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粉紅色的回憶(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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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考場的時候,沈彩榆還是猛咳了一番,想這次死定了,答了什么都不記得,只知道不停的咳嗽,不停的喝水。 結(jié)果出來了,卻讓她大吃一驚,她考進年級前五十名,而且,還是第二十名,班里第五名,洋洋得意之余,又對吳越菲的分開很少遺憾。吳越菲這次考了倒數(shù)第三名,雖然如她所料,還是很不舍的離開了2班。 不過,吳越菲又得到了意外驚喜,這次過1班的同學(xué)里面也有許樂東。本來許樂東的成績是中下游的,并不在老洪的排擠之內(nèi)。只是,考完試那天,許樂東載著學(xué)妹明目張膽的在校園里招搖,被有“滅絕師太”之稱的教導(dǎo)主任逮了個正著,在全校老師學(xué)期總結(jié)的時候,當(dāng)場指責(zé)了老洪。本來那一學(xué)期,張欣穎考了年級第一名,老洪可以耀武揚威一番,卻出了這事,優(yōu)秀教師是評不上了。氣不打一起來,決定把許樂東這個麻煩分子踢出局。 吳越菲去了1班后,沈彩榆又剩下自己了。 初三有中考,雖然沒有高考的那么多的你死我亡,還是有一定的壓力。不是有句話說,“上不了好的高中,就上不了好的大學(xué),上不了好的大學(xué),就找不到好的工作,找不到好的工作,一輩子就算完了!”教育部門為了響應(yīng)國家“減負(fù)減壓”的號召,不敢明目張膽的收錢補課,只能挖掘出“趕課”這個新詞。 初中的最后一個暑假也就只放假了一個星期,就開始魔鬼式上課。 初三,老洪為了激發(fā)同學(xué)們的潛力,使出渾身解數(shù),想到了用成績決定座位的妙招。從第一名開始選座位,以此類推,也就是好成績才有話語權(quán)。 楊最是年級第五名,班里第二名,選了最正中的位置,這樣又可以與好學(xué)生交流學(xué)習(xí)心得,又不耽誤跟后進生打鬧,學(xué)習(xí)和游戲兩不誤,是他最理想的人生處事。 沈彩榆從來沒有覺得老洪的那些“絕招”很好,除了這次,所以她興高采烈的選了個靠窗的位置坐下來。終于可以活動脖子了,也不用緊張兮兮的僵直身子,而且左邊的風(fēng)景很美麗,可以一覽學(xué)校荷塘的全景。盛夏,荷花開的正艷,白的,粉紅的,錯落在碧綠的荷葉間,給人一種心曠神怡的感覺。 后面坐的是郝靈艷,同窗兩年的同學(xué),可是并不深交。 有一次,郝靈艷遇到了一個難題,就請教前面的沈彩榆。沈彩榆的數(shù)學(xué)分析力強,很快就做出答案,郝靈艷羨慕不已。沈彩榆的英語不好,她也經(jīng)常不恥下問的向郝靈艷討教。一來二去,兩人也就混熟了,成績也有所提高,一舉兩得。 郝靈艷有個鐵桿好友,薛芳芳。兩人都比較嬌小,又經(jīng)常一起出入,班里的同學(xué)就喜歡稱她們“姐妹花”。 自然,沈彩榆也與薛芳芳交了心,成了三人行。 相處久了,沈彩榆發(fā)覺她們兩也各有千秋。薛芳芳語文成績好,出口成章,但也比較傲慢。郝靈艷英語成績好,交流能力強,心思比較縝密。兩人的喜好也不同,薛芳芳喜歡休閑款,而郝靈艷喜歡淑女款。薛芳芳喜歡泛交,對每個男生都表示好感,可是又不給對方機會。而郝靈艷是屬于情有獨鐘的,認(rèn)定的人,就算有很多的缺點,也無所謂。所以薛芳芳也經(jīng)常取笑郝靈艷,“自虐!” 郝靈艷喜歡的男生,叫謝明德,一個像許樂東一樣的情場浪子,只是不比許樂東膽大。謝明德長得清俊,皮膚白皙,很有“白面書生”的樣子,如薛芳芳所說的“招蜂引蝶”的臉。沈彩榆有問過郝靈艷,喜歡的原因。郝靈艷只是答,“情不自禁”。也是,有些東西,朦朦朧朧的最吸引人。 沈彩榆有了“姐妹花”的陪伴,過的也很輕松,一起上學(xué),放學(xué),周末一起逛街,逛書店。都是電視迷,對劇中人物評頭論足很過癮。家里的條件都不富裕,買個cd都分享著聽。 不過,這樣快活的日子過了并不久,開學(xué)后,年級主任為了增加重點中學(xué)升學(xué)率,幫年級前五十名的學(xué)生安排了“提高班”,每個周日上午,專攻英語和數(shù)學(xué)。 本來周六補課已經(jīng)讓沈彩榆很煩躁了,加上周日的半天課,就更厭煩,早知道不要考那么好了,起碼有一天的懶覺時間。 郝靈艷和薛芳芳都不在前五十名中,所以周日,只能自己獨當(dāng)一面。 周日的校園真是清靜,除了沒日沒夜的高三學(xué)生,也就只有他們五十個人的“提高班”了。走在這樣的校道上,還真有毛骨悚然的感覺。 沈彩榆想好了,吳月也在“提高班”之中,她們可以同桌,又可以溫馨以前的小學(xué)時光,又不會孤單。所以她一進教室就在張望找吳月,不希望別人捷足先登。 張欣穎道,“座位是按照班級編排的,成績好的坐前面,我和李雨凝坐第一排,楊最和許劍平坐第二排,你和秦婉蓉坐第三排。” 沈彩榆的身體立馬緊繃,在班里擺脫了楊最在隔壁的命運,現(xiàn)在來到這所謂的“提高班”卻坐在他后面,老天這是在耍她嗎?還要跟秦婉蓉同桌,不知道她們是情敵嗎?想到“情敵”兩字,又揪心地疼,楊最根本就沒喜歡過自己,又哪來“情敵”之說。 沈彩榆還是硬著頭皮走了過去,不自然地坐了下來。