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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他有理。 “行啊?!蓖粜侨獞?yīng)了一聲,大手慢條斯理的幫他拿下纏在脖頸上的圍巾,一面解一面厚顏無恥的說:“那你賄賂我一下。” “......”這sao氣的男人,郁酒無語,磨了磨牙:“我怎么賄賂你?” “還要問我?!蓖粜侨p笑,修長的手指點了點他紅潤的唇,卻被郁酒細(xì)白的牙齒張口咬住,貓撓一樣的輕微痛癢中,他無奈的摩挲:“真沒誠意。” 嗓子卻有些喑啞了,意圖不言而喻。 郁酒怔了片刻,忍不住狡黠的笑了笑。 “汪老師?!彼p聲的叫,極具挑逗:“你想玩廚房play啊?” 他邊說,邊抬起膝蓋輕輕的摩挲了一下汪星泉,隨后滿意的看到后者眼底微微一黯。 這兩年兩個人做什么事情都沒耽誤對彼此身體上的熱情需索——玩的還是挺大膽過火的,郁酒也沉溺于其中,早就忘了一開始放不開腰疼腿疼的自己了。 現(xiàn)在汪星泉有什么要求,郁酒基本上都會滿足他。 因為滿足他就是滿足自己。 “行啊?!蓖粜侨残α?,聲音慵懶的應(yīng):“還沒在這兒試過呢。” 剛好前段時間把廚房的流理臺重新弄了一下,夠大。汪星泉幾乎是用鼻音廝磨著同他說,邊說,手指邊靈巧的伸到郁酒身后,用剛剛從他脖子上摘下的圍巾在他手腕上打了個結(jié)。 郁酒一瞬間就被控制的牢牢的,輕輕扯著搖曳的圍巾向下一拽,他就被迫彎身輕輕仰起頭,下巴脖頸弧度精致漂亮。 一副......任人予取予求的狀態(tài),汪星泉黑眸一瞬間掠過一絲嗜血的光。 “不是,你綁我干什么?”這種任人索取的狀態(tài)讓郁酒不可避免的感到了一絲羞恥,尤其是在汪熠濯那屋門還沒關(guān)嚴(yán)的狀態(tài)下...... 他小聲嘀咕:“你放開我,我配合你還不行么?” “不行?!蓖粜侨獏s十分蠻不講理似的,低頭在他的下唇上咬了口,含含糊糊的說:“想要壓歲錢,就得聽我的?!?/br> ...... 混蛋! 這樣的威脅未免太無恥了一些! 郁酒怒了,還來不及抗議就被封住了口,親吻激烈的過了頭,似乎是廚房這個既公開又隱晦的地方刺激了汪星泉的某種qingyu。 昏昏沉沉的天旋地轉(zhuǎn)間,郁酒就感覺自己被人扯著抱了起來,隨后被塞到了流理臺上面。 唔,的確很寬敞,適合做飯......以及一系列不可描述之事。 這種半公開的場所和隱蔽的臥室到底不一樣,郁酒不敢出聲,有快感也只能忍著,忍不住就嗚咽著咬汪星泉的結(jié)實的肩胛骨,又是刺激又是害怕緊張,還有點疼。 一場下來,直感覺要了半條命去,身上都全是汗了。 郁酒眼神渙散,上氣不接下氣,正想哀怨的看一眼始作俑者,就被對方扛著進(jìn)了臥室。 “你干嘛?”他大頭朝下,感覺血液上涌,生怕被人看見的又羞又臊,郁酒憤怒的問:“不做飯了?!” 汪星泉干脆利落的踢上門:“一會兒在做?!?/br> 一次,怎么夠? 除夕的下午陽光溫?zé)?,氣氛靜謐,汪熠濯是跟貓一起在畫畫中度過的,而汪星泉和郁酒是在‘廝混’中度過的。 等到夜幕將將降臨,郁酒付出了一下午的‘體力勞動’,才如愿以償?shù)牡玫搅藟糁屑t包。 同時耳邊還有一道柔和喑啞的聲音:“小酒,新年快樂。” 郁酒心滿意足的‘嗯’了聲,把紅包收了起來——打算和前幾年收到的放在一起。 那是他獨(dú)一無二的‘百寶箱’。 “下一年......”汪星泉看著窗外的盛世煙花,瞇了瞇眼:“我們還這么過吧?!?/br> “廢話。”郁酒笑著看他一眼,主動在他唇上親了一下:“是每一年都這么過才對?!?/br> 他,汪星泉,汪熠濯,藍(lán)胖子。 歲月靜好。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