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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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的背著柴火,有的給家里挑水,還有的拎著綁住了兩只爪子的雞,看樣子打算去鎮(zhèn)上賣錢。 百姓們看到秦?zé)o背后那鼓鼓囊囊的一兜東西,有些人好奇,而有人眼中則不禁流露出了羨慕。 “這都是什么啊,后生?” 其實這話也就是問問,大家都能看出里面那是柿子的形狀。 關(guān)于這種方言的問題,自然都是蘇苒之回答。 她說:“柿子,在山里頭摘的。” “喲,你們身手好,膽子大喲?!?/br> “就是,山里的路可不好走嘞,里面還有狼,咱們村的年輕小伙子都不敢一個人上去。” 蘇苒之聞言笑了笑:“我夫君身手好,跟著他走我放心?!?/br> 秦?zé)o:“……” 有人跟蘇苒之和秦?zé)o順道,都是去附近村子的。 見他們面善,便想著多聊幾句。 那位手上挎著竹筐,里面同樣裝著柿子的大嬸對蘇苒之說:“相公身手好,那你可有口福了。山里頭那些柿子平常沒人敢摘,一定甜得很。你家相公也是個曉得疼人的。” 蘇苒之見這位嬸嬸身上衣服雖然舊,但卻漿洗的很是干凈。 便想著跟人打好關(guān)系,說不定能租借人家灶房一用。 她笑著說:“嬸子摘得這些顏色紅火,看著就甜?!?/br> 大嬸果然被夸的眉開眼笑,說:“都是我家那臭小子愛吃。今年我摘得多,用草繩和樹枝串起來掛屋檐上,等冬日落了雪,就更甜了?!?/br> 蘇苒之正要開口詢問借灶房的事情,大嬸又說:“你倆看著年歲小,不知道有孩子沒?小孩可一定得在飯后才能吃柿子,不能吃多,不然要生病嘞?!?/br> 蘇苒之:“……” 不知道為什么,她所接觸的嫂子和嬸嬸輩的,只要知曉她成親了,說起夫妻間事與孩子都這么豪爽。 之前沈姑姑那句‘行房事’又不知道從記憶里的哪個犄角旮旯被翻起,惹得蘇苒之咳了兩聲。 秦?zé)o偏頭看她,蘇苒之避而不見。 她趕緊把話題往正軌,說:“我知曉了,多謝嬸子。只是我們倆家鄉(xiāng)離得比較遠,這么多柿子難以帶回,不知嬸子能否租借家里灶房一用,烙成餅也好帶一點?!?/br> “租?這我倒是能跟婆婆說一下?!眿饗鹱プ£P(guān)鍵詞。 頓了頓,她又說,“你的口音就是咱這地兒的啊,怎么會遠?” 蘇苒之看了下秦?zé)o,沒說話,用眼神示意自己遠嫁了。 嬸子倒沒再多問關(guān)于娘家的事情,蘇苒之又說:“是租沒錯,不知二十文可夠?” 嬸子和善的笑道:“成,我婆婆應(yīng)該會答應(yīng)。烙餅的話,我家里還有兩碗細面粉,糯米粉也有……” “我們都買?!?/br> “好嘞,不夠的我去村長家借?!?/br> 蘇苒之適時說到:“我夫君姓秦,我姓蘇,還不知道嬸嬸貴姓?” “我姓張,托個大,叫我張嬸就行?!?/br> 秦?zé)o和蘇苒之跟著張嬸進入她家小院,跟她身上干凈的衣服一樣,院子里也被收拾的整整齊齊。 看著就很簡單舒服。 張嬸家丈夫去地里忙活,公婆都在家,帶秦?zé)o一個外男進來也無妨。 若是她家沒人,這么做是要被說閑話的。 張嬸的婆婆頭發(fā)花白,看起來年紀(jì)挺大。 她剛正在后院喂雞,聞聲便走到前院來。見秦?zé)o和蘇苒之氣質(zhì)不凡,本以為是府城來的大人,哪想到居然是借灶房的。 張嬸在婆婆旁邊低語幾聲,說了這兩人借灶房會給錢,二十文呢。 婆婆猶豫了一下,讓蘇苒之和秦?zé)o先給錢,隨即便答應(yīng)了。 蘇苒之和秦?zé)o進入院門右側(cè)單獨避出來廚房。 這兒雖然低矮,但從案板到碗筷都洗刷的很干凈。 張嬸進來給兩人拿了碗和活面盆,還把面粉和糯米粉都放在觸手可及的地方。 “我就在院子里洗衣裳,兩位客人一會兒要什么,喊我就是?!?/br> 頓了頓,她想到什么,趕緊補充道,“但是一個半時辰后,我男人干活回家得吃飯,還請兩位給我留些煮飯時間?!?/br> 蘇苒之都一一應(yīng)下。 烙柿子餅的步驟不難,先把柿子皮兒剝干凈,瓤跟糯米粉和少許面粉混合均勻,再放到鍋里煎熟就好。 全程不需要放糖,因為柿子本身的甜味就很充裕了。 秦?zé)o給柿子剝皮兒,蘇苒之和面,兩人分工明確。 和好面后,兩人一起把面團分成小份,再均勻的揉幾下,保證面團口感筋道。 大約半個時辰的功夫后,一個個橘紅色的小團團就被揉好。 蘇苒之把這些均勻整齊的碼在案板上。 期間,蘇苒之聽到那位婆婆來來回回往堂屋門口跑了不下十幾趟,估計是看外男跟自家媳婦兒有無任何接觸和交流。 最后婆婆像是喂好了雞,索性就搬了個凳子坐在堂屋口,看著自家兒媳婦兒洗衣服。 張嬸背對著堂屋,對此毫無察覺。 只是她洗一會兒就要咳嗽兩聲,看樣子好像抱恙在身。 蘇苒之微微有些咋舌。 她是在路上看著張嬸身上衣服干凈,但卻補丁不斷,這才提出了租灶房的想法。 哪想到她家婆婆這么嚴(yán)肅。 秦?zé)o見苒苒走神,自己把她手中的面團接過來,專心的揉著。 張嬸的婆婆觀望了許久,終于忍不住跑來院子里想要瞧上一兩眼具體情況,她坐在堂屋里只能看到自己啊兒媳。 婆婆站在院子里,透過灶房的窗戶偷偷往里看了一眼。 沒料想居然看到那位眉目英俊的男子揉面,而女子在一旁洗了手后托著腮幫子看他忙活。 最后烙餅子也是秦?zé)o一手來的。 苒苒喜歡吃,這一點秦?zé)o早就發(fā)現(xiàn)了。他尋思這自己多做些好吃的,苒苒應(yīng)該會很開心。 婆婆:“……”放在村里有男人這么疼老婆,她一定會來句‘沒出息’。 但看著秦?zé)o和蘇苒之的情況,她一個字都不敢說出口。 甚至連腹誹都要做不到。 “娘,你忙完了,去歇息一會兒吧?!?/br> 張嬸洗完衣服,才看到她婆婆出來了,趕緊盡孝道扶著婆婆。 婆婆被兒媳這話叫的一個激靈,正要回去,可還是沒忍住又往灶房里看了最后一眼。 恰好蘇苒之轉(zhuǎn)頭,抬眸也看向她。 蘇苒之看向別人的目光跟看秦?zé)o的很不一樣,雖然依然溫和,但卻因為沒有情緒顯露,看起來稍微有些漠然。 婆婆立馬撇開眼神,不敢與之對視。只能慌忙對著兒媳說:“好,扶我去歇息?!?/br> 柿餅熟的很快,不到一個時辰的功夫,六十來只柿餅全部被煎好。 這些柿餅被秦?zé)o用靈力包裹著,倒是不會給包袱上沾染油漬。 最后,張嬸過來算了面粉和糯米粉的用量:“面粉是自家的,五文;糯米粉我按照去鎮(zhèn)上買的價錢,給兩位算十二文,成嗎?” 此前已經(jīng)給過二十文的租借費,這會兒蘇苒之又補了十七文。 臨走前,張嬸擦了手送兩人出門。 見她洗完衣服整個人咳的有點虛弱,蘇苒之斟酌著她的身體情況,給了她三顆火槐花。 “此物乃治愈風(fēng)寒所用,食之有異香,片刻后才散。” 嬸子有些不大好意思:“啊,這是給我的嗎?” 她伸手接了過去,“我這風(fēng)寒是陳年老疾了,年年秋冬都這樣,感謝您。” 張嬸自己也吃過槐花麥飯,見狀并不覺得火槐樣子古怪。 再加上蘇苒之有功德在身,本身說話就給人一種天然的信服力,張嬸一點也不擔(dān)心這會是什么毒藥。 蘇苒之把火槐交給她,自己便和秦?zé)o往山洞的方向走。 這邊張嬸因為蘇苒之話語的影響,下意識的把火槐放到嘴里。 當(dāng)即,火槐化成一股暖流從她喉口流入。 幾乎就是火槐消失的一瞬間,張嬸后背發(fā)勁冷的感覺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從骨子里散發(fā)出的暖洋洋的感覺。 感知著這宛若神跡一般的藥效,張嬸還有什么不明白的? 她定是遇到了仙長! 她趕緊追出村子,卻發(fā)現(xiàn)不過須臾的功夫,蘇苒之和秦?zé)o已經(jīng)走出老遠。 又過了幾個呼吸的時間,兩人的背影就隱沒在山林里,看不真切了。 這會兒,張嬸身體上已經(jīng)散發(fā)出槐花盛開時的淡淡清香。 花香雖淡,卻能飄散很遠。 尚在村里的百姓們都忍不住出門瞧瞧到底是怎么回事。 “嬸嬸,你身上怎么這么香???” “這味道好好聞??!” “嫂嫂,這是去鎮(zhèn)子上買了啥好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