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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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彥愛慘了她這副妖精一般的模樣,大掌擱在了美人的小.腹.上,呼.吸.粗.重,“嬌嬌,給朕一個孩子,只要你給朕一個孩子,朕就封你做皇后?!?/br> 帝王今日格外亢奮。 他本就精力過人,仿佛又回到了溫舒宜初次侍.寢.那次,帝王遲遲不知饜足。 直至日落黃昏,內殿才叫了熱水。 徐嬤嬤總算是放下了心頭的大石。 看皇上這架勢,淑妃娘娘就是想失寵也難啊。 **** 晉王府。 夜幕降臨,初春寒風刺骨。 側妃臥房內,一女子的聲音傳出,“速速去相府告之父親大人,忠靖候夫人的身份或許還有可疑之處。今日之事太過巧合,仿佛是有人知道一切,早就安排好了一樣!” 一婢子應下,“是,側妃?!?/br> 門扇打開,那婢子疾步而出,恰好在拐入小徑時,被黑袍男子從后面一掌擊暈。 黑袍男子將婢女放倒在地,抱拳恭敬道:“王爺,此人該如何處置?” 夜色蒼茫下,晉王眉頭深鎖,正細細回想著近日發(fā)生的事,還有溫澤與傅生…… 片刻,他神情狐疑,道:“先關起來,無本王允許,不準放她出來,也不準任何人接近?!?/br> “是!王爺!” 晉王交代了一句,掃了一眼昏倒在地的婢女,又吩咐道:“命人時刻盯著側妃,一旦她與宋府聯(lián)絡,立刻告之本王?!?/br> “是!屬下領命!” **** 次日一早,忠靖候府來了一位貴客。 晉王是攜帶重禮而來,見到忠靖候夫婦時,他的目光落在了傅生身上。 堂屋內上了熱茶,晉王端著茶盞,熱氣氤氳了他的眼,他凝視著傅生,從她的眉眼、唇鼻,最終落在了高挑的身段,以及那雙偏大的繡花鞋上。 直至此刻,晉王才似乎恍然大悟。 他忽的一笑,又兀自搖了搖頭,仿佛在極力的消化某個事實。 傅生見狀,有些挫敗感,她偽裝了二十五年都不曾露餡,怎么一做回女子,就屢次被識破? “郎君,王爺為何總盯著妾身看吶?”傅生揪著錦帕,嬌媚的面龐,一臉茫茫然。 溫澤輕咳了兩聲,“夫人,不準胡鬧!” 晉王無奈一笑,“侯夫人,阿澤就交給你了?!?/br> 他欠了溫家和阿澤太多,此前看著傅生多般不順眼,眼下突然釋懷,他跟一個女子計較什么。早知道傅生是個姑娘,他也不至于…… 傅生很不甘心,“王爺說笑了,郎君既是妾身的夫君,這日后當然就是妾身的人,又何談王爺將郎君交給妾身?” 晉王一怔,“……”果然是傅生,一樣的胡攪難纏。 溫澤不想將事情鬧大,遂吩咐了翠書,“上早膳吧。” 晉王留下吃了早茶,告辭之時,溫澤親自相送,行至垂花門,晉王右手指尖撓了撓高挺的鼻梁,有些不太自在,“你們兩個……是幾時好上的?” 對于晉王,溫澤已有所忌憚。 溫澤欲言又止。 如今立場不同,即便舊時情分猶在,有些事也不便言明。 晉王看出溫澤的為難,不由得又是一聲苦笑,他拍了拍溫澤的肩頭,嘆道:“阿澤,你好自為之,她……恐怕是一朵帶刺的花?!?/br> 溫澤,“……” 晉王一離開,傅生就蹭了過來,仿佛曉之以情動之以理,“皇上不會放過晉王的,阿澤,你我已經選擇站隊了,不可當墻頭草?!?/br> 溫澤斜睨了她一眼,“你不會是在吃晉王的醋?” 細細一回想,傅生這些年一直在說晉王的壞話,從幼時起便是如此。溫澤越想越可疑,又道:“你腦子里每天都在想什么?” 傅生并不覺得難堪,反而理直氣壯,“……總之,你現在是我的人,日后少與晉王來往!” 溫澤唇角一抽,“……”這廝到現在還沒適應當一個女子呢! 看來,《女戒》、《烈女傳》之類的書冊,應該安排起來。 溫澤沒答話,傅生就在他屁股后面一個勁的纏著,“昨晚你已叫了郎中秘密給我把脈,眼下已確定有一月多的身孕了,我如今金貴的很,阿澤你凡事都要讓著我!” 溫澤拿她毫無辦法,他真擔心傅生動作太大傷了孩子,“……第一個孩子得姓溫。” “阿澤,你這樣做不地道!” “我娶,你嫁,孩子隨父姓,有何不地道?” “……我不管!我不依!嚶嚶嚶……” 溫澤頭都大了,那個殺伐果斷的傅大人呢? 溫澤,“……”→_→晉王所言非虛,這的確是朵帶刺的嬌花,他是該好自為之。 **** 溫舒宜在花廳歇息,徐嬤嬤領著白良媛過來。 白良媛那日親眼瞧見宋姍是如何狼狽,眼下更是不敢在溫舒宜跟前造次,恭敬的福了福身子,回稟道:“娘娘,嬪妾已經按著娘娘的吩咐,在德妃跟前提及了您的計劃。德妃她似乎根本就不信任嬪妾,表面上并沒有露出端倪?!?/br> 德妃就是頭老狐貍。 她一直在隔岸觀虎斗,從不會展露鋒芒。 溫舒宜淡笑而過,“本宮知道了,你做得很好,繼續(xù)在德妃面前煽風點火,就說本宮不僅要對付她,還要將她的母族連根拔起。另外,你替本宮傳個話給德妃。當初柳將軍只能位居本宮父親麾下,而她如今也一樣,只要有本宮在,她柳書冉這輩子都休想成為后宮最尊貴的女人?!?/br> 白良媛身子一抖。 大概是看出來,溫舒宜是向德妃宣戰(zhàn)了。 就連白良媛也知道,德妃的母族雖算得上是三朝元老,但到了其父這一代,柳家再無建樹。其父柳大將軍,曾是溫將軍的麾下,當年溫家軍出征之際,柳將軍忽然向朝廷告假一載,從而躲過了災禍。 溫家出事后,柳將軍得到宋相大力扶植,一躍而上,而柳家更是成為大周數一數二的將門之戶。 白良媛應下,“是,淑妃娘娘?!?/br> 她無意間瞥見了溫舒宜脖頸上的幾處醒目紅痕,雖然溫舒宜年紀尚小,但不知為何,白良媛總覺得,德妃不是溫舒宜的對手。 白良媛一離開,徐嬤嬤上前,小心翼翼問道:“娘娘為何要與德妃撕破臉?” 溫舒宜濃密的睫羽顫了顫,稍稍抬眼,一抹狠絕從眸中溢出。 “柳家都是老狐貍,本宮若是不刺激刺激,如何讓他們露出狐貍尾巴?!睖厥嬉艘荒槻灰詾橐?。 上輩子顧忌太多,這輩子便要笑傲半生。 她一手捂著小腹,一邊吃著牛乳塊,吩咐道:“從今日開始,小廚房的一切皆有嬤嬤你親自料理,本宮的所有伙食皆要細細查驗?!?/br> 徐嬤嬤當即明白了溫舒宜的意思,“是,娘娘?!?/br> 溫舒宜又問,“黃太醫(yī)接連幾日沒有過來請脈了,一會將他叫來?!?/br> 徐嬤嬤當即照辦,她親自去了一趟太醫(yī)院,將黃太醫(yī)給請了過來。 溫舒宜兀自在細腕上墊了錦帕,算著日子,她的孩兒該來了。上輩子母子無緣,但她依舊十分想念這個從未謀面的孩子。 黃太醫(yī)上前把脈。 他老人家先是一怔,這之后仿佛是不太相信,反復確認之后,面露狂喜之色,“恭喜娘娘!賀喜娘娘!這是喜脈!是喜脈??!” 帝王登基有六載了,這還是太醫(yī)第一次在后宮號出喜脈。 饒是黃太醫(yī),也有些情緒失控。 后宮妃嬪有孕,起初不宜大肆宣揚,以免遭受不必要的風波。 上輩子,溫舒宜便是這般想的,但孩子還是沒了。 如今,她便要昭告天下。 皇帝自己的骨rou,就讓皇帝自己護著! 這廂,御書房這邊,帝王與大臣們正相商國事。李忠一路疾步邁入內殿,他腳步匆忙,剛要對皇上稟報,帝王卻嫌他礙事,“你暫且退下,有事一會再說?!?/br> 李忠急的滿頭是汗。 帝王子嗣乃國之大事,何況皇上如今都快二十有六了,都算得上“中年得子”了。 李忠壯膽,堅持要稟報此事,“皇上,淑妃娘娘有孕了!” 李忠聲音不大,卻足以讓御書房的大臣們也聽見。 褚彥出現了一刻的晃神,“……你說什么?” “淑妃娘娘有孕”,這幾個字是他想的那個意思么? 李忠又道:“皇上,淑妃娘娘她有孕了!” 褚彥呼吸一滯,有那么一瞬間,他覺得自己的身形突然偉岸高大了幾分。 嬌嬌懷上了孩子,那他豈不是就要當爹了?! 褚彥面無他色,喉結滾了滾,啞聲道:“你再說一遍,淑妃她怎么了?” 李忠無奈,只好揚著嗓門,再度道:“淑妃娘娘她……有孕了!” 褚彥從龍椅上滕然站起,一慣無溫的俊臉上蕩漾起了幾分激動。 內殿的大臣們也剛剛回過神來,紛紛跪下,“恭喜皇上!賀喜皇上!” 作者有話要說: 褚二狗:朕要當爹了,心慌的一比?。?/br> 溫澤:不好意思,我一個月前就當爹了。 李敖:咳咳,那個……實在抱歉,我二胎都有了。 褚二狗:滾→_→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