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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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舒宜呆坐在床榻上,安靜的等待著被打入冷宮。 她需要失寵,需要讓皇上對她心灰意冷,如此他才會放手。 她腹中懷著孩子,他知道皇上不會直接殺了她,但也絕不會放任一個有歹心的妃子在他身邊。 她就這么等著,一直等到帝王重新上榻,他又將她抱在懷里,一手放在她背后,輕撫著哄她:“時辰不早了,嬌嬌早些睡?!?/br> 溫舒宜僵著身子,在帝王懷中待了半晌才逐漸放松。 她眼眶濕了,憋著沒有出聲。 她都這樣了,他還不放棄她么? 難道她一直以來都錯怪了皇上,其實他心里有了她,其實……帝王也是有真心的…… 是她辜負(fù)了他。 **** 這一晚過去,仿佛什么事都沒有發(fā)生一樣。 溫舒宜沒有如愿去冷宮,帝王也一日復(fù)一日,風(fēng)雨無阻的過來。 溫舒宜愈發(fā)忍的難受,她知道自己時間不多,也知是時候離開了??苫噬戏且拷?,也不放棄她,她留下來只能是兩敗俱傷。 這一日,春風(fēng)微暖,日落西斜時分,帝王披著橘色晚霞而來。 他一如既往的溺寵包容,喊她嬌嬌,給她布菜,噓寒問暖。 溫舒宜看著褚彥脖頸上綁著的紗布,她不知道自己還能熬到幾時,看著褚彥清雋面容上的笑意,溫舒宜的步子緩緩后退,她在瀕臨失控的邊緣。還尚存幾分理智,依舊拼命偽裝。 褚彥看著她情緒不對勁,開始急了:“嬌嬌,你過來。” 溫舒宜哭著搖頭,說:“為什么要這樣?皇上明知臣妾目的不純,也明知臣妾會殺了你,可皇上為什么還要接近?” 褚彥看著美人梨花帶雨的模樣,心疼至極,更重要的是,他知道溫舒宜之所以這般痛苦,是因著她心里已經(jīng)有了自己。 “嬌嬌,朕不會怪你,你乖些,朕會想法子解決一切。” 溫舒宜含淚,笑著搖頭。 真要是有法子,皇上又豈會等到今日。 她突然面容肅重了起來:“皇上,臣妾一開始就在騙你,臣妾接近皇上,只是為了溫家,為了自保!” “臣妾從未心悅過你!” “皇上就讓臣妾走吧!” “臣妾非但騙了皇上,還是太后的細(xì)作!皇上沒有理由繼續(xù)留著臣妾!” 溫舒宜步步后退,褚彥擔(dān)心她會傷著她自己,他緩緩走上前,雙眼直直的看著她,直至溫舒宜的后背抵在了床柱上,褚彥大步往前,將她困在了床柱與他的胸膛之間。 褚彥捏住了美人的雙腕,拉著她入懷,低著頭哄著:“不鬧了,行么?朕是天子,是大周君王,只要是朕想辦的事,從沒有辦不到的。朕說可以解決一切,就一定能解決?!?/br> 溫舒宜趴在帝王胸口,終于卸下所有偽裝,像個無助的孩子一樣,嚎啕大哭。 **** 這一日過去,溫舒宜像是徹底變了一個人,收斂了一切鋒芒與銳氣,仿佛又回到了的剛?cè)雽m那會,成為帝王的貼心解語花。 至少從表面去看,旁人皆看不出任何端倪了。 另一邊,傅生的計劃在悄然進(jìn)行之中,為了讓一切順利,她暗中聯(lián)絡(luò)了晉王。 轉(zhuǎn)眼半個月過去了,這一日朝會還沒結(jié)束,李海跌跌撞撞一路狂奔,但礙于事情過于嚴(yán)重,李海沒有稟明皇上之前,半句不敢泄露出去。 朝會結(jié)束,禮官朗聲唱禮,文武百官列隊出殿。 李海入殿,還沒站穩(wěn),一跤跌倒在了御前,氣喘道:“皇、皇上出事了!淑妃娘娘她不見了!” 作者有話要說: 褚二狗:今天又是很難的一天,朕要挺住~ 舒舒:我也好難,嚶嚶嚶~ 傅生: 1 溫澤:想媳婦,我也難啊。 作者:最終大家都是happy ending,過程艱難,但終會好噠~ ———— 姑娘們,大家都加油哦,今年都不易,大家勇往直前,無所畏懼,累了就歇歇,歇好了就繼續(xù),保持好心情,一路前行?。?! 感謝在2020-10-22 17:37:17~2020-10-23 17:01:48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u 15瓶;晴窗 5瓶;祖國的花朵露露啊、路過ヽ(  ̄д ̄;)ノ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七十五章 “皇、皇上出事了!淑妃娘娘她不見了!” 李海嗓音顫抖, 一言出,這才從黑色大理石地面爬跪了起來,他早已汗流浹背。淑妃是皇上的心頭rou, 且又懷著皇嗣,人卻在皇宮憑空消失了,李海即便不去想象,也能知道皇上會如何勃然大怒,搞不好會掀起一場血雨腥風(fēng)。 李忠從今晨開始就一直在帝王跟前侍奉,并不知軒彩閣那邊的動靜,聞言后也是一陣后怕,晃了晃神,這才行至中軸線上跪下道:“皇上!皇上冷靜, 淑妃娘娘一定吉人自有天相!” 此時的褚彥,再不復(fù)往昔那股子久經(jīng)世事的老練, 他怔在了龍椅上,凸出的喉結(jié)滾了滾, 像是失了一魂, 過了幾個呼吸才猛然間站起身來。 因著動作過猛,桌案上的奏疏被他的廣袖拂開,掉落一地。 來不及詢問, 褚彥一手撩開帝王玄色龍袍下擺, 大步邁出龍椅,朝著殿外狂奔而去, 再無帝王的沉穩(wěn)儀態(tài)。 外面春光依舊燦漫。 他知道。 他其實早就看穿。 嬌嬌這幾日太乖了, 乖的讓他差點誤以為,她放棄了不切實際的想法。 可原來…… 這小壞蛋又騙了他一次。 這回還下手如此之重! 李忠的人火速一路追過去,等到了軒彩閣, 帝王已經(jīng)將宮殿里里外外找了一遍,庭院中躺著幾個昏迷不醒的宮婢,就連溫舒宜平時最為信任的徐嬤嬤也未能幸免。 皆中了迷香。 李海平時一直在外面盯著軒彩閣的動靜,皇上辰時離開之前,一切還是正常的。后來等到李海察覺到不對勁,他假意過來請安時,卻見宮婢昏厥,而淑妃娘娘不見了蹤跡。 李忠上前查看,很快回稟:“皇上,皆無性命之憂,都是暫時昏迷了?!?/br> 褚彥四處看了看,那雙深幽不見底的眼,罕見的慌了。 他猜出了什么,但并不想往深處想,開腔時,嗓音沙啞不成詞:“去……把忠靖候給朕叫來!” 李海當(dāng)即應(yīng)下:“是!皇上!” 溫澤沒有入宮之前,褚彥直接去了長壽宮。 他沒有讓宮人通報,直接強(qiáng)勢闖入,冷峻無溫的臉殺氣騰騰。 正在用早膳的太后顯然沒有料到這一幕,她在后宮稱霸數(shù)年,早就養(yǎng)成了唯我獨(dú)尊的心性,當(dāng)即不悅:“皇帝這是什么意思?” 褚彥保持了最后的理智,他能看得出來,太后應(yīng)該知道些什么,他盯著太后的眉眼,對身后立侍吩咐道:“來人!自今日起,皇太后禁足于此,踏出長壽宮半步,即一個字---死!” “你……皇帝!哀家可是先帝之妻,是你的母后!你不能這么對哀家!”皇太后以為,她如今尚且還手握著褚彥的把柄,她還有周旋的余地。 褚彥沒有多言,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親自走這一趟,大概是溫澤沒有入宮之前,他一個人撐不下去,只能來長壽宮一趟,分散一下注意力,否則他當(dāng)真不能篤定自己會做出什么事來。 **** 溫澤根本不知發(fā)生了什么,等他火急火燎入宮,帝王給了他致命一擊。 “什么?!淑妃娘娘和臣之妻……都不見了?!”溫澤一陣目眩。 帝王丟了心愛之人。 可對溫澤而言,是一次性丟了兩個! 褚彥神情蕭索,嗓音微沉,像是在極力的隱忍著某種情緒,說:“此事不會泄露出去,嬌嬌身邊的人皆被迷.暈,且若是沒有人里應(yīng)外合,她二人不可能出宮,怎么?令夫人沒有事先告訴你?” 溫澤一臉懵然。 他只知meimei情緒失常,所以才讓傅生入宮陪她小住幾日,這到底是發(fā)生了什么他不知道的事?! 溫澤突然懊悔,他一直忙于查案、復(fù)仇,卻是將meimei與妻子給忽視了。 褚彥沒有時間和耐心一一解釋,只道:“能在朕的眼皮子底下將嬌嬌帶出宮的人,只有你夫人!” 溫澤僵?。骸啊噬?,內(nèi)子沒有理由這么做!” 現(xiàn)在不是降罪的時候,褚彥對一切心知肚明,嬌嬌是不想傷害他,所以逼著傅生將她帶走。這個傅生……有時候真叫人咬牙切齒! 褚彥終是沒怪罪。 傅生如此做,一來是忠于帝王,她也擔(dān)心皇上會被溫舒宜刺殺,二來也是為了溫舒宜。 褚彥沉吟一聲,胸膛起伏,與其降罪旁人,他更恨自己的無能,他心愛的女人在宮里被人下了咒,他對此卻是無計可施! 連心尖上的姑娘和他的皇兒都保不住,他這個皇帝當(dāng)了有什么用。 此時此刻,褚彥突然覺得,什么江山社稷、稱霸抱負(fù),皆不如美人回眸一笑,令得他甘之如飴。 褚彥沉聲吩咐:“你與朕即刻兵分兩路,朕懷疑她們會離開大周?!?/br> 溫澤受的刺激不比褚彥小,而且直至此刻還是稀里糊涂。 出京的官道有兩條,褚彥不敢輕易打賭,所以才讓溫澤與他分別追蹤。 不出半刻鐘,君臣二人攜人手出發(fā),臨行之前,李忠遞給了溫澤一只鳴鏑,道:“侯爺,一旦你追蹤上了,定要給皇上發(fā)信號。若是皇上這邊在追上了,咱家也會給你發(fā)信號?!?/br> 溫澤握緊了手中鳴鏑,心亂如麻。等到他將傅生捉回來,他定要將這人綁起來,讓她寸步不能離開了自己。他突然想起了傅生對他提及過的一樁事,她若是離開京城,可能會一尸兩命…… 溫澤讓自己立刻斷了可怕的念想:“公公可否告知,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另一邊帝王已經(jīng)上馬,李忠無從解釋:“侯爺,事不宜遲,速速上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