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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正在吃著,景幟又想起了一件事。 好歹搏斗間他受的是皮外傷,骨頭什么的都健康,所以記憶也就慢慢回籠,景幟頓了下才說道:“當(dāng)時在廁所門口,我似乎聽見對方說要不是江止年當(dāng)上了總統(tǒng),現(xiàn)在都近不了他們的身,那是什么意思?” 喂飯的動作停住,江白晝的身體似乎也僵了一下。 景幟又繼續(xù)說道:“哥,你的身份對學(xué)校是保密的,這是為什么啊?” 這其實不算什么秘密,只是為了人身安全,所以一些領(lǐng)導(dǎo)的兒女當(dāng)然都會隱瞞自己的身份,對學(xué)生保密。不引起sao動和恐慌才是最大的保護(hù),就像個普通學(xué)生一樣融入社會,反正就業(yè)以后大家都各奔東西。江白晝以前一直是這么想的,直到他遇上景幟,總?cè)滩蛔е诚胍院蟆?/br> 想與景幟一起工作…… 想兩人處處在一起,能互相扶持,互相喜愛。 但此時再瞞著他也沒什么意思了,江白晝向來不是個能藏住秘密的人,他只將手覆蓋在景幟的手背上,摩挲了下才說道:“如他們所說,我父親的確是一國之主?!?/br> 現(xiàn)在的制度與以往雖然有些言語上的不一樣,但其實無甚差別。國君的選舉自然是從王室里面挑,國家推崇一夫一妻無妾制,王室也同樣,王后只能有一位。古時候是立長不立幼,但現(xiàn)在只要立賢就可以了。未來如果江止年退位,第一繼承人仍然是從他的三個兒子里面選。 景幟徹底詫異了。 他只知道身邊的這位身份地位不一般,卻沒想到如此不一般! 他立刻哭喪著臉,低頭悶悶的說:“我是不是不能喊你哥了啊,我得叫你……三殿下?” 江白晝笑了一下,伸出手想摸他的臉,景幟又湊了上來給他拉住手,只聽見對方說話用了較溫柔的語氣:“你別害怕,是不是皇室也無所謂,我們的關(guān)系仍然很好,不是嗎?想叫哥就繼續(xù)叫,沒事的?!?/br> 原來那個溫柔善良的江mama就是他們的王后,景幟整個人都震驚了,怪不得剛才江父在病房里說的那些話怪怪的。不過他說要給獎勵,到底會給什么獎勵???景幟想起以前的重金懸賞,試探的問道:“你父親,會給我們頒發(fā)什么獎?wù)?,獎金什么的嗎??/br> 床上的江白晝有些愣住,緊接著猝不及防被他逗笑了一下,然后才說道:“會的,你放心吧。這個功勞對于國家來說是很大的貢獻(xiàn),可能會頒發(fā)價值不菲的東西?!?/br> 其實這一刻景幟心里美滋滋的,他在琢磨著自己是不是要發(fā)家致富了,雖然他媽的工作也算個小康家庭,但也不能算多有錢。如果此時獲得了很多獎金,那不是徹底發(fā)達(dá)了嗎?但想歸想,景幟還是有些不能接受,友善道:“唉,其實我沒幫上什么忙,沖鋒陷陣都是你在前頭。” 其實他謙虛了,江白晝主要打的是那個頭頭,兩人專注打?qū)Ψ?,而景幟則在收拾后面三個小嘍啰。他拿著木棍子到處晃悠,即使靠的不是自身的蠻力,但也打過了對面那三個小人物。 江白晝輕抿嘴唇,鄭重道:“你的功勞很大,別謙虛?!?/br> 兩人就這樣你讓讓我,我讓讓你,最后還將景幟給說笑了。直到病房的門再一次被人敲了下,江夜聲回來了,但旁邊并沒有程雨因的身影。景幟火急火燎的,心里在想那個小花癡怎么會沒跟著來,他們到底做了什么?。?/br> 第28章 競選校草(1) 他還沒這么問,江白晝已經(jīng)替他說了:“你把那omega怎么安置了?” 江夜聲看見兩人齊刷刷看著自己,雖然另一個的眼睛被紗布覆蓋著,但也能了解到對方的灼熱視線,他推了下自己的眼鏡,有些無奈道:“送回家了,我知道景幟你朋友是好心,但白晝他身體特殊,為了避免出現(xiàn)癥狀還是將他送回家了。” 對方開的有車,從江家?guī)н^來的,所以自行架車也顯得有誠意。景幟琢磨著以那小花癡的程度,他會放過這個認(rèn)識帥a的機(jī)會嗎?秉承著試探的角度,景幟小聲問:“你們有加聯(lián)系方式嗎?” 江夜聲愣了一下,點頭:“加了,怎么了?” 心里替好朋友松了口氣的景幟嘿嘿一笑,然后搖搖頭否認(rèn):“沒什么,我就隨便問問。” 但如今社會風(fēng)氣都比較開放的年代,問這些大家也都知道是什么意思。畢竟這里清一色的alpha,好不容易來了個omega都會好奇。但江夜聲想的不是那回事,又問他:“景幟,你跟這位omega是什么關(guān)系……” 病床上的人身體一僵,然后江白晝不動聲色的往他那地方靠近了些許,好像要豎起耳朵聽似的。景幟絲毫沒猶豫,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恼Z氣回答:“發(fā)小啊,他以前一直住我家隔壁?!?/br> 青梅竹馬? 當(dāng)即,這個詞語就鉆進(jìn)了江夜聲的腦海里,他眼眸在兩人身上打探了幾個來回,好像要給弟弟把關(guān)似的不放過他,然后又用了一種陰陽怪氣的語氣說道:“那你們關(guān)系好像挺好?!?/br> 一根筋的景幟到這程度沒聽出來什么古怪,他一問自己就答:“哦,那是他媽跟我媽是閨蜜,家長經(jīng)常在一起吃飯,所以我們兩個人一直都很熟?!?/br> 就連父母也知道的程度嗎! 完了,都到了這個份上,白晝的機(jī)會怎么說也比這個omega要小很多。江夜聲很痛心,都不忍心繼續(xù)問下去了,但景幟又自言自語的說了下去:“害,我倆其實相處模式也跟閨蜜差不多,關(guān)系也就看到的那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