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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爸說,本來到學校,把我揍一頓才解氣,結(jié)果看見我成績那么好,又想獎勵我大吃一頓。功過相抵,就隨便吃點吧。于是請了假,在外面吃了一頓餃子。 吃完飯,我和我爸沿著西江,邊走邊聊天。我問我爸,上次收購甸果到底賠了多少錢,我爸起初緘口不言。后來實在架不住我再三問,他終于說,那天到了酒廠,甸棗汁液灑了將近三分之一,然而酒廠的人還不立刻上秤稱重,而是要找質(zhì)檢員檢查質(zhì)量。我爸怕他們把甸棗偷偷運走,在倉庫門外守了一夜。第二天,質(zhì)檢員來了,說甸棗不合格,里面有蟲卵,要我爸先付一筆消毒費用。我爸跟他們談了許久,最后他們終于同意,說從最終款項里面扣除。后來酒廠的人說要等甸棗發(fā)酵以后才能付錢。我爸去要過一次,未果。 說到這里,我爸有些動情,說:“你知道么,今天早上聽到你上網(wǎng)吧的事情,我是帶著刀來縣里的?!?/br> 我問:“什么意思?” 我爸從兜里掏出一把柱形套,去了套,里面銀晃晃一把是軍刺,在月光下寒光凜凜。 我爸說:“我想了,順便去酒廠要錢,要不到錢,我就把刀掏出來?!?/br> 我嚇得臉都白了:“這可是犯罪啊?!?/br> “別害怕了,”我爸笑了:“我又不會真的那么干。這次看你成績這么好,我也就放心了,明天我就回家。不去酒廠要錢了。” 我說:“他欠咱多少錢?” “一萬四。” “不是,”我搖頭道:“我問的是,按正常價,他欠咱多少錢?” “什么正常價?” “按照他最開始承諾的收購價?!?/br> “五萬二?!蔽野帚读艘粫海骸澳銌栠@個干什么?” 我說:“爸,我將來要學法律。” 我爸疑惑了:“學法律干什么?” 我笑了:“來避免你這樣的人犯罪啊?!?/br> 第二天,我爸走了以后,我便開始準備給大家講題 昨天安老師已經(jīng)把前面的題講完了。今天說重點講最后兩道題。而且讓我和董大海分別講解。先是董大海上黑板上講,他的方法和安老師是一樣的,線索很長,講完以后我雖然聽懂了,但是讓我重做一遍,我還是沒有把握能做對。再加上董大海講解能力太差,導致大半部分同學都似懂非懂。這時候安老師開始隆重介紹我的方法,說我的方法更巧,更接近數(shù)學的本質(zhì)。 聽到“數(shù)學的本質(zhì)”這句話,我忽然溜號了:數(shù)學——這玩意兒還有本質(zhì)? 然而,這句話一下子點醒我了——數(shù)學,這個東西,是有其本質(zhì)的! 我一邊給大家講解我的方法一邊想一個問題,如果說,數(shù)學這個東西存在本質(zhì)的話,那么是什么? 正當我要下臺的時候,安老師忽然說:“秦歌的方法確實很巧妙,秦歌,你能不能順便講一講你的學習方法?” 學習方法嘛……這個沒有。難道我還說當舔狗不成?不過我確實對數(shù)學這門學科有了一點點心得,于是說:“其實嘛,函數(shù)題的本質(zhì),就是四個字,數(shù)形結(jié)合。注意,這不是一種做題方法,而是一種思想。簡單來說,就是將所有的數(shù)據(jù)在二維圖標上體現(xiàn),再通過幾何思想來解決問題,最后講所得出的答案轉(zhuǎn)換為數(shù)據(jù),就這三個步驟,就可以了?!?/br> 我說完這番話,董大海激動地拍了一下桌子,我望著他,只見他對我伸出了一個大拇指。 然而所有同學都一臉茫然。好多同學都嘀咕:“你說的是個啥玩意兒啊。”紛紛表示聽不懂我說的是啥。. 我繼續(xù)說道:“其實數(shù)學的思想很簡單,只有七種,也就是函數(shù)與方程思想,數(shù)形結(jié)合思想,分類與整合的思想,化歸與轉(zhuǎn)化的思想,特殊與一般的思想,有限與無限的思想,或然與必然的思想。所有題,全部都可以用這七種思想來解決,如果不能,那么就用這七種思想的搭配來解決。剛才我所說的那道題,在算數(shù)上,并不難,主要就是難在這道題同時需要用到極限的思想,數(shù)形結(jié)合的思想,還有分類討論的思想?!?/br> 我說完這番話,只見大家都是一副“你他@媽在逗我”的表情。 安老師笑著說:“看來秦歌真的像禪師一樣‘開悟’了,請回去吧?!?/br> 我默默地回去了,班級里響起了董大海一個人的掌聲……然后陸陸續(xù)續(xù)地,其他人也都報以掌聲——我把題給講明白了,盡管那番屁話沒人聽得懂。 我回到座位上,剛好下課。程靈臉上帶著笑:“你剛才說的那番話,好像得道高人啊。” 我不好意思地笑笑:“承讓,承讓?!?/br> 程靈接著說道:“你還記得要幫我忙吧,練口語。” “當然記得!”我說:“不過……你看我們什么時候開始呢?” 程靈說:“你方便,你說?!?/br> 我說:“隨時都可以?!?/br> “那……中午午休的時候吧——你睡午覺嗎?” 我猶豫了一會兒,因為我是經(jīng)常睡午覺的,俗話說,中午不睡,下午崩潰。但是既然程靈都這么說了,我不能拒絕,于是對她說:“不睡,就中午吧。” 中午的時候,程靈請我吃了頓好的——其實我們學校食堂味道不差,只是食堂仗著自己是校內(nèi)唯一一個食堂,學校又是封閉式管理,所以一個葷菜要五塊錢一小勺,我平時都不舍得吃。不過程靈為了感謝我,親自給我打了三個葷菜,四兩米飯,花了將近二十塊錢,我這才吃了頓飽飯。 飽餐過后,我們倆回到班級。程靈把她那天準備好的自我介紹背給我聽,我一下子就聽出問題來了,接連糾正了她好幾個發(fā)音問題。然而程靈的這個自我介紹里面涉及到許多高級詞匯,我根本搞不清楚什么意思,因此也不敢妄加指導,只能跟她說:“等我過幾天再跟你說?!背天`以為我要回去自學,很好奇,問我:“你跟什么學習呢?”我一時語塞,想說是跟大衛(wèi)學的。然而在我看來,其實大衛(wèi)的口語也不標準,有點兒像燕京話和普通話之間的區(qū)別。因此只能胡編說自己這些天天天上網(wǎng)吧看英語電影學的。 程靈不住點頭,說這是個好辦法她又問:“你難道還要上網(wǎng)吧去學?” “額……”我又語塞了。 程靈堅決搖頭:“你為我做的實在太多了,不要因為我,再被學校抓到上網(wǎng)吧了——兩次上網(wǎng)吧都被抓,那可是要開除的!” 我點點頭,說最近我肯定是不敢了。 然而一想到這兒,就想到大衛(wèi)——想要讓那個貨推薦程靈,就必須陪他上網(wǎng)吧啊! 我又糾結(jié)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