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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而久之,江白晝長到現(xiàn)在,酒量已經(jīng)能媲美一個三四十歲的男性了。 本來只是說笑話,但不知怎的一旁景幟忽然有點擔心他的胃,兩眉都揪在了一起:“那你對胃會不會有影響啊,唉,你還那么小就開始灌,真不怕嗎?” 原本都是一片笑聲,景幟這么問,江白晝忽然心里就柔軟了許多,轉身看著他:“沒事,雖然一直在喝,但每一次的劑量真的不多。他們倆那是循序漸進的養(yǎng),我身體并沒有什么問題。別擔心了,以后如果我繼承了我爸的位子,這些都是遲早的事。” 雖然說的如此云淡風輕,但景幟還是有點心疼他。唉,年紀輕輕的,這么早學會喝酒,這怎么可能是一件值得炫耀的事嘛! 他這一臉擔憂,旁邊的陸僑和夏平川酸的眉毛擰巴擰巴的:“哎喲,我說你倆可以了啊,我們在這就別膩膩歪歪的了。搞得我們不是聚餐,而是蹭你倆的場子?!?/br> 別人都抗議了,景幟后知后覺的退回了些,眼神還是有些難受。 晚上,西餐吃的慢,四個人都細嚼慢咽。一開始景幟也倒了點酒,但他一杯還沒喝完,臉上已經(jīng)有點紅暈了。但縱觀旁邊的人,江白晝跟夏平川面不改色的互相倒酒,邊喝邊吃,這兩人顯然云淡風輕的樣子。 知道勸不了,景幟腦袋也暈乎的很,等到散場時都已經(jīng)九點多了。但陸僑明顯酒勁上來了,非嚷嚷著要去對面打電玩,江白晝扶著景幟儼然還沒醉的樣子,沉穩(wěn)的帶著其他三人去到了電玩城。 酒醉的人雖然說話大嘴巴,但出乎意料的,陸僑還比沒醉的時候發(fā)揮的要好。打游戲聚精會神,好像雙眼只能聚焦在這了,看不見別的地方,跟夏平川pk的時候還贏了對方。 哪怕是夏平川,這會兒也上頭了,紅酒是國外的牌子,烈性極大,剛才沒反應,這會兒也上了頭。臉紅脖子粗,兩個醉鬼嚷嚷的可大聲。 江白晝看了眼時間,好家伙,已經(jīng)十一點了,學校都關門了。他透過窗戶看了眼外面的建筑,眼神好到一眼就看到對面有家四星酒店,應該還可以,便拉著景幟和其他兩個醉鬼過去開房了。 其實景幟還有點迷糊,冷不丁被拽到酒店大廳里來,一時沒反應過來。 他紅著臉說:“哥,你今天就帶我來開房嗎?不行,太快了……我害怕?!?/br> 軟綿綿的,有了醉酒后的一絲無力。江白晝大腦仍保持著清醒,聽完后酒店前臺都有些笑了,曖昧的眼神看著兩人。 江白晝捏了下他的臉,哭笑不得:“不是,學校關門了,現(xiàn)在沒法回去。我們先在酒店住一夜,想什么呢,我怎么可能現(xiàn)在動你……” 哄的聲音很輕,但在景幟耳邊特別動聽。江白晝是一邊付錢一邊將鑰匙門卡都拿了過來,他只開了兩間房。 第一這些人都醉了,身旁有個照應總比沒有的好。陸僑醉的沒那么嚴重,但夏平川這會兒已經(jīng)有些不認人了,昏昏欲睡。 景幟自然跟自己一間房,江白晝能克制自己,他并不是真的要占對方便宜。 但這個想法等到了房間門一關,世界好像只剩他們兩個人,想法忽然蕩然無存。他的酒意就這么慢吞吞的上來了,抱著景幟把他擠到了沙發(fā)上,臉都埋了進去,細細的去吻對方的臉頰。 暖氣在不斷升高,身上也越來越熱。 江白晝有理智,只是吻著他,并不亂動,這會兒將臉蹭到對方的脖頸上,一字一句的掐著景幟的腰說:“怎么不叫我哥哥了,我想聽你叫我哥哥?!?/br> “唔,什么……”景幟腦袋暈的厲害,他想推開面前的人,但推不動。 被壓的狠了,景幟被他弄的沒辦法,幾乎眼睛都紅了,到最后關頭才顫抖著哭泣著說:“哥哥……哥哥?!?/br> “唉?!苯讜冞€真應了,純白牙齒有些滿足,對著他的脖子忽然就這么啃了一口。但這一口下去,他也就站起了身,去浴室放水洗澡。 水溫差不多了,對方又踩著軟綿綿的地墊走過來,一把摟起沒什么意識的景幟,低聲道,“洗個澡再睡,好不好?” 第47章 危險來臨 水溫調的正好,浴室里霧氣環(huán)繞,蹭在人臉上倒也溫柔。景幟有點醉了,他本來就不會喝酒,被這么哄著騙著喝了點酒,這時已經(jīng)不省人事了。這一趟澡洗的異常久,江白晝也有些后來居上的醉意,放水時仍是清醒的。 等到了洗澡時,他就上頭了。 但江白晝的醉酒并不等于失態(tài),他只是有些暈,身體僵直。抱著懷里神志不清的景幟有些不知所措,最后理智回旋,只隨便沖了沖就抱著景幟回了床上。 當然,并沒有做什么,他克制的只是將對方抱在了懷里用下巴抵著對方的發(fā)梢,就這么心滿意足的睡覺去了。午夜在這么昏沉的情況下就這么過去了,直到天光大亮,日上三竿時昨天醉酒的四個人都醒了。景幟稍微比他起得早,因為沒對方醉的狠。 他回頭看了一眼,江白晝還在睡。他爬起來洗漱,刷牙,直到門口傳來了一聲門鈴響的聲音。景幟拿著毛巾擦了下臉,透過貓眼往外看了一眼,發(fā)現(xiàn)是陸僑和夏平川。 景幟臉色如常的開了門,但陸僑和夏平川這兩人的視線起先是望著他,最后往自己的身后看去了。 陸僑:“怎么沒見著江哥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