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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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抬頭看向室友: “他剛才罵我,你們聽見了沒?” 沒有人說話。 “他罵我的時候,你們怎么不勸他?”我又問。 “今天晚上,你們可都看見了?!蔽艺f:“我可是一點(diǎn)兒都沒惹他,純是他惹我?!蔽乙贿呎f,一邊把左宏康放好了,然后抬起他的下巴,一手掄圓了下去,“啪!”地一聲,給了左宏康一個耳光! 耳光過后,世界都清靜了。 “左宏康,你罵了我十句。”我說,“我讓你道歉你不道歉,那我只能給自己討回公道了。” “啪!”又是一巴掌。 “來,道個歉?!蔽艺f。 “秦歌!別打了!”鄭云龍忽然說:“你別這樣!” 我看了看鄭云龍,對左宏康說:“老鄭平時對我挺好,我賣老鄭一個面子。少打你一巴掌?!?/br> “啪!”我說:“還剩七個?!?/br> “秦歌!”又有人說話了,正是于海洋:“你別打了?!?/br> 我看了一眼于海洋:“你算老幾,敢叫我別打?” 于海洋一下語塞。 “叫小哥?!?/br> “小哥,別打了?!庇诤Q笳f。 我說:“好,還剩六個?!?/br> 接著,寢室里另外三個人都紛紛替左宏康求情。 “行,還剩四個?!?/br> “啪!”我揚(yáng)手又是一巴掌。 “小哥!”左宏康忽然哭了,一邊哭一邊說:“你別打了,我道歉?!?/br> “那快點(diǎn)道歉。”我說。 “我錯了,小哥?!?/br> “再來?!?/br> “我再也不敢了,小哥?!?/br> 我聽完左宏康的道歉,感覺氣也消得差不多了,甩了甩手,發(fā)現(xiàn)自己的手都被我自己打腫了。 “于海洋,你不是有紅花油么?” “嗯,小哥?!?/br> “給我手上抹點(diǎn)兒,手腕疼?!蔽艺f。 于海洋明顯一愣,但還是從床上找出一小瓶紅花油,拉過我的手,慢慢抹著。 “左宏康你起來吧?!蔽艺f。 左宏康聽完這話,艱難地站起身,回到了床上。 “我問你,吳秋影是哪個班的?” “一年十班。” “你早說不就完了嘛,”我埋怨道:“也省得挨這頓打了?!?/br> “是,是……” “你為什么不讓我問這個女生?” 左宏康說:“她的男朋友……是我拜把兄弟?!?/br> “季廣康???” “嗯!”左宏康說:“我們倆從小一塊長大的……” “哦,”我說,“那你認(rèn)識吳秋影吧?” “認(rèn)識,認(rèn)識……” “那你有沒有他微信號?” “有……” “微信號發(fā)給我。” “哦……” 我躺在床上,不一會兒,左宏康便把吳秋影的微信號發(fā)給我了。 經(jīng)過剛才那一番鬧騰,估計(jì)大家都睡不著了。我心里還有點(diǎn)兒過意不去,我跟大家說:“不好意思啊大家,今晚上本來是我和左宏康的個人矛盾,沒想到左宏康這家伙太不懂事兒,耽誤大家睡覺了,我給大家賠禮道歉。現(xiàn)在你們都睡吧。” 說完這番話,卻沒人回我的話,我忽然覺得挺沒意思的。 “左宏康,要不你給大家道個歉吧?!蔽艺f,“他們不買我的帳?!?/br> “行,行……”左宏康于是把我的話重復(fù)了一遍。 我加吳秋影好友,本想著明天早上等她回我,沒想到剛發(fā)過去,吳秋影便拒絕了我的好友請求,真是的。 我跟左宏康說:“你跟吳秋影說一下,讓她加我?!?/br> 左宏康看了看我,說:“季廣康和我是兄弟,我不能……” 我忽然從床上坐了起來,然后穿上拖鞋下床,左宏康嚇得一哆嗦,趕緊從床上坐了起來。 我把手往下按了按,示意左宏康躺下,然后從左宏康床下面拖出來一個行李箱,一屁股坐在了上面:“你啊……真是,腦子太笨了。” “小哥……什么意思?” “你們倆為什么是兄弟?” “我倆從小一起玩,一起長大……” 我說:“一起玩的就能是兄弟么?不見得吧?” “那……倒是?!?/br> “我問你,你覺得我這個人怎么樣?” “小哥你這個人……特別厲害?!?/br> 我打斷左宏康:“我不是問你我厲不厲害,我問你我的人品怎樣?” “特別好,善良?!?/br> “對嘛!”我說,“你看,我這么一個善良的人,按理說不應(yīng)該有人欺負(fù)我吧?” “對,對……” “你忍心欺負(fù)我么?” “不,不忍心。” “你看看,你都不忍心欺負(fù)我,可見你的人品也不錯。”我說。 左宏康沒說話。 “但是季廣康就欺負(fù)我。你說他的人品怎么樣?” “???” “他欺負(fù)我?。∷土鴹?、周雪峰,一起欺負(fù)我?!?/br> “那……小哥,你當(dāng)時……” “我一打三,打不過啊,他們不僅欺負(fù)我,還搶我錢!”我說:“你說,他們仨,還是人么?” “不是!” “這種人,你有必要跟他稱兄道弟么?!” 左宏康不說話了。 “我問你話呢。”我說,“再問你一遍,這種人,你有必要跟他稱兄道弟么?” “沒必要!”左宏康說。 “這就對嘛!聽說過一句話,叫白頭如新,傾蓋如故么?”我問道。 左宏康懵了:“啥?” 我拍了拍左宏康的胳膊:“你看看,平時不好好學(xué)習(xí),連成語都不知道。告訴你啊,白頭如新,就是倆人交朋友,到了白頭,還是彼此不了解。你和季廣康就是這樣,交朋友這么久,你都不知道他是個壞人。要不是我告訴你,你還以為他是個好人吧?” “啊……是,小哥提醒得對。” “那就對了,”我說:“梁上好漢結(jié)拜,那也得占一個‘替天行道’,大家都得做個好人。哪有人天生就想做壞人,是不是?現(xiàn)在你的兄弟變壞了,你說,你還愿意跟他做兄弟么?” “這個……” “不愿意吧?” “嗯……” “那就是了,”我把左宏康手機(jī)拿了過來,找到微信里面的聯(lián)系人,果然有季廣康這三個字。 我編輯了一條微信: “季廣康,我cao@你媽。連我小哥秦歌這么好的人你都欺負(fù),你等著,我跟你勢不兩立?!?/br> 我把手機(jī)遞給左宏康:“你看這么發(fā)行不行?” 左宏康一臉生無可戀地看我。 “反正呢,發(fā)信息這個事兒你自愿。”我說,“但是丑話得說到前頭,季廣康跟我之間的事兒沒完,凡是跟他好的人,都是一丘之貉,我一個都不會放過。你看著辦。” 左宏康不斷搖頭,然后按下了發(fā)送鍵。 我說:“行了,你把他拉黑吧?!?/br> “嗯?!?/br> 我又拍了拍左宏康的肩膀:“剛才沒說完,白頭如新,后面那個成語叫啥?知道不?” “不,不知道……” “叫,傾蓋如故。什么意思呢,就是兩個人認(rèn)識沒多久,就跟親哥們兒似的。”我說,“我今天跟你就有這種感覺。你有沒有?” “我……也有?!?/br> 我說:“既然如此,咱倆拜個把子吧?!?/br> “啊?” “拜個把子?看不起我???”我說。 “那……” 我搖搖頭:“算了,我不強(qiáng)求。不愿意跟我做兄弟,以后你出了事兒我也不管了?!蔽矣终f:“反正季廣康這個人你現(xiàn)在是徹底得罪了,他來找你的麻煩,你怎么辦?” “我……” “叫我一聲小哥,我?guī)湍銛[平。”我說。 “小哥……” 我笑了笑,拍了拍左宏康的肩膀:“行,為兄弟兩肋插刀,我不含糊。” “嗯……” “那就這樣吧,這兩天我找機(jī)會替你去揍一頓季廣康,到時候你一起來就行了。聽見沒?” “……小哥,我……能不能不去?” “那哪兒能行啊!你還得幫我辦事兒呢。”我又笑了笑,“別怕,他要是打你,我就替你打他?!?/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