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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夕回頭看了他一眼,想說什么,最后卻只是給了他一個歉然的眼神,打開了窗戶。 那一瞬間,蕭允又感到了害怕的情緒。 分明是他自己說的再也不想見到這個人,可這個念頭方一出現(xiàn),他就要痛苦的發(fā)瘋。 僅僅一個月他就變成這樣,那后半生他會怎樣? 蕭允終于承認(rèn)了,他就是這么沒出息,就是連自尊都不要了,即使這個人欺他騙他至此,他也忘不了、放不下! “……你別想!”從牙縫里擠出幾個字,蕭允突然大步上前,將窗戶狠狠關(guān)上,猛的把許夕推倒在墻上,手指死死抓住他的衣領(lǐng),氣的眼都紅了,“你把我害成這副模樣,還想當(dāng)做什么都沒發(fā)生過一樣一走了之?你做夢??!” “我只要你告訴我,”蕭允嘴唇輕顫,聲音發(fā)抖,“名字、身份……如果一切都是假的,那……那些眼神,那些故意撩撥的話……有沒有一分,是真的?” 別的我都不在乎了。 我只想知道,你讓我以為的曖昧心動,可有一分是真? 我不敢奢求太多,只要……只要有一分是真的…… 許夕看著他的眼睛,點了點頭。 蕭允突然哽咽了,再度沒出息地模糊了眼眶。 他看見那人輕輕嘆了口氣,有些憐惜似的,遲疑了一下,輕輕湊過來,吻了一下自己的眼睛。 “反感嗎?”那人問。 蕭允惡狠狠的瞪他。那人便輕輕笑了,這一次吻的是他的唇。 蕭允渾身好像被定住了,一動也不敢動。和“阿云”吻他的那次沒什么不同,都是一樣的溫柔,一樣的軟……其實他早就明白了,是男是女、是人是魔,根本沒什么不同。只要是這個人,就能輕易讓他墜入萬劫不復(fù)之地。 他的手往下鉗住了那人的腰,終于反客為主,又愛又恨的吻了回去。他如此糾結(jié)痛苦,勢必不能讓對方好過。 許夕任他發(fā)泄,嘴唇被咬破了兩道口子,火辣辣的疼。喘息間,他抬起手指摸了摸蕭允的臉,“解恨了嗎?” 蕭允咬牙切齒,恨不得再給他一口:“你想的美!哪有這么簡單!?” 許夕笑了,那股子若有若無的慵懶媚意又回來了,他的手指順著蕭允的側(cè)臉摸到了耳后,又在男人后頸上輕輕蹭了蹭,聲音低啞。 “那你可以再做點別的?!?/br> 窗外“啪嗒”一聲,一團(tuán)積雪從樹枝上墜落下來,驚飛了一只歇腳的雀。 —— 黃昏時,有仆從來到蕭允房外,小心地敲了敲門,擔(dān)憂問:“少爺,您午飯沒吃,晚飯是不是該吃了?” 等了一會兒,屋里傳來聲音:“把食盒給我放在房門口?!?/br> 仆從立刻應(yīng)了,納悶少爺把自己關(guān)在屋里一天不知道在做什么,再用功也不能不吃飯??!可他不敢多言,于是裝好食盒提過來放在門口,便悄聲退下了。 屋里的爐子燒的暖暖的,床上的人掀了點被子,露出一截白里透粉的肩。 蕭允又給他蓋回去,斥道:“冷!” “不冷?!痹S夕又掀了,臉上的紅潮還沒下去,“熱。” 蕭允橫眉:“你找打是不是?” “剛才還沒打夠嗎?”許夕小聲說,“我屁股還疼著呢?!?/br> 蕭允不說話了。臉上有點可疑的紅,眼神卻在飄,有點像在回味。 “解恨了嗎?”許夕問,“沒解再來一次。” 蕭允蠢蠢欲動,卻又忍住了,鄙視道:“剛才哭著求饒的是哪個?不自量力?!?/br> “好吧,”許夕小小的打了個哈欠,合上眼皮,“那我睡覺了?!?/br> “起來吃點東西再睡?!笔捲蚀┖靡路鋈グ咽澈心眠M(jìn)來,粗魯?shù)陌言S夕從被子里挖出來,隨便給他裹了件衣服,把他提溜到了桌子邊。 許夕:“……” 從床上下來對他這么粗暴的,蕭允是第一個。 不過他也確實有點餓了,拿起筷子撿著喜歡的吃,端著碗問:“你不打算問我點什么嗎?” 蕭允瞥他:“理由編好了?” 許夕:“……” “要說就說實話?!笔捲收f,“不然就什么也別說?!?/br> 他知道許夕身上一定有很多秘密,也能感覺到對方不會對他坦誠交代所有。既然如此,那他寧愿不聽那些謊話。 許夕于是閉嘴了。 “真實名字告訴我?!辈贿^這一點,蕭允還是要知道的。 許夕夾了一筷子米飯:“我就叫阿云?!?/br> 蕭允狐疑地看他。 “其實,”許夕說,“我失憶了?!?/br> 蕭允:“……” 他給了許夕一個眼神,里面寫著大大三個字——“接著扯”。 “真的,我沒說謊?!蹦撤N角度上來講,許夕確實沒撒謊。 畢竟被騙的不知蕭允一個。 蕭允不知道信沒信,但他沒打算追問,給許夕夾了幾筷子菜放進(jìn)米飯碗里:“那正好。忘了就忘了,反正你以后只記住我就行了。” 迎著蕭允威脅的眼神,許夕一個字都不敢反駁,乖巧無比的點了頭。 往后幾日,少爺和丫鬟……和前丫鬟過上了沒羞沒臊的日子,整日閉門不出,驚的院里伺候的仆從納悶不已。少爺?shù)降资敲陨狭耸裁?,連最愛的槍都不練了??? 雖然蕭允很想昏了頭的就這么荒唐下去,但他心里清楚,阿云這么順著他是因為心懷愧疚,而他也不可能把阿云當(dāng)成一個禁臠,就這么一直拘著他。于是這天,蕭允以出門歷練為由,和許夕一起離開了蕭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