 程湛后靠在露臺的邊緣,身后是大半人高的玻璃圍欄,但他站的距離還是太近了,近到下一秒就可能會翻下去。 程湛穿的那件衛(wèi)衣,歪歪斜斜的,領(lǐng)口皺巴巴的,顯然有被扯過的痕跡,鎖骨有點露出來。 洛棋笙快步走到他的面前,一把將人護到懷里,幫他拉好衣服。 程湛被他摟住,先前的慌亂瞬間安下心來,不易察覺的朝洛棋笙身上靠了靠。 洛棋笙收緊手臂的力度:“我在?!?/br> 周常淵抬起頭,臉上的酒暈還沒褪去,哂笑:“洛總,你就不關(guān)心剛才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洛棋笙目光警惕,言辭卻很淡漠:“周總,你喝醉了,我可以幫你叫助理。” 洛棋笙答非所問,但他闖進來之后的動作,周常淵瞧得清清楚楚。 護著程湛的模樣,這人是根本不在乎他和程湛發(fā)生了什么。 換句話說,他相信程湛不會和自己有什么事。 “哈哈哈哈!”周常淵大笑,笑聲未止,換了一抹溫柔的調(diào)子,“阿湛,你這個小學(xué)弟,挺有意思的,吃了醋,還是這樣霸道。” 洛棋笙眉梢一跳。 周常淵搖搖晃晃的站起來,靜靜的望著程湛:“我說,要是有哪天,你想回頭了,可以來找我,至少我的醋缸沒那么大……哈哈哈?!?/br> 程湛平心靜氣:“常淵,你醋缸不大,可酒勁太厲害?!?/br> 周常淵:“??哈哈哈哈!” 周常淵平視洛棋笙,笑容里滿是失利者的遺憾:“我剛才問阿湛,為什么洛棋笙會和我們不一樣?” 洛棋笙看看程湛。 程湛目光內(nèi)斂,探究不出深意。 周常淵打了個酒嗝:“你猜他怎么回答?” 洛棋笙:“……” “他說因為你很吵。” —— 1620房間。 服務(wù)員正在打掃貴賓房,程湛便和洛棋笙來到這間。 來了白葉后,程湛就沒住過這里。 高級大床房,比普通標間強很多,臥室里擺著一張兩米左右大床。 程湛挪動腳步,把自己摔進床上,像條咸魚一樣的挺尸:“周常淵每次一喝多,就發(fā)酒瘋,一發(fā)酒瘋,就胡言亂語。酒品太次了。” 洛棋笙跟在他身后,在床邊坐下:“還要吃下午茶么?” “吃!”程湛蹬了兩下被子,“差點被破壞了心情?!?/br> 洛棋笙:“我叫客房服務(wù)送上來?!?/br> 程湛坐起來,脫掉衛(wèi)衣:“那我先去洗個澡,一身酒味?!?/br> 程湛里面一件純棉的長袖汗衫,有點貼身,若隱若現(xiàn)他勁瘦的身材。 “學(xué)長?!甭迤弩险驺躲兜那浦笆裁唇形液艹??!?/br> “呃……” 高二那年。 程湛有一次作為輔導(dǎo)員,到初中部給學(xué)弟學(xué)妹傳授中考備考經(jīng)驗。 他中考那年,考的江城第一名。 學(xué)校恨不得把他當成福娃,天天供在校門口傳播考神之氣。 大禮堂里坐滿了那年要參加中考的初三生,密密麻麻的。 一張張稚嫩的臉上又期待,又憧憬,望著程湛,仿佛看到這人腦門頂著“中考狀元”四個字,所有人狂吸歐氣。 演講的后半段,是同學(xué)現(xiàn)場提問時間。 程湛點了幾個人之后,在人群堆里看到洛棋笙,和其他人一樣,高舉著手臂,由于他們班坐的遠,一直沒有被程湛注意到。 程湛能夠看到他,還是因為洛棋笙不遺余力的舉著手,程湛在回答問題的時候,他都沒有放下來。 洛棋笙起身,拿著旁人遞過來的話筒,有點緊張:“學(xué)長……我會像你一樣,考到全江城第一的?!?/br> 程湛:“???” 等等。 現(xiàn)在好像是提問環(huán)節(jié),不是立誓環(huán)節(jié)啊。 洛棋笙在學(xué)校里被嘲笑習(xí)慣了,他也不在乎自己說完后,全場的哄笑。 他只是定定的望著程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