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0
書迷正在閱讀:我靠浪橫掃逃生游戲[無限流]、你渣我時我在寵別人、傻王的小福妃、偽裝喜歡30天、炮灰不想死[快穿]、[快穿]他很愛我、論拒絕老板表白的下場[快穿]、足球之娛樂巨星、穿到反派破產(chǎn)后、穿書反派被迫戀愛后
有了基礎(chǔ)泰拳1級的水平,自己已經(jīng)能夠看出來對面是完全沒練過的類型了,因此心中并不十分慌張,急忙向后退,拉開安全距離,等胖子向前撲,失去重心的時候,我不再用刺拳,而是找了個空檔,一記勾拳,打在了他的臉上。他這才失去重心,晃晃悠悠地倒地。 人在應(yīng)激狀態(tài)下,體力消耗極大。盡管我總共才打出四拳,然而感覺自己體力已經(jīng)消耗大半。呼哧呼哧直喘氣。 這也讓我明白了一個道理:我加點的是泰拳的技術(shù),然而有一些東西,是技術(shù)的基礎(chǔ),比如敏捷,比如力量。我的敏捷夠用,因此剛才四拳又穩(wěn)又準,然而我的力量不夠,因此三拳偷襲,一拳正面擊打,才正面擊倒那一個胖子。 另外兩個人已經(jīng)纏斗多時,雖然互相傷害了一番,卻沒有人有大礙,只是體力消耗大半。此時兩個胖子只剩了一個,另一個胖子趕緊怯戰(zhàn),手指著柳楊大罵,“你等著!”。柳楊也不乘勝追擊,而是回罵。倒地的胖子勉強被扶起,而我和柳楊在一片鳴笛聲中上了車。 【服務(wù)的舉動】舔值=200 我掃了一眼車上的人,大概明白了,今天在某種程度上,也算是保護了車里的兩個女生吧。再不濟,我?guī)土鴹?,也就是幫柳柳了?/br> 上車以后,柳楊好像是因為釋放了渾身的荷爾蒙,感覺渾身輕松無比,一副老子牛逼誰與爭鋒的態(tài)度。然而車上四個人,薛婉跟他不熟,柳柳跟他拌嘴,我又是他的仇人,所以憋了一腔話都不知道怎么開口。直到車開出了擁擠的胡同,開始加速的時候,柳楊忽然問了我一句: “秦歌,看樣子,你練過?” “什么?”我故意裝不懂。 “你練過格斗?” “沒有?!?/br> 柳楊說:“那你天賦不錯,剛才打那幾下子,看起來像王八拳,其實還挺有章法?!?/br> 我這才想起來,柳柳總說柳楊練跆拳道。而在劉翠花的口中,跆拳道似乎是一種過時了的技擊術(shù),有點類似于中國一些傳統(tǒng)武術(shù)。不過中國傳統(tǒng)武術(shù)里,散打還是能夠?qū)崙?zhàn)的。而跆拳道,隨著商業(yè)化普及,完全淪為了花架子。把林黛玉從病床上拉下來踢兩腳,也能給個黑帶。柳楊今天跟那倆胖子對打,練的跆拳道的招數(shù),就完全沒用上。 不過我自忖,跟柳楊打一場,我肯定打不過。因為體能、力量、敏捷全方位落后,技術(shù)再先進也屁用沒有。 正當我不知道如何回話的時候,柳柳還嘴了: “哥,你不是說你跆拳道黑帶么?” “嗯?”面對柳柳綿里藏針的問題,柳楊很明顯有些警惕。 “你今天怎么看不出來一點練過的樣子???”柳柳問問題的語氣十分輕蔑。 隔著一個座椅我都能感覺到柳楊有些慍怒:“剛才車四周空間那么窄,腿法根本施展不開來!跆拳道的優(yōu)勢體現(xiàn)不出來。明白么?!” “哦……”柳柳意味深長地笑了笑:“也就是說,要是場地開闊,這兩個人肯定不是你的對手嘍?” “那肯定的??!”柳楊回應(yīng)道:“兩個側(cè)踹,一腳一個,不用第三腳?!?/br> 跆拳道注重腿法,如果面對沒練過的普通人,這兩個側(cè)踹也確實要人命。柳楊其實也不算吹牛逼。 想到這一點,我覺得敏捷雖然重要,但是力量也很重要,于是掏出手機,查看體能屬性點下轄的“力量”屬性。 您的力量擊敗了全國55%的人,舔值余額為380! 我是男性,體能中等,按理說我應(yīng)該擊敗全國75%的人才對。然而實際上的情況是,我們這一代人的力量,比上一代人差得實在太多了。俗話說“拳怕少壯”,然而實際情況是,上一代人經(jīng)過了重體力勞動的錘煉,哪怕五六十歲的人,力量方面也要比如今的青少年強。我爸已經(jīng)四十五了,跟他掰手腕,輕松被他拿下。 然而我沒有盲目地把舔值加到力量上面去,盡管它非常重要。但是我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就是盡快做好兩件事:第一,期末考試拿到年級前三十名,這個幾乎可以說是板上釘釘?shù)?。第二,圣誕節(jié)一過,我就去省會,拿下那個網(wǎng)吧舉辦的線下比賽的冠軍。 柳楊被柳柳懟得一點脾氣都沒有,鐵青著臉開車往前走,然而卻偏離了既定道路,直奔離這里最近的一家四兒子店。 看樣子柳楊是要修車去。 薛婉在車上有點坐不住了,直跟柳楊抱歉:“不好意思,因為我的緣故,你又是打架又是賠錢的,要不,這錢我出吧……” “不用!”柳楊笑著說:“補個漆而已,一千塊足夠了。你放寬心?!?/br> 我心想柳楊這廝泡妞可真下血本,一千塊錢,眼睛都不眨一下。要是我的話,就算不用薛婉出這錢,我心里也得嘀咕一陣子。 于是我們?nèi)齻€人下車,柳楊把車開進了4s店,我和柳柳、薛婉從另一道玻璃門進了4s店。今天大雪天氣,店內(nèi)沒幾個人。柳柳似乎輕車熟路,隨便找了個茶座帶我們坐下,不一會兒,就有銷售員帶著三杯咖啡過來了。銷售員說,今天挺幸運,補漆不用排隊,而且那車傷得很輕,兩三個小時就可以提車。 銷售員走了以后,氣氛變得尷尬起來。 我對面坐著柳柳,一直盯著我看。左手邊是薛婉,望著窗外的大雪出神。 柳柳率先打破沉默:“你剛才什么意思?” 我這才想起來剛才跟柳柳表白來著。其實那真的是權(quán)宜之計,因為我舔值不夠,為了加點搏擊技能,才跟她表白的??墒俏冶戆兹菀祝邮芷饋黼y。估計柳柳剛才在心里早就翻江倒海了吧。 但是,我都跟柳柳表白過三次了,再不說點什么,實在是太對不起她了。 正在氣氛無比尷尬的時候,薛婉忽然站起來:“這里有點兒悶,我去外面透透氣?!?/br> 我和柳柳同時望了她一眼,然后對視起來。 少了這個電燈泡,我終于可以大膽地編瞎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